和猴子分別之後,杜小飛本來打算去找柳鳳茹聯絡聯絡感情,加速推倒女神的速度,一個電話過去才得知道柳鳳茹去做美容了,無聊之下他隻好回家修煉《禦女天書》,打算好好研究研究這本不斷帶給他驚喜的奇書。
說實話,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如何去修煉,上次他就是學著小說裏方式,在心中默念那些口訣,沒念幾句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再等醒來時,八天時間就稀裏糊塗地沒了。
杜小飛不知道,他那是機緣巧合下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地,也就是修道者口中的頓悟,那是無數修道者夢寐以求,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因為,一次頓悟可以抵上數月甚至數年的苦修,要不然他也不會那麼快進入築基期。
回到家裏,杜小飛依然像上次一樣盤腿坐於床上,心中默念那些口訣,但這一次卻沒有像上次那麼好的運氣再次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
一開始他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變化,一直到口訣念到第三遍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小腹內慢慢聚起一團熱氣,然後分出一絲氣流以某種軌跡在體內流淌,最後再次回到小腹,就像身上的血,在體內周而複始流淌著,而小腹就像是心髒一樣,是整個循環的中心樞紐。
這莫非是小說中描寫的真氣,小腹那個位置正是丹田?
杜小飛隱隱猜到是怎麼一回事,心中大喜,於是更拚命地念起來。等到感覺肚子有些餓了才停下來,時間已是晚上八點多了。芙蓉閣那邊沒有通知他去上班,他也不打算去理會,打算出門吃點東西回來繼續修煉。
已是初春時節,但華興市依然如嚴冬一樣寒冷,燈紅酒綠的大街上除了車依舊的多以外,並沒有多少行人,杜小飛一個人行走在大街上,心裏美滋滋地憧憬著自己美好的未來。
突然,停在路上等紅燈的一輛黑色轎車內衝出一個二十一二,皮包骨頭,臉色蠟黃,病懨懨的男子向杜小飛這邊衝來,緊接著車上立刻跳下兩個穿黑色西服的大漢緊追了過來。
“綁架?”
杜小飛心中一驚,但由於方心琪的事情讓他知道是什麼叫好人難做,所以他很自覺地停下腳步站在花壇邊上,讓開了人行道,冷眼看著這一切。
前麵那男的見自己和後麵兩人的距離越來越小,臉上一片焦急,額頭上的汗珠如豆子一樣直往下流。
杜小飛默不作聲站在那裏,心中一陣感慨,這要是換成以前的自己說不定會衝上去,但現在,嗬嗬……這年頭想做好人,也得先有本事才行,昨天早上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證明。
有些事就像早已命中注定,任你怎麼躲都躲不開。就在那病懨懨的男子和杜小飛檫肩而過的那瞬間卻突然閃到他身後,左臂膀死死環住杜小飛的脖子,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摸出個一指多長的小刀,抵在杜小飛的腰部。
“都別動,否則我要了他的命!”病男衝後麵那兩個西裝男大喊道。
“我嘞個去,這是什麼情況?莫非後麵那兩位是便衣,挾持我的是逃犯?我去她老母的,哥怎麼最近老是和警察杠上。”杜小飛有些被搞糊塗了,猜測著一種可能。
“兄弟,你我近日無仇,往日無怨的,這樣不好吧?”杜小飛並不驚慌,他覺得自己隻要想,隨時都可以脫身,這點威脅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兄,兄弟,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隻想用你讓擋一下後麵那幾個人,你就當幫我一回,事後定有重謝。”病男有些慌亂在杜小飛耳邊低聲說道,不過還真如他說的那樣,後麵的那兩個西裝男應聲停了下來,並沒有再向前一步。
“明輝,你幹什麼,還不放開人家!”一個二十五六的青年從車那邊跑過來,邊跑邊喊。
大少爺!
兩個西裝男恭恭敬敬衝那個男的喊道,並一左一右把來人保護在了中間,向杜小飛二人慢慢走來。
“大哥,你,你不要再過來,否則我真就動手了。”李明輝拖著杜小飛一邊慌慌張張地往後退,一邊大聲呼喊。
“什麼亂七八糟的,又是大少爺,又是大哥的,不會是豪門兄弟為爭奪家產自相殘殺吧?不像呀,我怎麼看那個做大哥的很緊張這二貨呢?”杜小飛突然覺得自己腦子有些不夠用了,於是就決定先不動手,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順便把李明輝劃分成了二貨一類人。
“明輝,大哥知道你不想去戒毒所,但那都是為你好啊。難道你想看著母親終日以淚麵,父親整日愁眉苦臉,大哥肝腸寸斷嗎?聽哥一句勸,放了這位小兄弟,跟我去戒毒所。”李明輝的哥哥,在離杜小飛二人五六米距離的地方驟然停下步子,一時間聲淚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