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那夥人什麼來頭?”風銘威帶著那少女走後,小刀一臉好奇地問道。
“軍方的人,領頭的是個少將。”杜小飛淡淡地說道,雖說對方來頭大的嚇人,對他個人而言沒什麼了不起的,所以也就沒放在心上。
“少將!”
小刀等人倒吸一口冷氣,臉色一片煞白,自古以來,官和匪就是死對頭,他們的身份使得內心深處自然而然地一陣後怕。
特別是火明,後背瞬間就被冷汗浸濕了,如果剛才不是杜小飛攔著他,估計他都成為一具屍體了,黑社會成員挑釁軍隊,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以後做事千萬要三思而後行,雖說我們天龍幫在華興如日中天,但那也隻是表麵上的,許得時刻記得,有些人我們永遠得罪不起。”杜小飛鄭重地告誡道,雖然他自己不怕,他和這些人也沒什麼感情,但出於善意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是,飛哥。”
小刀等人都認真地點了點頭,杜小飛說的沒錯,天龍幫再怎麼牛那都是見不得光的,永遠不可能駕臨於國家機器之上,隻要上麵願意,分分鍾就可以讓天龍幫灰飛煙滅,隨之而來的就是他們這些人把牢底坐穿,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
比如上個世紀稱霸大半個華夏數十年的青幫大佬黃金榮,最後還不是落得個掃大街的下場?和這位大牛比起來,他們連根毛都算不上。
一時間,小刀、火明這些人對杜小飛的好感提高了不少。
風銘威的出現對於杜小飛,對於酒吧裏的客人來說,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罷了,最多也就是成了一時的下酒料。短暫的安靜之後,酒吧又恢複狂歌熱舞的宣泄。
杜小飛在酒吧裏呆著索然無味,加之吵雜的環境著實讓他受不了,於是他和小刀打了聲招呼就出來酒吧,透透氣之餘,順便吃點飯。
他剛走出酒吧沒多久,路過一家叫魅力四射的酒吧門口時,突然跌跌撞撞跑出一個滿臉驚慌的少女,撞到他懷裏。
按理說在今時今日的杜小飛身上不可能發生這種事,當時少女由於恐慌,同時她盯著身後麵的方向,沒注意前麵的杜小飛。而杜小飛正想著最近這些天發生的事,兩個人都心不在焉,以此,就撞在了一起。
由於少女穿著高跟長筒鞋,腳下不穩,加之個子矮小,心裏又害怕,一時慌張,腳下腳一崴就撞進來杜小飛的懷裏。要命的是,她肘部居然不偏不巧正撞在杜小飛某個最脆弱的地方……
痛!
此刻杜小飛所有的思想都化成了這個字,痛得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撞碎了一地,不然為什麼會這痛。
他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女人最喜歡用絕戶撩陰腿來對付色狼了,敢情這是最有效,最直接的方式。這擊下去,強如他,居然瞬間痛得提不起一絲力氣,就更別說普通人了。但礙於麵子,他並沒有叫出來。
“對,對不起,你沒事吧?”還不等杜小飛說什麼,少女連忙從他懷裏掙紮起來。看到杜小飛痛苦的表情,以及早以變成豬肝色的臉,急忙問道。
也不知道這麼妹子是太單純,還是急傻了,見杜小飛不說話,以及痛苦表情,二話不說右手向杜小飛腿上伸去,“我幫你揉揉吧,我學過按摩,揉揉會好受些。”
揉,揉揉?尼瑪,那地方是你能揉的嗎?
杜小飛頓時被這妹子雷得皮焦裏嫩,滿頭黑線。妹子跟杜小飛隻有十多公分的距離,以至於還沒得急出言相阻,妹子那雙白嫩的小手就已經抓到了某處,並且下意識地揉了起來。
啊……
頓時,某種不能言語表達的感覺替代疼痛。
突然,少女停了下來,她似乎想起了什麼,愣在了當場,白嫩的小手愣愣地抓著某物。
杜小飛這幾天初識男女之事,食髓知味,沉浸在某種奇妙的感覺中不能自拔,也就沒有在意少女的變化,少女動作的停止讓他下意識不滿地說道:“怎麼停下來了,繼續啊!”
“啊!流氓!”
短暫的失神之後,少女終於知道自己幹什麼蠢事了,慌忙撤回了右手,尖叫著向後退了幾部,羞憤欲絕,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一雙噴火的眉目死死盯杜小飛,大有要衝上去和杜小飛拚命的架勢。
“呃……”
少女的尖叫聲把杜小飛從那銷魂的感覺中來了出來,看著少女又羞又怒的神情,尷尬地笑了笑,剛才彌留之際,他是把少女當成狐仙兒了,所以才有了那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