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小姐毛芬病倒以來,除了剛開始一年裏,還偶爾有幾個同學朋友什麼的年輕人來看望,之後四年就再也沒有類似的人來過毛家。昨天他才聽說老太爺治好了大小姐,今天就有人找上門來,還自稱是大小姐的朋友,這怎麼可能?
“大爺,我真是你家大小姐的朋友。”杜小飛有些無奈,有錢人家都這麼牛X嗎?連個看門的老頭都這麼叼。
“識相的趕快離開,不然我要放狗咬你了!”老頭回頭冷冷地看了杜小飛一眼。不遠處,原本靜靜地臥在樹下的兩條德國黑背,似乎聽懂了老頭的話,居然站起來衝著杜小飛齜牙咧嘴叫道。
“我嘞個去,都說有錢人家的門難進,果然是這樣,連兩隻狗也敢在我麵前造次。”杜小飛無奈地搖了搖頭,想到自己以後必定是毛家的姑爺,也就沒再說什麼,拿出電話,打算給毛芬打個電話。
不料,電話還沒打出去,遠遠地傳來毛芳的聲音,“姚伯,小虎和小鳳叫得這麼凶,門口是誰呀!”
“死流氓,你怎麼來了?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家在這裏?”還沒等姚伯回答,杜小飛就出現在毛芳的視線之中,毛芬話語中帶著一絲驚訝,同時,皺起了眉頭。
杜小飛總共見過毛芳兩次,這是第三次,前兩次毛芳都是穿著白大褂,身體罩在白大褂下,也看不出個啥,今天在家穿的是便服,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餘。
黑色羊毛衫,外麵穿著一件米黃色羽絨服,盡管如此依然掩的蓋不住那對傲人的身材。修長的美腿裹著一條天藍色緊身牛仔褲,再配上黑色長筒皮靴,看得杜小飛眼睛都直了。
“死流氓,往哪看呢?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杜小飛那副豬哥像,讓毛芳又羞又怒,特別是那帶著侵略性的目光,讓她有衝上去和杜小飛拚命的衝動,要不是兩人之間隔著一道鐵門,早就撲上去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杜小飛非但沒感到尷尬,還沒好氣地說道。
什麼語氣,什麼表情嘛,好歹哥也是你姐姐的救命恩人,就不能客氣點嗎?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未來小姨子的份上,看我不打爛你的小PP。
“拜托,這是我家好不好?”毛芳為之氣結,那牲口眼睛不老實也就算了,說話也胡攪蠻纏,這裏裏明明是她家,他卻說得大義凜然,那口氣毛家似乎就是個超級市場,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容不得她這個主人說三道四。
“懶得理你,快讓我進去,是你姐讓我來的,地址也是她告訴我的。”杜小飛不想再和未來小姨子糾纏下去。老話說得好,和瘋子講理是傻子,和傻子講理是瘋子,和女人講理就的白癡。
“我姐姐會打電話給你?做夢吧你?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想打我姐姐的主意,門都沒有,最好趕快離開,不然我放狗咬你!”毛芳瞥了一眼杜小飛手中的康乃馨,冷冷地說道。
這些天,杜小飛的身影就像是揮之不去夢魘,時刻出現在她腦海之中盤旋,特別是救護車的那件事,讓她常常從夢中驚醒,杜小飛那流氓印象深深地刻在了腦海之中,怎麼也抹不掉。
杜小飛雖說救了姐姐毛芬,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他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姐姐生不如死地過了五年,現在好不容易能像普通人一樣生活,她絕不容許她再受到一丁點傷害,所以,才處處提防著杜小飛。
那兩條黑背似乎感覺到了女主人對杜小飛的不滿,拚命的向杜小飛撲咬著,那架勢恨不得掙斷鐵鏈,把杜小飛撕成碎片。
“二小姐,他真的是大小姐的朋友?”做為下人,就要有下人的覺悟,姚伯自從毛芳出現就沒有再說話,一直靜靜地在邊上看著,可是他越聽越迷糊。
他從兩人的對話中可以肯定,眼前這少年不但認識大小姐,還和二小姐認識,既然這樣,那為什麼二小姐要對他惡語相向呢?但做為一個下人,又不好直接問,就饒了個圈子。
“怎麼可能,他就一個徹頭徹尾的流氓!”想起救護車上的那些事,毛芳銀牙咬的吱吱響,極力否認道。
“兩條死狗,總有一天老子會燉了你們來下酒!”杜小飛懶得再理會毛芳,狠狠瞪著那兩條讓他很不爽的黑背,就要撥通毛芬的手機,可就在時候,一輛白色寶馬停在了杜小飛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