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不用猜,杜小飛猶如狼如羊群,雙手左右開弓,拳掌紛飛,在一群圍觀者目瞪口呆中,以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將七八個保安悉數放倒,速度之快讓人歎為觀止。
“兄弟,你剛才說你知道他什麼來路,快說說唄!”很多人此時對杜小飛的身份產生了濃濃的興趣,有人這麼一問,周圍的人幾乎都豎起了耳朵。
“我上次在別一個酒吧見過他,那天晚上他也是抬手間就放倒了陸家大少的保鏢。”那人頓了頓,咽了口吐沫一臉崇拜地說道:“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陸大少最後還灰溜溜地走了,重重重點是他現在依舊好好地活著!”
嘶……
聽者無不倒吸一口涼氣,滿臉驚駭之色!
陸少是誰?帝都頂級公子哥,好多人雖然都沒見過,但是陸家大少的明天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絕對是一般人惹不得的存在,眼前這個少年居然敢於之爭鋒,而且還力壓一頭,並且還好端端地活到現在,那得有多牛!
“特麼的,我說怎麼這麼霸道,原來比陸大少還牛啊!”有人終於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這就是臥虎藏龍的帝都,永遠也不要小瞧你眼前的人!”
聽到這裏,已從地上爬起來的刀哥四人麵如死灰,冷汗浸濕了全身上下的衣服,腿都開始有些哆嗦了。
麼的,敢和陸子明叫板的人,這特麼的能是我們惹得起的嗎?
刀哥在心裏暗罵了自已一句,急忙給其他三人使眼色,帶頭戰戰兢兢的走到杜小飛麵前,撲通一下跪下,頭如小雞啄米一樣磕在地上,“爺,大爺,我們特麼的就是賤人,不該惹您,您,您大有人大量……”
“是啊爺,我們上有老下有小,您就饒我們一條狗命吧!”
杜小飛看都懶得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四人,很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快滾吧,別再這裏髒了我的眼。對了,記住我讓你給姓木的帶得話。”
就,就這麼放我們走了?
刀哥幾人全都愣了,他們沒想到杜小飛會如此寬宏大量,幾句話就把他們全放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怎麼,不想走?那我……”
不等杜小飛把話說完,刀哥恍然醒悟,慌忙道謝:“不是,我……謝謝爺,話我一定親自帶到,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如驚弓之鳥的刀哥,如蒙大赦,帶著三個狗腿子,連滾帶爬,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酒吧。
猴子震驚地看著杜小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剛才那些圍觀者的話他也聽到了,雖然他不知道那些人口中的陸公子是何許人也,但他也不是傻子,在帝都被稱之為公子人豈是易餘之輩?
杜小飛能和帝都的公子哥叫板,這一刻猴子才恍然發現,現在的杜小飛已不是他認識的那個杜小飛了,以到了一個他無法觸及地高度。
“先,先生,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使得您和您的朋友受驚了,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
那個臉腫的簸箕似的保安頭頭,連滾帶爬到杜小飛麵前,麵如死灰,身抖如篩糠,驚恐萬狀,連順著臉頰不斷往下流的冷汗都不敢擦。
“木子俊,居然給老子惹上這麼大的一個麻煩,這是要害死老子啊!”保安頭頭心裏把木家人問候了個遍。
“我呸,這幫龜孫子,隻會欺軟怕硬,就特麼的一群軟蛋!”人群中有人吐了一口吐沫,鄙夷地說道,顯然是之前受過這些保安的氣,借機發泄心中的怨恨。
“走吧,我們換個地方喝酒!”杜小飛才不會在這種垃圾身上浪費時間,摟著猴子的肩膀施然而且,看都沒看那些保安一眼,在一群人崇拜的目光中離去。
“三毛,陸公子是誰,很牛逼嗎?會比老大還牛逼?難道我們就這麼被白打了?”一群保安從地上爬起來,相互攙扶著站在一起,一個第一次聽說陸公子的黃頭發家夥,看著杜小飛和猴子離去的背影,有些不甘心地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麼的,不想死的給老子閉嘴!在這裏混的就是眼力,這就是教訓,以後都給老子機靈點!”
保安頭頭喝罵了黃毛一句,我特麼的算個屁,和陸子明比起來連人家一個頭發都比不上,一個比陸子明還牛逼的人,人家不找你麻煩就算了,你還想報仇,簡直就是屎殼郎滾屎球,找死!
“白癡!”
其他保安也都抹了一把冷汗,鄙夷地看了黃毛一眼,心裏各種慶幸,慶幸杜小飛沒有動手。能叫板陸大少人別說打自己等人一頓,就是弄死他們,那也是一了百了,好在對方不屑對他們動手。
想到這裏幾個人更是感到一陣憋屈,別人打了他們,他們非但連報複的心理都沒有,還慶幸對方沒有下死手,這特麼的也太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