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拳頭就要接觸杜小飛那一瞬間,白思孝猛然感到自已的右手不受控製了,原本砸向杜小飛的拳頭拐了一個彎,直衝自已的麵門而麵。
放大!
放大!
再放大!
嘭!
白思孝眼睜睜地看著自已的拳頭,重重在砸在自已的鼻子上,鑽心刺骨的疼痛讓他大驚失色,“怎麼回事兒,這怎麼可能?”
杜小飛一臉驚奇地叫道:“哎呀,白思孝學長,你這是怎麼了?對了,鋼製指套打在人身上什麼感覺呀?爽不爽啊?你怎麼不說話呢?噢,我知道了,一定是你體驗的不太清楚,沒關係,還有四十九下,咱慢慢體驗。”
“啊!”
杜小飛話音一落,白思孝的拳頭再一次直奔自已的麵門而去,這一次比剛才更恨,“嘭”的一聲鼻血橫飛,白思孝也不由自主地痛呼了起來。
“你,你對我做什麼?”白思孝不顧自已鮮血直流的鼻子,驚恐地看著杜小飛失聲喊道。
杜小飛雙手被銬在鐵椅上,無辜地聳了聳肩膀,“我能對你做什麼啊?是你自已打自已的好不好不,白思孝學長?”
“是你!一定是你!”
白思孝驚恐萬分看著杜小飛,下意識就要往外跑,但讓他更恐懼的事情發生了,他的雙腿就如同和地板連在了一起,怎麼也邁不動。
白思孝一邊雙手去抬自已的腿,一邊驚慌失措地叫道:“怎,怎麼回事兒?為,為什麼我邁不動腿了?”
杜小飛一臉熱情,認認真真地說道:“你不是想知道鋼製指套打在人身上什麼感覺,沒體驗到位怎麼能走呢?”
“不急,還剩四十八拳,加上其他兩人,給他們都算六拳,十倍也就是一百二十拳,打過折之後是一百拳。也就是說還有一百四十八拳,讓你好好體驗那種曾經沒有過的感覺。”
說著話,邁不動腿的白思孝右拳又向臉上打去,左手抓都抓不住,急得白思孝大聲呼救,“救命啊,柳局長快來救我啊,柳局長……”
可是杜小飛怎麼可能讓他如願以償呢?他隻是略施手段,白思孝的聲音就變成了他的聲音。
“局長,會不會出事啊!”老張和幾個警察以及柳嚴明站在審訊室外,聽著裏麵傳來“杜小飛”撕心裂肺的呼救聲,一臉擔憂地說道。
“出什麼事?會出什麼事?能出什麼事?”柳嚴明雙眼一瞪,一連三個“什麼”,然淡淡地說道:“老張,人你已經送到,任務也就完成了,還是回到你的崗位上去吧。”
“可是……”
老張還想說什麼,柳嚴明卻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老張最終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傻缺,難怪幹了這麼多年還是一個片警!”看著老張的背影,柳嚴明鄙夷地說道,然後一臉興奮地對身邊的幾個警察說道:“不管裏麵叫成什麼樣,白少不自已開門,你千萬不要開。”
“放心吧,局長,我們懂得。”
其中一個警察點了點頭,他和柳嚴明一個心思。
“這就對了嘛,有白少在,我們擔心什麼。”柳嚴明拍了拍那個警察的肩膀,滿意地說道。
接著一臉興奮地說道:“我跟你們說啊,這件事辦好了,白少一開心,以後你們……”
杜小飛雖然在裏麵,還隔著牆,但是外麵幾個說話的聲音卻是聽的一清二楚,對此不由得冷笑道:“飛黃騰達?做夢去吧!等一下你們就會知道什麼叫悔不知當初?”
看著一拳拳拚命砸自已的白思孝,杜小飛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恍然說道:“對了,我讓得我還打斷了你們三人之中一個的腿,按道理你也要打斷十條腿才行,你沒有那麼多腿怎麼辦?”
杜小飛歪著頭自語道:“雙手加雙腿也才四條,加上那個啥也才五條,還差五條怎麼辦呢?哎呀,真麼特的難搞,你說你就不能多生幾條出來嗎?害得老子左右為難,算了算了,腿不夠用肋骨充數吧,兩根肋骨算一條腿,就這樣吧!”
“救命呀,有鬼啊!柳嚴明,你死了嗎?老子……”白思孝一邊不由自主地打自已,一邊瞅著鐵門淚流滿麵地哭喊,但是任他怎麼喊,望穿秋水,那扇鐵門依舊紋絲不動。
就在這時,白大智帶著白家幾人臉色難看地走進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