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巧絕望的望著葉俗,雙眼裏全是哀求之色,用那種幾乎說了無數遍的話,再一次以想要喚醒王寶祥的語氣道:“放我們母子倆一條生路吧,你就算不為家人著想,也得為自己著想呀,你再這樣下去,早晚得把命給送掉的!”
葉俗看到自己妻子那絕望的眼神,聽到那種幾乎放棄生活的一番肺腑之言,葉俗的心是痛的,雖然王寶祥不是自己,可看到“自己”這般不爭氣,葉俗也不得不做出放棄從這箱子裏取走銀兩的念頭。
葉俗機械般的點了點頭,開口回道:“對不起,為夫讓你受苦了!”
走出家裏的葉俗有些茫然,而望著葉俗離去的楊天巧同樣的倍受煎熬,她甚至害怕自己的夫君是不是出了什麼精神狀況,本以為要迎來一場暴風雨的結局不僅沒有迎來,反而等來了夫君的怪異舉動,這如何不讓楊天巧恐懼擔憂。
穿出貧民區,天色竟然一下子變暗了起來,遠處迅速的飄來了一團黑雲,看樣子,天要下雨了,就像葉俗此時的心情一樣,晴天轉陰。
調出係統畫麵一看,時間槽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二了,剩下的四十分鍾倒是足夠走至宋總經理的前世身份那裏,可走到那裏又能如何呢,依舊是任務失敗。
要是換作以往的那種任務,失敗也就失敗了,大不了用別的辦法讓宋總經理對自己好感,再說了,葉俗已經勾起了她的興趣出來,隻要表現好一些,甚至還能交個朋友。
可這一次有些不一樣了,因為前兩次都隻是以少年的身份做任務,並沒有什麼家庭負擔,而這一次的王寶祥身份卻截然不同,因為他是一個有家庭的男人,要是沒有看見讓人心碎的妻兒也就罷了,可一但看見了,葉俗這種多情男子怎麼會不產生影響。
怎麼辦呢?葉俗有些著急了,著急的他都忘記看路線,走偏了方向,走到了一處靠城牆的樹林邊上。
這裏人影全無,一般人很少往這裏走來,畢竟有些偏遠了。
正想罵自己幾句沒腦子時,樹林裏似乎有些動靜,傳出一些嘎巴的響動聲,反正現在想不出解決銀兩的問題,葉俗幹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去看個究竟。
尋著聲音,葉俗躡手躡腳的朝著樹林裏走去,一步進樹林裏,那聲音越來越清晰了,仔細一聽原來竟是一陣淫笑聲和掙紮壓斷樹枝的聲響混在了一起傳了出來。
葉俗穿進樹林,在林裏一側看到了這個時代的一名社會敗類。
隻見一名穿著華麗的公子哥強行把一名少女壓在身下,而不遠處還有兩名隨從正在把風,但兩人都是背對公子,在那嘻哈談笑。
少女年紀並不大,但長得清秀絕倫,體態柔美,沒一會兒就被騎在她身上的年輕公子給撕去衣衫,隻剩下一掛紅色抹胸,已經發育成形的一對玉兔把紅色的抹胸撐出了兩座山峰,尤為壯觀。
年輕公子眼睛一亮,口水直流了下來,滴在了平坦的小腹之上,更添年輕公子的獸欲,淫笑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在淫笑聲中,年輕公子猛得抽出了一個巴掌扇了過去,五個鮮紅的指印當場浮腫在這名少女的右臉頰之上,頭上的發簪也被這一巴掌給振飛出去,如瀑布般的長發像烏賊一般的朝四麵八方散去。
鮮血從少女的嘴角處溢了出來,疼痛也在這一時刻襲卷她的全身。
就在少女全身抽搐之時,絕不會憐香惜玉的貴公猛然間扯掉遮掩在少女胸前的紅色抹胸,那一塊遮掩少女的褻衣在大手的拉扯之下頓時拋飛出去,被束縛的一對潔白玉兔倏地般彈跳出來。
在昏暗的樹林中,晃得人眼花。
嘖嘖的讚歎聲從這名衣著華麗的公子哥喉嚨處傳了出來,而葉俗也悄無聲息的走到他身後。
“砰!”
一擊悶棍敲在了那位正逞獸欲的公子腦後,當場把他給敲昏倒過去,後腦勺上似乎還在流著鮮血,染紅了身下的一片綠草,這一幕被躺在地上的少女看得一清二楚,隻是她過於膽小,雙眼一瞪,嘴一張,也嚇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