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此刻,能讓女人覺得命運之光在普照著自己。
也許正因為自己被關在這黑暗狹小的小屋中,她靜下了心來,卻讓她看到了一條嶄新的路。也許這條路,有荊棘,也許這條路是深淵,但女人確定自己不後悔。
“仰仗著別人生活,不如自己擁有。”
女人覺得自己的心,豁然開朗。所以,麵對光頭,她很淡定,當光頭聽完女人的計劃,欣然去執行的時候,女人卻將自己對光頭深深的厭惡之情表露無疑。
當然,外麵的一切的一切,葉俗是並不清楚,此刻的他,正在被窩裏呼呼傻睡。
自從那天酒吧風波過後,葉俗便去郵局請了幾天大假,這廝的本質依然有些膽小怕事,此刻他龜縮在家裏,足不出戶,與那晚在酒吧裏的生猛表現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是的,葉俗的確是有些膽小怕事,這也許與他小的時候在五福,無依無靠,智能靠自己有一定的關係吧,畢竟別的小朋友闖了禍,有爹媽頂著扛著,他可不行。
但“色膽包天”這個詞語用在葉俗身上也是恰到好處。
所以,就在葉俗在被窩裏吭吭哧哧的趴到第三天的時候,終於,葉俗猛的掀翻了被窩,穿上了衣服,不顧大虎眼淚汪汪的哀求,慷慨而去。
看著葉俗離去的背影,頗有一番“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味道。
縣城與鄉鎮最大的區別就是,在晚上,鄉鎮總是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而在縣城,永遠不會有黑夜。
因為有了黑夜,如何消磨一群閑的蛋疼,精力旺盛的年輕人們呢。
再次的來到了這條繁華的大街,葉俗覺得自己內心充滿了鬥誌,雖然他隻是個小混混,小痞子,無法與黑社會的大哥哥們攀比,但這不妨礙他想做一名有理想,有誌氣的,四有小混混,小痞子的決心。
而在縣城的醫院。
“什麼?跑了?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這名“命根子”差點不保,還被一對狗男女氣的顛三倒四的黑社會大佬,當然毫不客氣的賞了前來彙報的“光頭”一個響亮的耳光。
此刻的“光頭”與平時一樣,雖然自己的光頭被扇的微微發紅,但依然臉色平靜的且恭敬的站在那裏承受自己老板的怒火,但是他的內心卻並不平靜。
“讓你橫,龜兒子,你橫不過今晚了,到時候,你的兒子,我要搞死,你的女人,我要操~死!”
“叫上所有的人,給我找,縣城這麼大,她能跑到哪?給我找出來,對了!看看這騷貨有沒有跑到那個郵遞員的家裏,如果在,別給我客氣,一起弄死他們!”
“是!老板!”光頭答應一聲,他等的就是這句話,於是他叫上了所有人,包括在醫院裏保護的手下,開始滿大街的搜尋,當然這注定是一場沒有結果的搜尋。
女人開著一輛紅色的奔馳小跑,挎著黑色的小包包,很是風騷誘人的來到了醫院。
此時天色已經很晚了,醫院裏並沒有什麼人,跟女人預料的一樣。路過醫院的值班室,保安正在像往常一樣打瞌睡,女人笑了笑,跟自己預料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