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生活條件變好了,小區的物業管理也變得比以前要嚴格了一些,不少防盜設施都裝了起來,除了樓底的電子防盜門之外,各角落處還裝有電子眼,不管這玩意有沒有正常進行,光是那像一對大眼睛的造型就讓不少小人偷望而卻步。
小寶一不偷錢、二不犯罪,隻是窺視一番,了不起也就是違法行為,構不成犯罪,頂多治安處罰,再說了,小寶現在還是未成年,這種偷窺的行為也就是被拉到學校教務處受訓一番罷了,除了名聲不好聽一些,倒沒有什麼別的大問題。
當然,人要臉,樹要皮,如果這張臉皮都不要了,那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
不過,這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是對的,可對於修煉一年左右的小寶,這臉皮一事已經成他的必修之課,如功法裏所一直提示的那樣,人至賤則無敵,隻有把臉皮扔至一旁,才有可能突破重重困難,最終走向賤極巔峰。
小寶目前而言,隻領悟其皮毛,對於下賤的境界也隻能在最表麵的一層,想要更深層次的了解賤的問題,恐怕隻能晉級到賤霸才有所領悟。
守在一旁,等樓上的居民走出來時,小寶低著頭假裝是住在樓上的孩子,借著這人開門的方便如泥鰍般溜了上去,動作嫻熟,一看就是慣犯。
住在六樓的人,小寶是最頭痛的,雖說他現在身體素質好的很,可一口氣跑到六樓,也是累得夠嗆,扶在目標門前連番喘氣。
聽著門裏頭那哐鐺哐鐺的聲響,小寶就知道他們現在玩的很激烈,正是賤氣外泄最濃烈的時候,可外麵的這一道門阻斷了小寶所有的前進之路,無奈之下,小寶隻好從走道上的窗口上爬了出去,像蜘蛛俠一樣的翻到樓層的後窗,對於這種高空作業,小寶並沒有經常冒這種高風險的事情,畢竟有過一次三樓的墜落,小室至今還心有餘悸,後怕不已。
六樓說高不高,說矮也不矮,真要摔下去,那多數就隻有二種可能,第一種是比較幸運的,落得個半身不遂,第二種可能就比較不幸了,直接見閻羅王去了。
所幸的是,小寶並沒有什麼恐高症,不說站在摩天大樓的天台上敢走鋼絲,但在七、八樓的天台邊緣上走走玩玩還是敢挑戰的。
雙手抓著著牆麵上凸出一些像是橫梁一樣的牆麵,小寶整個人懸掛在半空中,緩緩的向目標窗戶移去,要說一點都不緊張,那當然是騙人的,可那愈發濃鬱的賤氣,就算有一絲危險,小寶也願意去冒一次危險。
可謂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小寶終於從走道的窗戶位置移到了目標樓層的窗戶之下,心中的喜悅那絕對不可言喻。
“咦,怎麼賤氣沒有了,有沒有搞錯呀,不會是這麼早就鳴金收兵了吧,你TMD還是個男人不?繼續呀!”
小寶雖然沒有試過接吻所帶來的愉悅,也不知道男人到底在這方麵能有多少控製力,可這段時間偷看下來,怎麼說也知道男人要在對方嘴唇上啃著十分鍾左右呀,自己從聽到他們行動開始也就五分鍾左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吻別?
也難怪小寶會如此大罵對方,換做是誰這般千辛萬苦的來到窗戶底下,眼看就要收獲果實了,結果出了這一檔子事,碰到是誰,誰也會不爽開罵的。
竟然已經來了,小寶總不至於連拉開窗戶看一眼裏麵情況的時間都奉欠吧。
雙手用力一撐,小小的身體便在遠超同齡人臂力的雙手下撐了起來,因為窗戶是虛掩上的,倒省去了不少功夫。
腦袋剛探到窗戶的位置,從小縫裏所看到的便是一團黑乎乎的毛發,正琢磨著這毛發怎麼會出現在眼前時,一場意外發生了。
“你個賤人,老子出差的時候,你一定是給我戴綠帽子了,要不然,你那嘴唇怎麼會腫起的?”
聽到這句毫無邏輯的話還沒過一秒鍾,隻見那扇窗戶忽然被猛的朝兩邊推了開來,一聲悶響過後,小寶整個腦袋頓時有些迷糊,等清醒過來時,已經抓不住的雙手便從牆體上滑了下來,第二次垂直落體運動再一次發生在年僅十四歲的葉俗身上。
小寶第一反應便是,這輩子玩完了,再也見不到自己的母親和姐姐、妹妹了,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同學了,與這個世界永遠的分開了,他還沒有報恩於勞苦勞累的母親,他還沒有娶妻生子,他還有許多遠大的理想都還沒有完成。
身體迅速的朝下墜去,六樓高的樓層可不是說著玩的,就算很幸運的不死,也是落得一個終生殘廢,比死還難受,風兒呼呼的響在他的耳畔,忽然吹醒了這位一身超強能力的少年。
在墜落到三樓高度時,小寶忽然想起了自己從賤無極古書裏學來的大自然風雨控的初級必殺技,想到這,小寶求生心切,哪還敢遲疑,不管有沒有用,也得死馬當活馬來醫了。
當即在心裏念起了那一串像咒語又像心法的口訣,口訣一起,整片天地似乎都變了顏色,尤其是小寶頭頂上的那一片天空更是氣流翻湧,隨時隨地有巨大變化。
瞬間念完的口訣一結束,小寶伸出手臂,用食指直指即將碰撞到地麵的那片土地,頓時風起雲湧。
“狂風起……”
小寶猛的大喊一聲,體內被激活起來的那團賤氣被小寶一次性的全部調動了起來,所有的賤氣在小寶大手一揮的同時,一股腦的湧了出去,也不管這樣做會不會撐爆掉他那還算嬌小的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