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秦明走上前來,對那個黑衣人道:“二弟,既然人家發現你了。你就趕緊摘下麵罩來,給咱們的四師兄和五師姐好好解釋一番吧。”
洪生道:“秦公子,先請打住。什麼四師兄五師姐的,畢竟師尊還未正式收你們為內室弟子,現在這樣稱呼恐怕會有所不妥吧?”
慕容雪一旁嬌笑道:“四師兄果然是個細心的人,但這也不打緊的,反正也不差在這一天兩天的時間。”
蘭香眼睛緊緊盯在這個黑衣人臉上,聽著秦明的一番話,她疑惑道:“什麼,眼前這個黑衣人,竟然會你的二弟秦光不成?”
秦明笑道:“沒有錯,正是舍弟秦光,如假包換的秦光。”
黑衣人這時伸出手來,一把將自己的麵罩自頭頂摘了下來,映入眾人眼睛的,卻是秦光無疑。
洪生道:“雖然你們是師尊的客人,但今天星月城禁地劍閣發生了竊賊的事情,而且也是黑衣打扮,這就不得不令我對秦光產生了懷疑,請你有必要為我們解釋一下,你穿黑衣的理由。”
秦光將手中麵罩狠狠摔落在地麵,眼睛恨恨盯著秦天,道:“我之所以會如此做,還不是為了這個惹事生非的秦明。”
為秦明,洪生輕蔑的笑了笑,意思是根本就不會相信秦光的鬼話。
秦明眼珠一轉,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是由我跟四師兄您解釋清楚的。”接下來,秦明便對在場的眾人講起了秦光為何身著黑衣的原因。
原來就在剛才,秦明他們三人相商過,為確保秦天不給秦王府的名譽帶來任何的傷害,於是他們決定,在暗中擊殺秦天。
這所以這樣做,他們也是考慮了好久才做出的決定。因為秦天體內一旦妖毒作發,便會禍及天下,為了天下蒼生百姓,他們情願擔上這樣永世的罵名。
他們三人經過慎重的商量後,便決定由秦光擔擋執行這次任務。為了不讓他人發現這個秘密,所以隻有昨時穿起了黑衣。
但就在秦光拿劍進入秦天屋內的時候,卻發現他不在。秦光出得屋來後,便與洪生和蘭香撞了個對麵。
不明就理的洪生和蘭香還以為這個黑衣人就是剛才在劍閣的那個黑衣人,所以他們二人一見到秦光,便大聲喝道,不許走。
秦光原本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是遮住臉的,這就叫做什麼來著,做賊心虛。所以當他一發現洪生和蘭香喊自己停的時候,秦光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是撒丫子就跑。
秦光這一跑不要緊,讓洪生和蘭香誤以為這個黑衣人就是之前的那個黑衣人,所以才會對秦光窮追不舍。
玄月一聽這話,心中的怒氣轉化為怒火,是騰騰直向上竄。她雙眼怒目圓瞪著秦明道:“秦明,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對自己的親弟弟如此痛下殺手,難道秦天死了,你們才開心嗎?”
秦明立刻裝出一副萬份痛苦的樣子來,道:“玄月妹妹,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做嗎。我這樣做,內心也是忍受著無比的煎熬。我隻是為了父王,為了咱們秦王府的名譽的。”
秦光也道:“是呀,玄月妹妹,大哥在做出這番決定的時候,也是猶豫不決了好久。他的內心也是在滴血的。”
玄月一聽,竟然仰天長笑起來,道:“你們休要在這裏花言巧語,騙鬼去吧。自我打一進入王府,便發現你們處處排擠秦天,還有。”
眼見玄月就要將實情講出,慕容雪上前一步,阻止道:“玄月,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膽敢在此胡講,你仗著你的叔父寵你,便可在這裏胡說八道。”
玄月冷笑道:“慕容雪,你簡直是血口噴人。”
洪生看了看他們道:“你們都住口,是非黑白,自有公斷。”
秦天此時看著臉色異常激動,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追我追到星月城而來,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們還是不肯放過我。”
端陽也道:“是呀,秦天現在身中妖毒,每天都在受著世大的痛苦折磨,為什麼你們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傷害他呢?”
秦明一見端陽也幫著秦天講話,便道:“端陽,你怎麼也幫著秦天說起我們的壞話來了,誰傷害秦天了。”
龍木走到秦天跟前,一把將他的上衣掀了起來,對洪生道:“這位仁兄,請看,秦天身上的這些傷痕,就是拜他的這兩位好大哥所賜。”
慕容雪眼睛狠狠刺了一下龍木,陰陽怪氣道:“你是在哪裏冒出來的野小子,也敢幫著秦天講話。哦,我想起來了,真是一對同病相憐的人。”
慕容雪的言下之間雖然在表麵上來講,是在講龍木是野小子,但也暗示秦天和他一道,也是一個野小子。
什麼叫野小子,說白了,跟野種沒有什麼區別吧。看來慕容雪對於秦天的來曆,也是略知一二了,所以她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講出這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