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雁一見,以為秦天又打起了哪裏的主意,當下也趕緊跟著跑了出來。可當冰雁跑了出來之後,卻發現秦天的身影早就奔至城門口。
待得冰雁追至城門口之際,卻發現早就不見了秦天的蹤跡。
再說鬆海與風塵揚二人尋至鬼麵人處,施法將這股黑煙控製住。待得二人衝了進去,卻隻發現秦天暈倒在地。
一旁的一個十字架上,端陽被牢牢綁在上麵。一旁的地上,柳葉兒衣衫不整的坐在那裏,還在低聲哭泣著。
鬆海走到秦天身旁,將他扶了起來,將手搭在秦天右掌腕處的脈搏上,察看秦天虛實。風塵揚對著端陽身上一指,頓時一股赤色火苗激射而出。
端陽身上的繩索轉眼便被這道火苗燒斷,端陽撲通一聲跌落地麵。端陽顧不得自己身上疼痛,便起身走到柳葉兒身旁,將自己身上的長衫脫了下來,為她披在身上。
柳葉兒方才驚嚇過度,一下子便撲入端陽懷抱之中,放聲大哭起來。
風塵揚轉身看著鬆海道:“師伯,秦天如何了?”
鬆海半響後,才道:“還好,隻不過秦天體內的三魂七魄被人施法移位,我方才已經幫他將這三魂七魄全部歸位,一會兒他便可以醒轉過來。”
眾人講話之際,鎮外等候的玄月和眾人飛奔而至,來到鬆海身旁。
見秦天依然處於昏迷狀態,玄月一臉的緊張之色,道:“前輩,看到你,我就放心了。秦天他如何了?”
鬆海道:“無妨,秦天片房管之後就會醒過來。”鬆海講話之際,一眼便看到了名興,他道:“名興,你怎麼會在這裏,我們已經找你好久了,你到底去了何處?”
名興一見到鬆海,撲通一聲跪倒在鬆海跟前,失聲痛哭起來。
鬆海道:“哭什麼呀,有話好好講。”
名興一邊哭泣著,一邊斷斷續續道:“弟子我,弟子我,我實在是有。”講到此處,名興越發哭得厲害,再也講不下去了。
風塵揚一旁道:“剛見到二師弟的時候,我也曾經問過。但二師弟卻說,要等到見到師尊和師伯您的時候,再詳細說來,看來他確是有難言的苦衷。”
鬆海道:“好吧,就等回到星月城後,見到掌教師弟,再向他稟明吧。”
這時,秦天身體動了一下,緩慢的睜開了雙眼。玄月一見,高興道:“天哥哥,你總算醒了,太好了。”
秦天環視四周,見自己身處在這,又看到端陽和柳葉兒都已經安然無恙,這下放下心來,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裏呢?我方才好像做了一場夢,夢到自己回到星月城去了。”
鬆海道:“秦天,你方才被人控製心誌,體內的三魂七魄脫離了你的身體。幸虧為師來的及時,已經將它幫你壓回體內。若是再晚得一時三刻,後果不堪設想。”
秦天這時突然記起那個鬼麵人來,道:“師尊,方才那個鬼麵人呢,逃跑了嗎?”
秦天一提到鬼麵人,端陽立刻道:“不錯,正是這個鬼麵人,將我和葉兒姑娘一同擄來此地的。”
原來,就在風塵揚和秦天一行走後不久,玄月又尋了過來。
待玄月問明情況之後,沿著端陽所指的道路,又繼續追趕秦天而去。
玄月走之後半天的時間過後,端陽見自己身體漸漸複元,便準備也去助秦天一臂之力。
誰料就在此時,窗外突然烏雲密布,一時之間,天閃雷鳴,聲勢甚為嚇人。柳葉兒本知就是一位膽小的女孩,見此情景,便嚇得臉色蒼白。
端陽安慰她道,有自己在此,不用害怕。
這時,便聽得門外響起了一陣傑傑怪笑之音。
柳葉兒聞聽這個聲音,壯起膽子向外一看。這一看,頓時令柳葉兒大驚失色,驚叫起來:“鬼,鬼,外麵有鬼。”
端陽一聽,道:“鬼,哪裏來的鬼呢?”說著便在床塌之上縱身躍下,來到屋門前,將門打開一看,也是驚恐不定。
卻見門外站著一個黑衣人,身披一件黑色鬥風,臉上帶著一張魚皮鬼麵,露出來的兩隻眼睛,透露著一股邪惡的目光。
端陽一見,驚叫道:“你是什麼人?”
鬼麵人沒有答話,而是又傑傑怪笑起來。這樣的聲音猶如貓頭鷹的叫聲,端陽聽後,感覺心裏異常難受。
鬼麵人怪笑聲過後,道:“端陽,今日我要將你與柳葉兒魂魄勾去,以便幫我吸引秦天前來。”
端陽一聽鬼麵人這話,便舉手一揚,正欲提起自己玄功。但鬼麵人動作更快,一抖身後黑色披風,頓時一股陰風連同黑煙,撲向端陽而來。
端陽欲揮手將其打散,不料這股陰風黑煙疾速襲到。鑽入端陽鼻孔之後,端陽便感覺頭一陣頭昏目眩,暈倒在地,失去了知覺。
待得自己再醒了過來,卻發現被這個鬼麵人將自己綁在這個十字架上麵。而柳葉兒也隨之一同被擄來,關在後麵的茅屋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