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興大喝一聲:“來人,布陣。”就見門外那些執劍弟子湧了進來,在秦天周圍形成一個包圍圈,手中明晃晃的劍尖,全部對準了秦天。
這時,門外傳來蘭香的聲音:“住手,你們怎麼能夠對秦天師弟對武呢,他可是咱們自家人。”
名興見到蘭香來到,不屑道:“什麼自家人,現在情況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我作為二師兄,有義務,也有責任來保護冰雁師妹的人身安全和人格不再受侮辱。”
蘭香道:“可我剛剛聽到,冰雁師妹讓我尋來秦天,說想要見他一麵。”蘭香說著,便對屋內大聲喊道:“冰雁師妹,秦天我幫你妹來了。”
屋內冰雁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讓秦天趕緊進屋來吧,我想立刻見到他。”
秦天冷哼一聲,道:“聽見沒,師妹讓我進去。”
名興道:“可我對你不放心,我陪你一同進去。”
進得屋來,卻見冰雁一人扶在床塌之上,一張粉潤的臉蛋,已經哭成了通紅之色,越來可愛起來。
見到秦天進來,冰雁原本相起身相迎,但身子隻是略微一抬,便又坐了床邊,依然哭個不停。
見到冰雁那個樣子,秦天便感覺到她肯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但身為星月城城主的女兒,有誰敢讓她受委屈呢?
秦天便向冰雁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惹她如此傷心難過。趕緊告訴自己,自己一定會替冰雁出這口惡氣。
可冰雁一直在哭泣,一個字也沒有講出來。
名興冷笑道:“秦天,我知道我講了,你也不會相信的,反而會說我無賴好人。這樣吧,讓冰雁師妹的貼身丫環魚兒講於你們聽吧。”
然後名興對著門口一揮手,那些擠在門口的弟子瞬間便全部退了出去。
秦天便對魚兒道:“好吧,你來講,我倒要聽一聽是誰這樣大膽,敢欺負冰雁師妹。”
魚兒看了一眼秦天,然後就開始講述起來。隨著魚兒的話慢慢的仔細講來,秦天卻是越聽越吃驚,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嘴巴再也合不攏。
但聽魚兒講了起來,聲稱就在剛才,冰雁因為整夜守侯掌教真人和師伯,已經身心疲憊,而且見他們已經無大礙,便在雪青的堅持下,自己隻好先行回到懷香廳內休息。
誰料想剛一回到懷香廳內,便見風塵揚一身酒氣的闖了進來。進來之後,便開始對冰雁出言輕薄,而且對冰雁開始動手動腳。
自己想要阻止風塵揚,卻被風塵塵一掌擊倒在床塌之側,頭上還被撞破了一個口子,鮮血頓時順著破的口子流了出來。
冰雁出言阻止,稱風塵揚作為大師兄,應該給眾師兄弟們起到表率作用,而不應該如何。況且三師姐雪青對風塵揚一往情深,假如被她知道,那會令她多麼傷心。
但風塵揚就如同中了邪一般,冰雁的話他根本聽不進去,竟然一意孤行,伸手去撕扯冰雁身上的衣裙。
冰雁哪裏肯乖乖就範,大聲呼救。這時名興便在外麵奔了進來,前去阻止風塵揚的暴行,當場和風塵揚二人激打起來。
二人在激烈的混戰中,便移動到了廳外,再後往城內眾多名弟子前來助陣,風塵揚寡不敵眾,倉皇而逃,不知所蹤。
聽完魚兒的述說,秦天感覺腦海中一片混亂。要說風塵揚對冰雁起了色心,意圖強暴於她,那是打死秦天,秦天也絕對不會相信的事。
魚兒雙眼轉動,似乎看出秦天心中的疑慮,便伸手一掀頭上的發髻,果然在額角這上,有一個血口。
然後魚兒走到床塌側麵,掀開上麵遮蓋的玉簾,卻見上麵濺有些許血跡。
秦天轉身走近冰雁,問道:“冰雁,告訴我,事情的經過真如魚兒姑娘所說嗎?”
冰雁擦了擦淚水,點了點頭,表情異常堅定,嘴中一字一道:“不錯,正如魚兒所講,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風塵揚竟然會是一個偽君子,我一定會讓爹殺了他。”
冰雁說這話的時候,眼中竟然射出異常狠毒的目光,這種目光是秦天第一次見到,他不明白冰雁的目光為何如此給人以陰冷殺氣的感覺。
秦天便追問此時大師兄去了哪裏,名興陰陽怪氣道:“什麼大師兄,狗屁,簡直是個人渣,他已經不配再當星月城的大師兄了。”
這時,但聽冰雁道:“既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況且爹和師伯還在閉關調養傷勢,那麼星月城目前一切事物的決斷權,就暫時由交名興來全權處置吧。”
什麼,秦天一聽冰雁這話,眉頭立刻一皺,靠,我沒有聽錯吧,我的耳朵沒有什麼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