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眼珠一轉,笑道:“回何島的話,紫衣講的沒有錯,我們今後確是依靠自己的一雙手,來創造屬於自己的幸福生活。”
何勁南這次聽後,居然笑了,而且是一臉的大笑之意。但在秦天看來,明顯感覺到這種笑意其實就是對自己的嘲笑之意。
意思是嘲笑自己不但是個廢物蠢材,而且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超級大傻冒,或者是自己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發生了嚴重的機械故障。
何勁南狂笑完之後,對何紫衣道:“紫衣呀,你說你不喜歡蘇玉峰,那不要緊,但你也不能去找一個傻瓜和瘋子呀,你是不是做得有些過份了?”
何紫衣道:“爹爹,你說的這是哪跟哪呀,你是不了解秦天,其實秦天他是十分優秀的,是你今生難得的佳婿。”
何勁南冷哼一聲,突然極為生氣道:“難得的佳婿,紫衣,你太過份了,竟然拿一個如此低能兒的人來唐塞我。”
此時,何勁南的臉色已經變為赤紅色,下巴的胡須已經飄了起來,顯然被何紫衣的話語深深激怒了。
卻見何勁南手掌自下一轉,便感覺一股寒冷勁風自他的掌心慢慢凝聚,然後手掌一揚,對著秦天胸膛疾速擊了過去。
見到爹爹如此,何紫衣的臉色大變,因為她知道此時的父親,已經惱羞成怒。他所激發出的這一掌,足以要了秦天的性命。
雖然自己隻是僅僅將秦天作為一張擋箭牌來使用,但起碼來講,也是自己讓秦天來的,所以假如秦天因此而喪命的話,自己心裏總會有些過意不去。
想到這,何紫衣驚叫起來:“爹爹,不要呀,手下留情。”
但何紫話已經喊得過於晚了,就見何勁南這一掌的風力,已經結結實實擊中了秦天的胸膛之上。
何紫衣一見自己營救秦天已然來不及了,索性將眼睛一閉,暗自祈求上蒼能夠救秦天一命。
但過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聽見秦天被爹爹擊中後,所發出來的慘叫之聲,何紫衣心中不由感覺到大為奇怪,這才緩緩睜開眼睛,小心翼翼望去。
這一眼看去,何紫衣便呆立當場,她幾乎不相信自己眼前所見到的這一幕。隻見爹爹的手掌已經按在了秦天胸膛之處。
但秦天臉上卻掛著一絲笑意,絲毫沒有受傷的跡象,站立在原地,一動也沒有移動。
這怎麼可能,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平時爹爹這一掌而去,就算不被他打死,最起碼來講,也是落個終身殘疾。
但今天秦天這是怎麼回子事,難道說太最自西邊升起了,或者自己看花了眼睛不成?何紫衣想到這,再仔細揉揉了眼睛,沒錯,秦天確是在站立在原地,半分沒有移動。
再見何勁南,臉上驚訝的表情不亞於何紫衣,自己這一掌擊出,而且是在十分憤怒的情況下擊出的,換作平常人,早就被掃出十丈開外,血濺當場。
但是這個小子卻在結結實實挨了自己一掌之間,竟然穩穩當當的站立在那,一動也不動。不僅如此,而且還臉不紅,心不跳,臉上永遠掛著一絲微笑。
何勁南此時竟然懷疑自己方才是不是沒有使出全力去掌擊此人,想到這後,他突然將手縮了回來,在半空劃了個弧度,借勢將周體的玄功全部提至掌心之處。
再見何勁南的臉色,已經因為運氣過度,竟然變成絳紅紅,下巴的胡須也隨著陣陣際風團團亂轉個不停。
何紫衣根本沒有料到爹爹一掌不中,即然還想再出一掌,她一見爹爹再度出掌,便尖叫一聲,整個人便朝著父親與秦天中間撲了上前。
何勁南看都沒有看女兒一眼,另一隻手隻是輕輕向外一推,便將何紫衣穩穩的推向了牆角邊上,使其剛好貼在了牆壁之上。
何紫衣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何勁南最具實力的一掌又撲天蓋地揮出,又是重重擊在秦天胸膛之上。
但聽何勁南道:“小子,這次還擊不死你,我就不再叫何勁南。”
何勁南的話剛剛落地,便聽秦天道:“何島主,請不要下這麼快的結論。即使你擊不死我,照樣可以叫何勁南,反正對我來講,是無所謂的。”
何勁南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自己明明一掌下去,怎麼秦天還是能夠開口講話呢。他不由定晴望去,這一望,幾乎將自己氣得當場吐血。
卻見秦天依然立在原動,半步也沒有移動。相反,他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濃。
一旁的付剛見了,臉上也是露出無比驚訝的表情,他張嘴便道:“你,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秦天微笑道:“付統領,你說呢?”
付剛一聽這話,臉上的肌肉便使勁抽動起來,帶動眼角向一旁傾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