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不待鬼麵人再多話什麼,沈江一字一言道:“這是我們玄天宮內部的事情,還是煩請閣下不要插手為妙。”
鬼麵人道:“既然不容許我來插手的話,那麼秦天他也不要插手此事為好。”
秦天道:“此言差矣,我的好朋友龍木現在已經背上了毒殺洪元老祖的罪名,我能不插手此事,替他澄清此事嗎?”
秦天說完,再也不理會兒鬼麵人,徑直走到曲卷天身旁,一字一言道:“現在,我們就要到洪元老祖遺體旁邊,前去探查到底所中何毒?”
曲卷天冷笑道:“你如此做法,便是對師尊遺體的大不敬,按照玄天宮的規矩,定會放你不過的。”
沈江道:“我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假如真的驗出師尊確是不是龍木所為,我們就給人家貼理道謙。假如是他所為,就連同秦天一起治罪,如何?”
胡月蓉道:“沈師兄講得有理,我讚同。”身後其它師弟紛紛表示讚同這個觀點。
陸千道:“各位師兄弟們,此事事關重大,依我之見,咱們還是聽從曲老大的意見吧,慎重從事。”
這時,就見一名武士慌裏慌張的跑了過來,隻見此人已經跑得上氣不下氣,進得前來,結結巴巴道:“不,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這人說到這裏,已經說不下去了,又巨烈咳嗽起來。
袁路上得前去,一記耳光重重打在此人身上,喝道:“他媽的,有屁趕緊放。”
此人挨了這記重重的耳光,頓時也不咳嗽了,他捂著火辣辣的麵頰,小心翼翼道:“報告曲老大呀,老祖的屍身,屍身。”
一聽這人又結巴起來,袁路揚起手來,再想給他來記重重的耳光,卻被一旁的曲卷天喝住,道:“不要打他了。”然後對此人道:“趕緊道來,師尊遺體如何了?”
這人道:“老祖屍身不見了。”
什麼,洪元老祖的屍身不見了,此句話仿佛在人群之中投下了一枚重型炸彈,頓時鼎沸起來。
大家夥你看著我,我瞧著你,充滿了疑問,袁路一把將此人前衣襟抓了起來,將此人提了起來,怒道:“說,師尊的遺體為何不見?”
這人搖了搖頭,道:“小的,小的我,我也不清楚呀。”袁路怒哼一聲,手掌一甩,便將此人遠遠拋了出去。
秦天一聽,眼珠一轉,道:“還愣在這裏做什麼呀,大家夥趕緊去看看呀。”此言一出,提醒了在場的所有人,紛紛奔向停放洪元老祖遺體的地方而去。
眾人來到大廳之上,但見靈堂裏麵,隻有一個床塌擺放在那,上麵空空如也,再也看不到洪元老祖。
靈堂上前麵供奉的桌子上,供品一應俱全,白色的蠟燭還在燃燒著,絲毫看不見有人移動的痕跡。
曲卷天仔細察看了裏裏外外,甚至連同房梁之上也看了個遍,但看絲毫看不見任何端倪。秦天突然大笑了起來,這一笑,令在場的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曲卷天怒道:“秦天,你笑什麼?”
秦天突然止住笑聲,一本正經道:“我笑的是你不會為了使我們找不到洪元老祖被害的直相,而將他的遺體派人給藏了起來吧?”
秦天這番話一講,頓時將曲卷天氣得當場說不出話來,袁路道:“秦天,你簡直是以小人之心,來度君子之腹。”
秦天道:“你少來,若不是你們事先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會有這樣的想法嗎?”然後他又道:“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還不派人將龍木他們一行人放掉?”
陸千道:“不行,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我們是不會放掉他們的。秦天,你說我們藏了師尊,那請問你為了不讓我們尋找到師尊被害的直相,是不是你將師尊藏了起來?”
秦天雙手一攤,道:“你若真的如此想,我也沒有辦法,反正嘴長在你的身上,你怎麼說都有理,對不?”
這是怎麼回事,究竟是怎麼回子事,洪元老祖遺體莫名其妙的失蹤不見,給龍木他們洗脫清白,又出了一道難題。
秦天目光在眾人臉上掃了一遍,最後停留在鬼麵人身上。鬼麵人道:“你看著我幹嘛,我又沒有收藏老祖的屍體,我人一直都沒有離開你們的視線。”
秦天道:“但你的所作所為已經令大家夥不再相信你了,誰曉得你這樣做,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或者興風作浪一般。”
鬼麵人道:“你們都錯怪我了,我現在的心思,全部在玄月身上,我哪裏還有工夫來管你們的閑事。”
眾人都繼續找尋起來,過得一二個時辰,還沒有找到。再看此時的在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
就在此時,突然刮直一股狂風來,天空之中雷聲大作,電光閃閃,照得如同白晝一般。沈江道:“如此這般變天,隻恐是師尊在天之靈震怒。”
沈江話音未落,又聽得不遠處傳來幾聲巨響,緊接著一股火光衝天而起,照亮了方圓幾十裏的麵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