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厲動用秘法逃了出來,但這秘法卻會造成自身的嚴重損傷。
此刻,陽厲正背靠一棵大樹坐在地上休息,整個人十分虛弱,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嘴角還有著流著血。
他已經傳訊讓謝惠心過來此地與他會合。
陽厲乃是冰天穀的供奉,這次追殺褚淩清的任務冰天穀委派他全權負責,謝惠心輔佐,謝惠心的實力比之褚淩清還差了一籌,之所以派她出來隻是因為她了解褚淩清。
當謝惠心到來時,陽厲的樣子嚇了她一大跳,她連忙走上前去:“陽供奉,你怎麼了,是誰傷了你?”謝惠心很慌張,她知道陽厲是去追捕褚淩清,現在褚淩清不見人影,陽厲卻一副垂死的樣子,想到這,她就害怕,要是褚淩清找到了什麼可怕的高手,那自己就危險了。
“沒想到褚淩清還有幫手,我一時大意被偷襲所傷。”陽厲並未將實情告訴謝惠心。
聽到這,謝惠心鬆了一口氣,隻要陽厲應付的過來就沒問題。
陽厲看著謝惠心,忽然一把將謝慧心攬入懷中。
謝惠心並沒有抗拒,事實上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陽厲的好色是出了名的,而謝惠心為了利益什麼都可以獻出來,包括自己的身體。
然而這一次,謝惠心察覺一絲不對勁,她感覺自己全身的罡力正在飛速的流失,一陣虛弱感襲來,還不等她去探究發生了什麼事,一陣劇痛傳來,出於本能,謝惠心發出慘叫,那種撕心裂肺的叫聲驚得四周的野獸四散而逃。
謝惠心的慘叫依舊沒有停止,四周無人,野獸聽到慘叫聲也紛紛逃離,偌大的山林隻剩下謝惠心的慘叫在回響。
大約過了一刻鍾,謝惠心的叫聲戛然而止,不是她不叫了,而是叫不動了,此刻謝惠心看上去哪裏還像一個人,她整個人癱倒在地上,隻是全身的皮膚沒有了之前的光澤,所有的皮膚都皺巴巴的,皮膚下麵就是骨頭,她全身的血肉都已經不見。
她癱倒在地上,兩眼死死瞪著眼前那個陰鷙的老者,她沒有力氣說出哪怕一個字,她就那麼瞪著他,不一會便沒了聲息。
哪怕是死後,她也瞪著自己的雙眼,極不甘心,她萬萬沒想象到自己會這樣死去。
反觀陽厲,他哪裏還有一絲受傷的模樣,他此刻的氣色甚至比追殺褚淩清之前還要好很多。
陽厲回頭看了謝惠心的屍體一眼:“真是愚蠢的女人!”
陽厲人老成精,很清楚自己的情況,他也知道謝惠心心甘情願和自己交合是因為自己是宗門內劫境供奉,可以為她提供幫助,本來陽厲對此也並不抗拒,但是這次身受重傷卻必須短時間內恢複傷勢,因此他用一種邪門武技吸幹了謝惠心的血肉精氣。
在他看來,謝惠心十分愚蠢,一個女人要靠出賣自己的肉體來達到目的實在可悲。
其實對於謝惠心陽厲還是有些惋惜的,他食髓知味,不過一想起褚淩清,陽厲就覺得犧牲謝惠心也值得。
他知道自己打不過林臨,但他也知道林臨不可能一直警惕著他,隻要這樣,他就有機會。此刻,他將化身成為躲在陰暗角落的獵手,隻等獵物放鬆警惕,他便會上去給予獵物致命一擊。
霸王寨中,褚淩清悠悠的醒來,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周圍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打量了一下四周,卻發現了正在打瞌睡的君無極,她不由的疑惑:難道是君無極救了自己?
她打算從床上起來,但剛剛動一下傷口便被撕裂,她不由的發出一聲痛叫,這一下便把一旁的君無極驚醒,他連忙站起來走到床邊:“你醒啦!”
盡管基本肯定眼前這男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麵對他褚淩清依舊沒有好臉色:“是你救了我?”聲音十分冰冷,不帶有絲毫感情。
“算是吧!”君無極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雖然是林臨打跑那人,但如果沒有自己開口,林臨肯定不會出手,從某方麵來說,確實算是自己救了她,想到這,君無極又自顧自的點了點頭。
也是褚淩清不知道君無極現在所想,要不然絕對會來一句“不要臉”。
“什麼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說話扭扭捏捏,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娘們”
君無極懵了,這算什麼事?這還被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