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回來後,問起邵荇梓覃琳琳的去向,隻告訴何雨她已經回去了。何雨驚道,為何不去攔住覃琳琳,隻見邵荇梓告訴她,覃琳琳一定要回去解決這件事,該發生的已經發生,要解決的總得要解決。
何雨並不是不理解,雖說情況糟糕又讓人著急,但是她作為覃琳琳的好朋友,就一定要足夠地信任自己的朋友。於是何雨再次提醒邵荇梓和陳火湘不要離開,然後她開車前往了覃琳琳的家中……
火湘問道:“荇梓姐,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了,你可以告訴你對於王朝軍這個人到底有多少了解嗎?”
邵荇梓看了看火湘,說:“你是想不惜一切代價幫助覃琳琳是嗎?”
火湘點點頭,“她對我傾訴過自己的過去,其實想想看來,覃琳琳她本來就是一個優秀單純的女孩!
她和其她女孩子一樣都向往自己能擁有最美好的感情,卻是好景不長;
她雖然一直在被迫自己成熟起來,其實也隻是想在忙碌的工作學習中尋找心靈深處的平靜;
當她再次遇上王朝軍時,她被王朝軍不斷纏身,甚至連她的父母並沒有完全了解她的全部,一味地把眼光放在王朝軍身上,不斷讚揚他有多好,而且王朝軍也利用了她父母的眼光處處幹涉琳琳的事情,致使琳琳痛苦地住進了精神病院,甚至還想限製琳琳接觸我們;
而現在她又因為自己而使我的店和公寓被毀而自愧不如,雖然我和你都在安慰她,她還是要麵對自己的心。
如果沒有經曆和她相同的痛楚,又會有幾個人能夠理解?沒經曆過的人縱然能夠理解,他們都會看得很淡然,很事不關己。因為他們從來都經曆過那種程度上的折磨。
千篇一律地認為世上還有很多這樣的人,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然而很多這樣的人,曾經又抱著怎樣的痛楚度過來,他們希望會有像他們承受同樣的痛苦嗎?正因為他們經曆過所以才能坦然麵對,才能教會相同經曆的人要堅強不屈!”
“打從我在美國上了大二,她就畢業離開了大學,真的很難想到這幾年她會是這麼過來的,當她要踏出這扇門時那種堅定的眼神,我也能夠明白她是在失落中費了很大的勁才重新振作起來的!”邵荇梓靜靜地聽著火湘說的話,回憶著剛才覃琳琳離開這裏的情景。
火湘再次思索起覃琳琳曾經對他的傾訴,便說道:“我想或許琳琳她一直除了跟王朝軍作鬥爭之外,還在跟內心的自己作鬥爭。她一直以來最渴望也最缺乏的就是殘酷現實中作為自己擁有選擇權的尊嚴以及他人對她精神上的尊重!”
“那你想要怎麼幫她?”邵荇梓點點頭,便對火湘問道。
火湘扭動了下身子,“她應該由自己來麵對和解決,我隻能夠做些可以輔助她的事情,關於王朝軍那件重大的事,能告訴我嗎?”
“那是琳琳大四時的事了,我和她同在唐人街的“中原餐館”裏打工,那晚我比較晚回去,快十二點鍾了,下班後一個人走在回去的路上。
當時我走在那條叫“凡爾華路”的地方看見了王朝軍,那時他並沒有發現我,即使他見了我,也不認識我而把我當成路過的行人吧,何況凡爾華路還有其他的路人走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