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智飛看到三人從屋裏頭走出來,雖然不認識邵使林和阮蘇金,其實根本就從來不知道這二人到底是誰,但是他卻認識袁瀘偉。
雖然見麵的機會不多,倒也是記得是同一宿舍的人。廖智飛便問袁瀘偉,“原來是你報的信啊!你旁邊這兩個人是誰啊?”
邵使林插嘴道:“我們是陳火湘的朋友,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你把他帶到哪去了?”
“哼!你以為你是他的朋友,就很了不起啊!我就不告訴你!你能拿我怎麼樣?想打架麼?”廖智飛冷冷地說道。
“智飛!怎麼說話的!!!”廖父對廖智飛斥責道。
“爸!你別理!這是我跟他們的事!別攪進來!”廖智飛反駁道。
廖父開始憤怒起來,訓道:“兔崽子!說什麼呢你,翅膀硬了,氣也不喘了,可以翻江倒海,無法無天了是吧!”
“……”
邵使林便問:“廖智飛!你把陳火湘怎麼樣了,快點把他給放了!”
“不可能!那一拳之仇非報不可,現在我可以告訴你!目前陳火湘並沒有死也沒受傷,不過痛苦是免不了的!”廖智飛輕蔑地說道。
“那他在什麼地方?”邵使林急促著質問。
“這不能告訴你!總之是個實驗室!我對他的身體特質非常感興趣!依照目前這個階段,他現在就處於實驗水箱裏泡著吧!”
邵使林對廖智飛大罵道:“你說什麼!你把一條人命當成是實驗室裏的標本做實驗啊!”
廖父也憤怒地喊道:“廖智飛!趕緊放人!否則我親自送你去公安局!讓你在牢裏懺悔去吧!”
廖智飛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又看了看邵使林三人!大喊道:“從小就沒有人敢這麼對我說話,連大罵我一句的人還沒存在過呢!小學!初中!高中!我一直都稱王稱霸!無人反我!就連那些對學校領導唯唯諾諾的老師也要畏我三分!
如今,我在這裏,膽敢有人對我大不敬!誰也別想知道陳火湘到底在什麼地方!!!”說完摔門而出。
“追!”邵使林喊道,便和阮蘇金、袁瀘偉衝了出去。
三人衝到了別墅的外門之外,廖智飛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寶馬,發動引擎,連安全帶都沒係上就開走了。
他們剛到車的原位置時,車已經不見了蹤影,想必是朝著小區門口去了。於是重新跑起來,離小區門口還有一半的路程時,一輛在他們身旁開過並停下,“董斌!”
“快上車!”
三人二話不說,直接開門上車,下一秒車就開走了,緊跟著前麵開車的廖智飛,兩輛寶馬車一下子開始進行起賽車程度上的追趕。
廖智飛開在前麵,不斷地踩油門,一點一點地在馬路上在車與車之間穿梭。董斌也不例外,也不斷踩油門,加速趕追著廖智飛。
一路又一路,一程又一程,廖智飛這下急了,心裏不斷地在想:可惡!賽車每次把人甩在後頭,這可是我的技術專長,這後麵的一直緊跟著我的人還真不是能疏忽的。
兩輛車開到了郊外的路段,還在不斷地行駛著。阮蘇金問道:“這廖智飛這麼開車法,又來到這郊外的路段,到底是上哪啊?”
“他還能去哪?他見自己甩不掉我們,隻能繼續逃竄嘍!”董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