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湘對唐帔欽說道:“把你手上的劍給我,我要解封這把劍的力量!不然你牽製不住它的!”
唐帔欽點點頭把劍遞給火湘,火湘接過草雉劍,握住劍把,直盯著這把劍,然後閉上了眼睛,腦海中的記憶不停地閃現,而且是關於大學時代那一幕幕的記憶。
……
火湘在桓東大學念大三的時候,偶然遇上了一個和自己同一所大學的富家公子。
他叫柏栩歌,說是富家公子。然而給火湘的感覺就是沒有這種高層之感。
相反柏栩歌很有基層中某些人的淳樸溫和,沒有高冷淡漠,對任何人都是平易近人。
火湘起初以為他從小就是這麼熱情,結果才知道他身上表現出來的淳樸溫和,平易近人都是入了大學後努力養成的,而且非常地辛苦。
或許是多年受家裏的影響,至此都無法安穩地得到淳樸溫和與平易近人,這種令他向往的東西。
在火湘大三之時,柏栩歌終於在校園的一間奶茶店跟火湘相遇了,柏栩歌從看見火湘的第一眼就被火湘身上的某些氣息吸引住,隨及驚了一下。
火湘沒又唯意一旁的柏栩歌,他正和袁瀘偉一塊叫買大杯號的燒仙草。
火湘和袁瀘偉正在說著有關計算機非主課的話題。柏栩歌正一旁全神貫注地盯著火湘。二人正接過老板娘遞給的大杯號奶茶後,袁瀘偉似乎察覺到柏栩歌正盯著火湘,就細聲對火湘提了提醒。
火湘為袁瀘偉的話感到有些驚訝,於是轉過頭望到柏栩歌身上,讓白栩歌慌了一下,火湘看到他的身心就覺得他很不對勁。
在火湘的眼中感覺他似乎在為什麼而辛苦,卻又一直沒有如願,而且那種類似於心累的眼神,如同爭取某樣東西,在痛苦中煎熬了很長的時間。
火湘走過去,問:“你好!請問你是不是有什麼困難?”
柏栩歌愣了一下,抬頭回答:“沒什麼,隻是不清楚我為什麼會覺得你好像有一種跟平常人不一樣的感覺,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原來如此,那我說說我對你的感覺吧!”火湘說道然後移開椅子坐下來,“你好像很疲倦啊!”
柏栩歌回應說:“每天學習都很忙,自然睡覺的時間就少很多,現在也是難得有空出來放鬆下罷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你疲倦是指你的心疲倦了!”
柏栩歌驚了一下,火湘的說辭正中了他煩惱的中心了。“你怎麼看得出來我心累啊?”
火湘笑了笑,說:“你的神情眼神啊!其實你的身體並不累,因為你的眼眶沒有黑帶。
我之所以看出你心累,是因為你的神情表現了出來。就算你不哭不笑,麵無表情,那種心累呈現出來的倦痕,已經印在了你整個人的模樣中。
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你應該是為了某些目的長年累月地去爭取,但是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卻又穩定不了拿住它的力量,一定是另一邊你知道且又討厭的東西牽製著你。
使你整個人長時間被夾在中間,一點一點地顯出了倦怠感,這仿佛就像一種折磨,讓你無處求救,隻能忍氣吞聲。這種感覺我沒說錯吧?”
柏栩歌露出了驚訝的眼神情,連連點頭,應道:“你說得對,就和你說的一模一樣,我現在開始有一種想去死的感覺,可是我還在猶豫不絕,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放開一切去走屬於自己的路。”
“放開一切?這個“一切”具體指的是什麼,能告訴我嗎?”火湘貿然問了一句。
“家族!”柏栩歌說出了這個詞語,而且也僅說出了兩個字就沒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