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解釋這麼多幹啥?我隻是隨口一問罷了……”吳天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楊思怡臉色一紅,美好的瞪了吳天一眼,讓吳天看到了楊思怡風情萬種的另一麵。
“你這個小滑頭,這是在戲耍你姐?”
“沒,開個玩笑而已。”
“哼,跟姐開玩笑,我是看你欠揍!”
隨後,吳天和楊思怡一直聊到了晚上,雖然十年未見,可是兩個人的感情依舊非常好。
最後實在是太晚,吳天不得不回去,畢竟大伯家地也是有限,吳天住在這裏也不方便。
出了大伯家,走在街上,吳天口袋裏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電話號碼顯示的是亂碼,吳天頓時微微一笑。
“喂,老頭子,這麼晚了,有何貴幹!”
“你這臭小子說話還是這個口氣,難道就不知道尊老愛幼的美德嗎?虧我還如此照顧……”
“人老了就是羅嗦,好了,不要廢話了,有事說事,沒事掛電話了。”吳天打斷了對麵一個滄桑的聲音。
“臭小子!算了,老夫爺也不和你計較,你回去了也有一段時間了,還適應不?”蒼老的聲音略帶關心的問道。
“還不錯,比和那些恐怖分子戰鬥舒服多了。”吳天臉上露出一個招牌式燦爛的微笑。
“我知道你總會有回去的一天,你父母的死連我都查不出原因,其中的蹊蹺肯定極為驚人,盡管你已經是龍牙裏除我之外最厲害的隊員,但是若是執意調查這件事,可能會遭受到滅頂之災!”滄桑的聲音帶著一絲擔心和惆悵。
“我也是經曆過生死的人,我不能眼睜睜的讓我父母枉死,不管背後誰在搞鬼,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吳天臉上燦爛的笑容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陰沉。
“唉……你的倔脾氣我也勸不住,隨你怎麼折騰,不過我話說在前頭,千萬不要玩壞了!”
“老頭子,你也懂得網絡語言,還真是與時俱進,你放心,這個世界如此多姿多彩,若是玩壞了就沒得玩了!”
“好了,話已至此,珍重!”
掛斷電話,吳天捏了捏拳頭,眼中的陰沉瞬間散去,臉上繼續洋溢著一個燦爛的笑容。
十年的曆練,讓吳天懂得隱藏,嗜血的野狼在獵食獵物之前,會有一個非常漫長的蟄伏期,吳天就是一隻嗜血的野狼。
回到自己租住的地方,吳天洗了一個澡,然後躺在床上,摸著胸前一個小口哨,這個掛在脖子上的小口哨是十年前臨死的父母給吳天的遺物,十年來,吳天一直都掛在脖子上,往往在生死邊緣的時候,握著這個口哨,吳天就能感到父母給自己的力量。
抱著哨子,吳天漸漸地睡著,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房間的時候,吳天就醒了,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洗漱完畢之後,吳天就坐公交去往工地,準備一天的工作。
這個工作是吳天的大伯帶他做的,吳天不想浪費自己大伯一片好意,而且他也覺得搬磚沒什麼不好的。沒有任務的日子裏,用板磚來保持身體強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況且相比出生如死,搬磚簡直就是幸福的過家家。
吳天身體壯,力氣大,僅僅來工地幹了幾天,已經將工地上所有的民工都征服了。
別人推一車磚頭需要費老大的勁,推完還要休息,吳天一次性推兩車磚頭跟玩似的,甚至連續推個十車都不感到累。
“小吳,我叫你哥行不?你稍微推慢點,你推這麼快,我就要跟著加快速度,現在快累死我了!”
負責接受吳天磚頭的師傅全身大汗對推著兩車磚頭的吳天無奈說道。
“嘿嘿,不好意思哈,我會慢點!”吳天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他推車推的起勁,忽略了別人的感受。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身體素質真好,一個人幹三個人的活都綽綽有餘。”
“還好還好,大叔,你慢慢做,我會盡量慢點的。”
說著,吳天繼續去搬磚了,這一次,他推著兩車磚頭,不再像剛才一樣快速小跑,而是優哉遊哉的散步。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工友跑到吳天麵前氣喘籲籲地說道:“小吳,不好了,你大伯出事了,你趕緊過去看看!”
吳天一聽,臉色一變,趕緊放開鬥車,跟著這個工友一起去找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