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天按照藥祖傳人的方法聯係她之後,剩下來的時間隻能靜靜等待,盡管何嫣然一家焦急萬分,但是也沒其他辦法。就連最先進的儀器都無法救治何正國,她們之能等待著吳天口中的那個藥祖傳人。
何正國在自己別墅遭遇不測,在之前竟然毫無所覺,這讓吳天心裏也是陰沉一片。
於是他調出了別墅裏當時的錄像,與王大錘他們一起尋找著當時的情況。
“老大,你看,當時的錄像全部在這裏,我們從哪裏看起?”王大錘坐在監控錄像麵前,對旁邊的吳天問道。
“從來第一個賓客開始看起吧!”
隨後,王大錘就將錄像調到第一個賓客的時候,然後以快進的方式播放著。
幾個人就坐在監控錄像麵前看了幾個小時,可是在這期間完全沒有發現任何異狀。
“老大,這個人隱藏的真深,竟然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異狀,與何先生接觸的人都沒有露出任何馬腳,也就是說任何人都有可能。”王大錘打著哈欠指著屏幕的錄像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錄像裏出現了何正國與一個賓客相撞了,吳天眼裏頓時一震。
“錘子,趕緊暫停!”吳天拍著王大錘喊道。
王大錘按照吳天的意思暫停。
“慢放!”
隨後屏幕裏麵的畫麵以非常緩慢的速度向前運動,從這個人剛剛與何正國碰到,到何正國上台,整個過程都在吳天的眼睛裏。
王大錘搖了搖頭:“老大,貌似也沒什麼異樣,隻是不小心撞了一下。”
“不對,你再會放過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吳天將監控錄像倒了回去,然後在一個地方暫停住了。
“你看到了什麼?”吳天指著屏幕問道。
“貌似這個人灑了一點酒到何先生的鞋子上!”身後的郭勝軍眼神微微跳動說道。
“對,就是這裏!你再看看撞到何先生這個人的表情和眼神,看起來就像一個木偶一般,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人肯定受到了某種催眠,受到其他人的控製。然後那個人控製這個賓客撞到何先生,將酒杯中的酒灑在何先生的鞋子上!就是這些酒讓何先生中的降頭術!”吳天終於明白當時是什麼情況。
王大錘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說道:“對方計劃還真是周密,竟然控製賓客去解除何先生,然後對其下降頭術!顯然這樣就避免俺們的調查!”
“錘子,你查查這個賓客的資料,看看能不能弄到一些線索……”吳天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著撞到的那一幕,眉頭緊鎖,他知道,從這個被控製的賓客身上查不出什麼。
對方要一種無人所知的方法至何正國於死地,肯定不想讓別人懷疑。
“吳先生,其他人需不需要調查?”郭勝軍看著吳天問道。
“查!對何先生出手的人用這種手法就是為了避免讓別人查到線索,也就是說不想引起懷疑。如果我沒有猜錯,對何先生下手的人一定是何先生認識的人,恐怕就是參加壽宴的某個人或勢力,隻有何先生死掉,他們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沿著這個線索,你查下去!”吳天看著郭勝軍,一臉嚴肅的說道。
“是,吳先生!”郭勝軍點了點頭。
隨後吳天繼續看了半天錄像,發現無法繼續找到線索,隻得關掉錄像,然後揉了揉太陽穴。
他與何正國其實並不是非常親密,但是何正國是何嫣然的老爸,而且這個中年大叔對吳天也不錯。吳天覺得自己雖然不是一個好人,但是知恩圖報還是知道的,所以他才會不遺餘力的幫何正國。
最重要的是壽宴上發生的事情竟然在他眼皮下進行,而吳天竟然絲毫沒有發覺。吳天是一個好強追求完美的人,這樣的情況讓他無法容忍。
在王大錘他們追查線索的時候,吳天另外做的一件事情隻能靜靜等待藥祖傳人的出現。
他已經按照藥祖傳人的方法聯係她,可是兩天過去了,藥祖傳人完全沒有出現蹤影的跡象。躺在醫院的何正國現在情況也在迅速惡化,本來被吳天控製住的病情變得惡劣起來,不時有抽搐的現象,甚至偶爾眼角會滲出鮮血。醫院的專家也是對此也是一籌莫展,甚至有些專家已經悲觀的建議何嫣然一家準備後事。
“吳天,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怎麼還不見藥祖傳人前來?這馬上三天就要過了,我父親恐怕……”何嫣然看著病床上臉色發烏的何正國,捂著嘴巴悲痛道。
吳天也是眉頭緊鎖,他此刻不知道如何安慰何嫣然:“如果她收到了我傳給她的信息一定會趕來的,隻是不知道為何……”
“嗚嗚……”聽到吳天的話,何嫣然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就趴在吳天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何淑嫻見自己姐姐哭了,也是忍不住心裏的悲痛,頓時就趴在吳天的另一個肩膀上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