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清木法師,你現在講這麼多讓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們現在去找那位道士的麻煩,就好比螳臂當車,自尋死路……”
“嗯,你明白就好。我現在教你們引雷術的咒語,你們多加練習。這跟你們學習的分身術不同,這引雷術是把全身所有精神之氣集中在手指上,再念咒語,便會有雷光從手指射出。”
清木法師傳授給了我們引雷術的咒語便說去打座靜休了,我和淨土都不知道何為精神之氣,食指和中指對著前麵的樹林指了半天,就是一股煙都沒有從手指飄出來,更加別提有雷光射出了。
連續練了幾日。依然沒有成果,清木法師說咒語我已經教給你們了,現在隻能你們自己領悟多加練習了,我一開始也是練習了很久。那位高人也是傳授給我咒語再解釋了幾句,就叫我以後多加練習,便飄然而去了。
也不知在望南寺呆了多少時日了,我和淨土剛來時下山采購背回來的大米等物資也不多了,遂今天下午便和淨土下了山去采購。一路下到山來,進到福州城內,在街道上正好遇上一隊熱鬧非凡的迎親隊伍,最前麵是幾個童子燃放鞭炮開路,後麵舞獅緊隨,轎子後麵便是鑼鼓、嗩呐伴隨,中間八個壯碩的漢子抬著一乘大紅轎子,轎子紅幔翠蓋,上麵插著龍鳳呈祥。轎子後麵的清一色穿著大紅衣裳的迎親隊伍,浩浩蕩蕩如一條長龍般。
“這麼大的場麵,一定是大富之家的公子娶親了。這新娘子不知也是不是富貴人家,若是貧苦人家的女兒,倒也是嫁入豪門去享受榮華富貴了。”我在旁邊感歎道。
“非也啊!”站在旁邊同樣看熱鬧的一位中年男子隨口應我道。
“哦?大哥為何如此說?”我詫異道。
“你們是外地來的吧。”這中年男了看著我跟淨土道。
我們遂一點頭,說我們是路過此地去廣州的。
“噢!那就怪不得了,這新娘子也確實是貧苦人家的女兒,但她現在嫁入豪門不是去享受榮華富貴,而是去受活寡。”
“哦?這是什麼意思?”我驚詫道。
“這迎親隊伍是本福州城內的一位姓馬的有錢人家,這馬家主人叫馬良友,他有一個最小的兒子名為馬永壽,今年才十三歲,這馬永壽從出生起便一向體弱多病,要不怎麼起名為馬永壽呢。最近已是臥床不起,有時還大口大口的咳出鮮血,想是病已入膏肓,一命嗚呼也是早晚的事了。”
“大哥你莫不是說現在娶親的就是那位快要死的馬永壽馬小少爺吧?”
“嗯!這馬良友有幾房妻妾,這個馬永壽小少爺是他最小的兒子,爹娘一向最疼幺兒,馬永壽不想自己的小兒子就這麼的去了,於是就聽從了他家管家的建議,給他小兒子娶一位童養媳給衝衝喜,如果這次衝喜能讓小兒子過得了這生死大關那是再好不過,如果過不得這關,他若死去,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八抬大轎,風光迎娶了嬌妻之人,死了也少了一個缺憾了。”
“噢,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難怪如此大場麵,那這位新娘子好看麼?”我問道。
“聽說她是城外一戶姓莊的人家女兒,長得是標致動人,可惜的是,這女孩子爹娘看中了馬家的重金娉禮,明知道自己女兒嫁過去可能會受一輩子的活寡,卻還是一口應承了下來。”
“噢,那這位新娘子也挺可憐的啊!”我歎道。看著迎親隊伍也逐漸前去,我接著道:“大哥,我們這會還有事,也就不跟著前去看熱鬧了,告辭先走了。”
便招呼淨土和他去雜貨鋪購買油鹽米醋之類的。
“小天,我剛才感知到了一件事情,剛才有人在旁邊我不好說。”淨土在後麵同我說道。
“你感知到啥了?”我問道。
“那個抬著新娘的轎子路過我們麵前的時候。我感知到,這位新娘子今晚會死!”
“啊?不會吧!會死?怎麼死的?”
“遭人強暴咬舌自盡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