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中的人除了陳胤簫,都被咱們捉了,師兄也已經暴露身份了,這麵具,就不用戴了吧。”
這女子說完便摘下頭上麵具,露出一張三十左右美麗異常的臉孔來。這女子穿的是和麵具人一模一樣寬鬆黑袍,如果她不說話和摘下麵具的話,麵具黑袍下根本就看不出來她是一位女子。這女子摘下麵具後便站在了淨土旁邊的麵具人身邊。
看著這女子,我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是想不出在哪裏見過她了。
於此時,穀主胡木笙身後的麵具人和女子旁邊的麵具人都摘下了麵具。
隻見胡木笙身後的麵具人摘下麵具後是一位七十左右的老者,而另一位則是一位六十左右的老者,這倆位老者麵貌是一樣的,隻是一個比另一個顯得更蒼老一些罷了。這倆個都是張鵬飛的師傅,五華門掌門蔣澤,一個是現在這個時空的蔣澤,一個是十二年後時空裏的蔣澤。
“陳胤簫可能馬上就要回來了,咱們是撤還是等他回來?然後收拾了他?”張鵬飛說道。
“咱們撤吧!不要和他正麵相對。陳家的頭號人物,可不是吃素的。雖然咱們四對一,但一時半會也拿不下他。咱們可以找到這個時空隻有二十左右年紀的陳胤簫,除掉年輕的陳胤簫,而這個陳胤簫就會消失不見了。鵬飛,帶上胡木笙的女兒,咱們回五華山。”
這年老一點的五華掌門蔣澤的話音剛落,門口驟然響起了陳胤簫的聲音:“你們的如意算盤打空了!我已經回來了!”
廳中除了我們已經被點了穴的人,其餘人聽到陳胤簫這突而奇來的一句話,不禁都驚呼了一聲。
就在張鵬飛、夏楠、倆個蔣澤看著陳胤簫一愣的同時,站在年輕一點的蔣澤身邊的女子突然從黑袍衣袖中露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這女子握著匕首驟然對著站在她身邊的蔣澤胳臂切了去,站在她身邊的蔣澤此時正看著廳門口的陳胤簫,他一個不提防,一隻手便被這女子切了下來。
而就在這女子切下蔣澤一隻手,蔣澤發出一聲痛呼的同時,年老一點的蔣澤也發出一聲驚呼,隻見他的右手無緣無故消失不見了。
而就在此同時,廳門口的陳胤簫刹那便已到了年輕一點的蔣澤身邊,此時蔣澤的斷手血流如注,他正看著年輕女子,眼中露出複雜驚詫表情。陳胤簫到了年輕一點的蔣澤身前,衣袖中也露出一把匕首,匕首對著蔣澤的脖子切了去,這蔣澤的頭便被切了下來,掉在地上“咚”的一聲響。
再看站在穀主胡木笙身後邊的那個蒼老一點的蔣澤,頓然已經消失不見了。
“不!”張鵬飛怒喝一聲,向陳胤簫衝了過去。
而這時的年輕女子,也轉身與夏楠戰在了一起。
與張鵬飛纏戰在一起的陳胤簫,倏地分出一個分身,這分身來到穀主胡木笙的身邊,輕拍胡木笙的胸前,替他解開了穴道。
這坐著的胡木笙被解開了穴道,便立即起身幫那年輕女子一起戰夏楠了,這分身陳胤簫替胡木笙解開穴道,圍著我們轉了一圈,我們的穴道便都被解了開來。
“小天,你們離開這裏。”分身陳胤簫說完,便一躍來到張鵬飛的身前,兩個陳胤簫與張鵬飛戰在了一起。
我、淨土、張天生、小五、穀主女兒胡瓊瓊便先後離開了廳堂,來到穀中的空曠之處。
“不知那女子是誰。為何會幫咱們呢?”我說道。
“非天哥,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見過她的你不記得了?”
“我見過?難怪我見到她時,總感覺有一些印像,卻是不記得在哪裏見過她了。”
“十二年後的時空裏,背山村,被‘困魔陣’困住的那個紅衣女子呀!”
“啊!是她啊!怎麼十二年後看起來比現在還要年輕呀!”
“你沒聽村民們說她在‘寒蜒井’泡了半個時辰以後,然後上到來便脫了一層皮下來嘛!脫了一層皮她就顯得年輕一點了。”
“是了是了!卻是不知她和陳胤簫之間到底是啥關係呀!感覺很複雜呀!”我好奇說道。
“這個就要問你胤簫叔叔了。”
“卻是不知廳堂內他們鬥得如何了?”
“應該你胤簫和穀主這邊會獲勝吧,本來陳胤簫就很強。這邊加上那女子就有三人了。而那邊隻有張鵬飛和夏楠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