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信看著嬌喘籲籲水目誘人的婁雅宜,不禁長歎了一口氣:“好吧,我就讓你做爐鼎。不過,不是做我的爐鼎,而是做顧湄的。你跑到顧家張羅著把顧湄嫁給魚弘琛的,可把她害慘了。要不是我把魚弘琛殺了,她這輩子就毀了。所以,作為補償,你就為她做一輩子爐鼎吧。每個月吸你兩成的新增血氣給她。這個要求不高吧?”
“魚弘琛是你殺的?”婁雅宜震驚得眼睛都快睜裂了。現在她才明白自己真是瞎眼了,居然還想勾引殺了魚弘琛的人進老寒齋當爐鼎……真是作死啊!還好沒吸他血氣,要不然那天晚上在客棧就被他弄死了。
婁雅宜的震驚沒維持多久。她很快就被活命的希望衝暈了。做誰的爐鼎都無所謂了,能保命就行。
她激動的哭了起來:“我願意!我願意做顧湄的爐鼎!我一定好好的為她修煉血氣!”
隨後,她又抬起頭來,媚眼如絲的望著千信:“可我和顧湄都是女人,我怎麼把血氣給她呢?”
“有我呢!”
千信笑著,伸手抓住她的手。
婁雅宜如同得到解藥一般,立刻把他的手拖過去按在她的胸口。
正當她感到舒服一些的時候,突然發現身體裏的血氣,正在朝千信的手掌湧去。
千信發動了“吸命術”!
一股銳器刮裂經脈的刺痛傳來,她痛得渾身抽搐。
婁雅宜是七星力士,血氣都是存在經脈中的。千信如此快速的抽血氣,就如同抽她的筋一樣。
她驚恐的望著千信。
千信幹笑道:“我吸血氣不用做那些事情。我能直接吸血氣。”
“噗!”趙嬋琳忍不住笑了出來,拍著婁雅宜的臉說道:“賤人,你現在聽到了吧。做爐鼎可解不了你的毒!”
婁雅宜眼中閃過一些絕望,又有一絲解脫。身體的痛苦,的確讓她不再感到那種藥鑽心撓腸般的難受……
千信抽完血氣,婁雅宜已經痛得如同半死的魚。他人畜無害的“開導”她:“這是你贖罪,可不是剝削你。不能有怨言,懂嗎?你以後還要照顧好顧湄。隻要她對你滿意,我就會讓你好過一點。”
婁雅宜機械的點著頭。
趙嬋琳看著婁雅宜半死不活的樣子,恨恨的對千信說道:“我折磨她那麼久,還不如你這一下解氣!”
千信無辜的攤攤手:“我可沒折磨她。”
出了關押婁雅宜的房間,趙嬋琳又目光灼灼,貪婪的盯著千信:“接下來,你要怎麼做?”
千信覺得她眼神不對,難道大仇得報後也得大戰三百回合慶祝?
他連忙找事情推脫:“吸了婁雅宜的血氣,當然得去為顧湄淬煉身體。我還想讓她明年就能靠自己能力進靈劍門呢。”
趙嬋琳感覺自己一雙媚眼白拋了,如求喂食的小貓一樣挨著千信,直截了當的說道:“千信,如果我老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誒,這女人今天怎麼突然開始談這麼有深度的問題了?趙嬋琳此舉讓千信有些意外,她居然沒要求大戰一場什麼的。不習慣啊不習慣!
趙嬋琳搖著千信的手臂,像是一個求丈夫買禮物的小婦人:“我都24歲了才五星力士,肯定沒法在30歲前修煉成武師。成不了武師,我就會老掉的。再過20年,我額頭的皺紋就再也遮不住,下巴像發過的麵團,身上的肉變得鬆弛,腰像水桶粗……又老又醜,既難看又招人討厭。到那時候我肯定又暴躁又凶狠,整天衝你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