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常慶哭得很傷心,很不舍的拔出了自己的戰劍。
千信直接連劍帶魂一起拿過來,丟進了日環儲物空間。這樣一來,劍魂就沒法跑了。
常慶看到千信毫不客氣的就收了,哭得更加傷心。
千信卻叫來飄香樓的小二:“拿紙筆來!”
小二以為千信要留墨寶,屁顛顛的拿了書法用的精美雪紙和極品鬆煙墨。
千信將紙筆推到常慶麵前:“我說,你寫!”
“啊?”常慶茫然的看著千信,還是抖抖索索的拿起了筆。
千信開始念了起來:“我常慶,某年某月某日受李家的某某某指使,這個某某某要寫那人的真名……在服役測試的某日刁難千信,刁難過程如下……後又在某年某月某日……試圖買通查緝員,誣指千信的莊園有人修煉邪修術,前去栽贓陷害,意圖逼反顧家……”
千信說到這裏的時候,常慶已經知道他是要自己寫供狀了。
如果寫一份供狀就能保命,他當然樂得如此。於是他格外配合的說道:“這次的事情不是栽贓,是有基友莊的人投靠李家,想做內應。隻要我們帶人去了莊園,他們就裝作現場檢舉,然後我們就根據他們指出來的名單抓人。我們會放出風聲,讓顧家的長老趕去救,趁機出動武戰和武師伏擊他們,再誣陷他們襲擊查緝修士,最後把整個顧家給鏟平。”
“好,那你就把詳細的計劃都寫出來。包括有哪些人指使你的,有哪些修士準備參與伏擊,這些都寫。至於那幾個投靠李家的內應,你就不必寫在這裏了。把他們的名字額外說給我聽。”
千信說到最後的時候,語氣依舊非常冷。看來,基友莊還得大清洗一次。
常慶一五一十的把這個計劃寫了。
千信又說道:“蕭雁寒帶領的那個狩獵隊失蹤,也是李家幹的,你說說,你準備怎麼寫?”
“這個……我真不知道。李家交待我什麼,我就做什麼。其他事情他們也不告訴我。”
常慶苦惱的說道。
千信皺著眉頭,但沒為難他。這種事情,常慶不知道是很正常的。換自己,也不會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一個外圍的供奉修士。
他隻好問道:“那你知道惠家有哪幾個武戰修士嗎?”
“惠家隻有一個武戰,叫惠元騰!”常慶連忙回答。
隻有一個,那就好辦了。直接去惠家!惠元騰完事之後,肯定會回來守家。嗯,說不定還會提前宣布閉關,以此來掩飾自己出去行凶。
千信目光裏浮現一絲寒意。既然惠家隻有一個武戰,那就直接上門去踢館好了。
這麼看來,常慶這裏能榨到的東西,也就差不多了。
“好吧,就這樣!在最後,你再寫這些話……”
千信清了清嗓子:“基於以上的敵意行為,我願意與千信達成諒解。為賠償千信的損失,我自願獻出我的戰劍和劍魂。從此我們仇怨兩消,互相之間不得就以上過節打擊報複對方。並且,以今日我們的諒解協議為基礎,我們將竭盡所能的和平共處,永遠不得迫害對方。甲方……乙方……嗯,寫完這個,就簽字按手印吧。”
“這是……”
常慶哭喪著臉。這名字一簽,千信搶他的戰劍和劍魂,就變得合情合理了。不是搶,而是自己自願賠償的……就算他跑去上告到靈劍門,都沒法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