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進嚇得像篩糠一樣。先前絕望中的勇氣,已經消失無蹤,現在他隻剩下恐懼,對死亡的恐懼。
“千信,我錯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譚進眼淚連著鼻涕的哭道。
“這次饒不饒你,不是我說了算!要問他們!”
千信冷笑著將董固、譚進和左又晨勾結外人毀滅基友莊的事情宣布了,對著眾人說道:“譚進罵我每次來老寒齋都是殺人,說我把你們當成任我屠宰的豬狗。哼,他太抬舉自己了。我每次殺的人,在我眼裏連豬狗不如。這次董固、譚進、左又晨居然想勾結李家的人,裏應外合的毀滅這個莊園和顧家。你們說,他們該不該死?”
聽說董固等人差點就讓人將整個莊園一鍋端,所有人都憤怒了。吃飽了肚子就砸鍋,當然該死。
“該死!”
“該死!”
“該死!”
所有人都怒吼起來。
“既然你們也認為他們該死,那就由你們來處決!”
千信說罷,用吸命術將譚進和左又晨的血氣吸收了大半。兩人經脈由此受傷,沒法有力的反抗了。
左又晨不像譚進那麼蠢,哭求道:“千信公子,我不想死!我全都說!你問我什麼我都說。”
“不用了。現在我不想知道了。”
千信擺擺手,厲聲說道:“這一切都是你自選的!我讓趙嬋琳把你帶走單獨審問,就是給了你最後的機會了,是你自己放棄了!”
左又晨頹然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自言自語:“李管事說得對,在絕對力量麵前,弱者沒有耍心眼的資格。嘿嘿,我的確是自作孽不可活!”
千信冷笑道:“你還是執迷不悟。今天殺你的不是力量,是人心。你自己不鬼迷心竅,怎麼會自蹈死路?你不想出賣他們,他們又怎麼會想到殺你?”
千信轉身看著躍躍欲試的眾人:“現在,動手吧!”
他將譚進和左又晨踢到場中。憤怒的基友莊眾人,嚎叫著衝上去,將兩人亂劍分屍。
一刻鍾後,等人群推開,兩人已經被砍成一灘肉泥。
千信對眾人訓斥道:“知道今天為什麼讓你們手刃這兩個叛徒嗎?不是讓你們泄憤,而是讓你們明白:想要安穩的活下去,就得自己拔劍保衛家園。和敵人,沒有任何妥協的餘地!董固三人的陰謀,難道就真的神不知鬼不覺嗎?你們自己想想,當初發現他們反常的時候,自己到底有沒有姑息無視!”
先前熱血殺譚進和左又晨的人們,都麵有愧色的沉默不語。
看著這群家夥,千信突然明白趙嬋琳那句話了:這群人跟自己就不是一條心。
換任何人來麵對他們,都會發現無法看懂他們。每個人都心懷鬼胎,對集體極度缺乏認同感。同時,他們又都極力裝老實,覺得自己是受害者,因此總能找到理由拒絕改變。
“這群人留在靈劍門就是定時炸彈。還是把他們遷走的好!”
千信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反正從靈劍門到鐵鋒堡之間還需要幾個中轉站,就把這群危險分子安置到盤石墩算了。在妖族包圍中,也許他們的集體認同感會提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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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斷網了,現在才好。N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