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木槿多年來在夜家生活,體驗著富人的衣食住行,享受著少爺的待遇,本應感恩,不成想他卻一直擔心這樣的生活會失去。
每天早上醒來的秋木槿都會對著鏡子說著這生活是真的!
每天暗示的自己的次數多了,秋木槿開始少了他這個年齡段的單純,變得有心機,變得陰險,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危機感,他怕失去。
秋木槿的這種想法在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開始了,他在人前百倍的對夜未澤好,一個人的時候他會默默的詛咒夜未澤出事。
多年積累下來的心結愈演愈烈,這次他把歐妮打成重傷也是因為這種暗示心裏的作怪。
秋木槿以為江伊蓮被打死了,嚇得躲在家裏裝病一直沒敢出來。
夜未澤那天遛彎三胖回來才聽說秋木槿病的三天沒上學了。
“三胖,別在偷吃了。”
夜未澤看著三胖趴在飯桌上偷吃水果,低聲嗬斥道。
青杏拍了拍三胖把水果遞給它,揉了揉它的臉低聲說,“三胖都學會偷吃了,偷吃可不是好孩子啊。”
夜未澤看了看青杏,感覺自己應該去找秋木槿,或許應該警告他一下。
想著這些,夜未澤走進了秋木槿的房間,“澤,你回來了?”
“嗯,聽說你病了?”
“是啊,過兩天會好的,澤,最近學校沒發生什麼事吧。”
夜未澤知道秋木槿想打聽江伊蓮的事情,“沒什麼大事,前兩天,哦,就是你生病的那天,一個學生不知道被什麼人打的顱內出血。”
“這麼厲害,嚴重嗎?”
夜未澤看得出來秋木槿的嘴在發抖,他到底還知道害怕的。
“差點死了。”
“報警了沒有?”
秋木槿真正關心的不是傷者,而是怕人家報警。
“不知道呢,傷者醒了所有的事情就知道了,對了人你也認識,江伊蓮!”
“哦。”
“槿怎麼不吃驚啊,是提前知道到嗎?”
“不知道到的,她那種愛招搖的人出這種事是遲早的。”
秋木槿擦著頭上的冷汗對夜未澤說。
“好了,好好養病,我該睡覺了。”
夜未澤走到門口停了下來,“其實我個人更希望這個凶手能自己站出來,有勇氣做就得有勇氣承擔後果對吧。”
“澤說的對。”
秋木槿看著夜未澤走出去,“她沒有死,很可能很快醒過來,不行,不能讓她說出來。”
秋木槿想了很久,決定開始走一步險棋。
其實,江伊蓮已經醒了,她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哭,薑宴看著她的樣子很是心疼。
“姐姐,你知道嗎?是夜未澤救了你,他把你送到醫院,又給你交了錢,醫生才給你手術的。”
“姐姐,我常常想起我們小的時候,那時候錢不多,可是我們很快樂。”
“姐姐,那個人來了你就變了。”
薑宴說了很多話,江伊蓮一句都沒回,她感覺心痛,她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是那麼的相信秋木槿,那麼的愛她,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秋木槿會打她。而且打得差點把她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