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打了歐妮兩個耳光”樂一很是平靜地說。
“哥哥,你打的好,其實我早就想打她了,她把我們的童年記憶砸了個底朝天,都是平時家裏慣的太狠。可是,哥哥,你怎麼今天才想起打她呢?”樂夕還是一頭霧水。
“歐妮剛在操場,拉著我說要給我道歉,希望和好,我就說出 了她的心聲。她隻是想利用我們幫她騙夜未澤,並不是真心道歉的”樂一停了下,吸了口香煙。繼續說道:“你要知道,通常男人猜中了女人的陰謀。女人都會惱羞成怒的。於是歐妮大罵香香姐姐是野孩子,沒爹娘,還說什麼繼母打她。還說香香姐姐是狐狸精,會迷惑男人。聽不過,所以,我一氣之下就打了她兩個耳光。大概就這些。“說完樂一看著樂夕。
“哥哥,你這次打她是對的,她這是欠管教。真像個潑婦。丟人,真不知道姑媽平時都是怎麼教她的“樂夕一臉嚴肅地說。
“夕夕,是不是香香姐姐真的是歐妮口中所說的那樣。沒有父母,還被繼母打,飯都吃不上?“樂一很深沉地看著樂夕說。
“嗯“樂夕看著樂一點點頭說。
“你早就知道,對嗎?夕夕?“樂一又點燃了一隻香煙說。
“我早就知道了,哥哥,很抱歉我沒有告訴你,因為我答應給香香姐姐保密的。哥哥,即便是我們知道了又如何呢?我們幫不 了她。看著她每天朝不保夕地,我就想到請她給我們補課,這樣她可以掙點生活費。“樂夕也點燃起一隻香煙吸著。
“還有誰知道?“樂一看著樂夕問。
“班長,我,夜未澤就我們幾個知道,至於歐妮是怎麼知道的,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覺得歐妮應該和當初的班長一樣,隻是知道了一點點,並不完全“樂夕說著。
“能說說嗎?夕夕,我有點好奇。但是我保證不會說出去”樂一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說。
“故事有點長,哥哥”樂夕一邊抽著香煙,一邊把自己從白裏香家隔壁奶奶哪裏聽來的白裏香的過往都一 一說給了樂一聽,並告訴樂一夜未澤是最後才知道的,那是因為白裏香需要幫助。
聽完樂夕的陳述,樂一沉默了很久。樂夕看著沉默的樂一,一隻香煙接一隻香煙地抽著,就打破了平靜“哥哥,你看香香姐姐現在好多了,不挨餓,還可以掙點小錢。雖說這裏的吃的喝的還有補課費都是澤哥哥給我的,但是能幫到香香姐姐,我是很開心的”。
“我從沒有想到,一個麵臨如此窘迫的女孩子,能把自己管理的這麼優秀,沒有墮落。積極熱心,陽光,堅韌我從香香姐姐的臉上看不到任何一點的負麵情緒。夕夕你做的是對的。隻是你告訴我真相晚了點”樂一深深地吸了口香煙說。
“哥哥,我隻是答應了香香姐姐要保密的。“樂夕彈了彈手上的煙灰說。
“夕夕,我就是這麼一說,沒什麼的,隻是早點知道,我也可以和你們一起幫助她。“樂一淡淡地說。
“砰砰砰……夕哥,開門,我來了”一陣很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西瓜頭來了。
樂夕打開門看到西瓜頭懷中抱著一大堆的菜,往西瓜頭身後看了看問道:“怎麼就你一隻,另五隻都不來幫你一起拿東西啊?”說完樂夕從西瓜頭的手中接過一部分東西,走向客廳。
“夕哥,另五隻在教室幫班長幹活呢,澤哥就抓了我一個,然後帶我出來買買買“西瓜頭很吃力地抱著一大堆東西跟在樂夕後麵走進客廳。把東西放到地板上,西瓜頭累的喘著粗氣,當西瓜頭看著樂一也在沙發上坐著”老大,你今天來的好早啊“說完西瓜頭就端起桌子上的水,咕咕地喝了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