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澤聽了夜萬豪的話,第二天直接跟著白裏香,白裏香不管去哪裏,夜未澤都會跟到哪裏,就連課間上廁所,夜未澤都會在廁所門口等著,白裏香十分無語地看著夜未澤,默默地忍受著。
最後白裏香實在忍不住了,讓夜未澤不要在跟著自己,夜未澤十分皮厚地對白裏香說:“我不能離開你,我們已經合體了,你見過人和影子可以分開的嗎,隨你怎麼說,我就是不離開,除非你殺了我。”
白裏香麵對著皮厚的夜未澤隻能暗叫頭痛。
樂夕見夜未澤一直跟著白裏香,十分想上去幫忙,騙走夜未澤,奈何夜未澤去不吃這一套。
“澤哥哥,我們一起去花壇邊,抽根煙吧!”樂夕說:“很久沒有一起去抽煙聊天了,我都快憋死了!”
“夕夕,你能給摸點時間和你香香姐姐獨處嗎?”夜未澤把眼睛從白裏香身上轉到樂夕臉上:“你不知道小別勝新婚這個道理嗎?”
樂夕心裏十分無語:“可是,澤哥哥,你已經每天都跟著香香姐姐了啊,我覺得你也應該在乎在乎我們這些朋友,才打算叫你抽煙的啊?”
夜未澤又看向白裏香說道:“夕夕,你不知道我重色輕友嗎?煙少抽一根沒有事的,媳婦就一個,走了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樂夕無奈的看了眼正看向夜未澤的江宴:“宴,這還是我的澤哥哥嗎?我怎麼覺得他是個假的啊?”
“他瘋了!”江宴說:“澤,你是不是瘋了?”
夜未澤看了看江宴:“我哪裏是瘋了,我是著魔了!”
“你何止是著魔了!”江宴說道:“你就是瘋了,不分上課還是放學,總這樣的盯著阿香,你也不看看別人會不會說閑話!”
夜未澤嗬嗬笑了一聲:“我才不管呢,知道能守著我家阿香,管他是誰!哎怎麼說怎麼說去,又不會少塊肉!”
樂夕說道:“可是香香姐姐都不理你啊?”
夜未澤見樂夕這麼說,心瞬間涼了下來:“要不我們去抽根煙去?”
“就是啊,抽一根吧,反正香香姐姐又不會跑,怕什麼!”樂夕說完拉著夜未澤走了出去。
江宴跟在兩人身後,一起來到了小花壇邊坐下,夜未澤點上了一根煙,抽了口,說道:“阿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理我!”
江宴拍了下夜未澤的肩:“沒事,會理你的!”
樂夕問道:“澤哥哥,你怎麼想到這麼個爛辦法,天天跟在香香姐姐身後,就不怕別人說你嗎?”
夜未澤看著煙頭說:“哪裏是我想到的啊,我也是求教了人才得到這麼個辦法的!”
“不會又是歐妮吧?”江宴歪著頭看夜未澤說:“你難道和歐妮還有糾纏?”
“歐妮?”夜未澤低著頭說:“算了吧,她害了我這麼多次,我怎麼可能再和她聯係啊!”
“澤哥哥,話不能這麼說,我那大表姐也是幫過你的,當時不是很受用嗎?”樂夕輕聲笑道:“記得你還說我香香姐姐無理取鬧是吧。”
“夕夕,找打是不?”夜未澤說:“哪壺不看提哪壺,你故意的是吧?”
“不是啊,”樂夕說:“澤哥哥,我是站在你這邊的!畢竟香香姐姐經常給我補課,而且有一段時間都不要錢的,我也是希望她開心的啊。”
“記得阿香的好就行,”夜未澤說:“以後不要再給我提歐妮了,我真是怕她了,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能裝的人!”
江宴冷笑一聲:“那是人家的本事!澤人家憑本事騙你,有必要恨人家嗎?”
江宴的話剛落音,樂夕嘿嘿笑了起來:“班長哥哥,你說的太經典了,我要把這話記下來!”
“行,”江宴大氣的說:“不會寫的字可以來問我,別老是累你香香姐姐,她的留著精神對付這頭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