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不覺的秋木槿最近低調了很多啊?在學校裏幾乎很少能看到他出來嘚瑟啦”樂一手中夾著一隻香煙盤腿坐在操場上,看著不遠處一晃而過的秋木槿對坐在自己旁邊的江宴說道。
“好像是啊,可能是因為這賤人上大學了吧,懶得跟我們囉嗦了唄”江宴吐了個煙圈看了看樂一。
“不像啊,之前不還牛逼哄哄的嗎?怎麼這就淡定了呢?該不會是他對大表姐動真情了吧,而大表姐又看不上他,所以他就失戀了?失戀後又覺得生無可戀就抑鬱了?然後他就離想不開不遠了,我真希望他早點想不開啊”樂一很充分地發揮了他的想象力,眉飛色舞地對江宴說著。
“一一,你想的有點多了,天還沒有黑你就開始做夢了?像秋木槿這樣的賤人會有想不開的時候嗎?你也太小瞧他了吧?他更不可能會對大表姐動真情的,這種人是很自私的,眼中永遠隻有自己”江宴白了一眼樂一說道。
“不是吧,班長,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嗎?之前的那段時光他還會經常和大表姐出來在校園裏轉轉。現在都不轉了啊,不就是失戀了嗎?沒心情出來見人了唄”樂一打開自己麵前地上放著的一瓶飲料,喝了一口說道。
“一一,別把秋木槿想的這麼懦弱,他比想象中的強悍多了,這賤貨的生命力是很旺盛的,基本上可以說是打不死的小強吧”江宴看了看自己麵前的一瓶已經喝完的脈動,皺了皺眉說。
“班長,你說的是真的嗎?那現在為什麼秋木槿這麼低調啊?你看基本上幾天幾天的看不到他的影子,真是不知道這賤人又在玩什麼花招”樂一看了一眼皺著眉頭的秋木槿把自己的飲料遞了過去。
“沒聽人說過,暴風雨之前天空會特別安靜嗎?總之這賤人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等著看吧?他不會就這麼和澤算了的,秋木槿是個貪得無厭的人。他現在是身邊沒有人理他,被孤立了的人都這樣”江宴喝了一大口樂一遞過來的飲料說。
“被孤立?怎麼會被孤立啊?他之前還和澤哥哥是一家的時候,他也不喜歡和我們玩啊。是他自己不需要朋友啊,怎麼會被孤立的呢?”樂一十分好奇地打量著江宴。
“不是我們孤立他可好?他不和我們玩,那你見過他和別人玩嗎?秋木槿就喜歡把自己看的高高在上,以前沒有離開澤家的時候,可能別人還會高看他一眼,現在離開澤家了,就更沒有人正眼瞧他了。可這賤人還是這幅死相,整天擺著一幅看不上全天下人的模樣,也就上天給了他一幅好皮囊而已,還真把自己當成太子了”江宴說著把樂一的飲料一飲而盡,喝了個底朝天。
“這句話說的倒是真的,秋木槿確實長相不錯,隻可惜腦子不夠用,由此可見,上天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既然給了你一幅好皮囊,那就給你一個豬腦袋,省的你四處招遙”說著樂一不停地拿著手機發著短信。
“不管他,反正他目前應該翻不起什麼大浪吧?對於一個除了帥一無所有的人來說,自負是他最大的愛好,讓他一個人好好地自戀去吧”江宴說著又從眼前的草地上放著的香煙盒中,抽出了一隻香煙,吸了起來。
“隻是可惜了我的大表姐啊,越想我越覺得大表姐也是個腦殘,怎麼會和秋木槿勾搭在一起,真是丟人丟到家啦”樂一一臉鬱悶地看了看江宴。
“嗬嗬,一一,你那大表姐可是自己送上門的。怪不得別人,你可惜什麼啊?你大表姐自己都不覺得可惜。你是心痛你大表姐白白地被人睡了吧?”說著江宴看著樂一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班長,你這是什麼話啊?誰心痛大表姐什麼了啊?我隻是覺得大表姐有些腦殘而已,唉,怎麼會看上秋木槿的呢?真是無語啊,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樂一搖了搖頭,一臉可惜地仰天長歎了一聲。
“一一啊,你別這麼仰天長歎好嗎?你這樣會讓我多想的,比如說懷疑你愛慕你家大表姐多年,而大表姐卻被人先睡了,你沒有睡到,所以,你現在這種情節基本上可以理解為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說著江宴一臉壞笑地看著樂一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