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大學已經很快就要過去了,白裏香的寶寶也快要上幼兒園了,白裏香帶孩子的時間是很少的,大多的時間,都是樂夕來帶著小寶寶馨馨的,所以小寶寶和樂夕的感情很好,天天叫樂夕爸爸,樂夕仿佛把對白裏香的哪種愛,全部轉移到了孩子的身上。
又是一個周末,樂夕和白裏香約好,周末帶孩子去公園,順便幫白裏香和孩子拍些照片。樂夕希望等孩子將來長大了,能看到自己的媽媽是很疼愛自己的,不希望孩子將來連媽媽的照片都沒有。
周末在公園裏,樂夕拿著相機,不停地對著白裏香和孩子拍照,看著開心的白裏香和馨馨,樂夕的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樂夕知道,白裏香的時間或許很快就會用完,醫生當時所說的五年,是樂夕偷來的時間,他每一分鍾,每一秒中,都在珍惜著喝白裏香在一起的時間。
樂夕沒有告訴任何人,白裏香的時間已經省的不多了,更多的是自己不敢去說,他怕自己一旦說出來,就有人會打破這平靜。
“夕夕,想什麼呢?”白裏香叫了一聲正在發呆的樂夕說:“快給我和寶寶拍照片啊。”
“好的,來了!”樂夕調整了一下情緒,走近白裏香和孩子,他不願意大家看出了自己的心裏的擔憂。
“想什麼呢?”樂夕走近的時候,白裏香笑著問道。
“我在想高中的我們”樂夕給寶寶拍了張照片,停了下來,裝裝樣子說:“那時的我們怎麼就沒能拍長照片呢,還有回憶,現在倒好,所有的人,我幾乎都記不得他們的樣子了。”
“是啊,六哈都去了外地,除了每年發來的快遞,我幾乎都不敢想他們會變成的樣子了。”白裏香感歎道:“還有一一,小蘑菇!食堂小哥!沒有想到,大家都在同一年離開。”
“嗯,是啊,飯飯都結婚了,”樂夕說道:“他去了國外,娶了個洋妞。”
“最過分的事江宴的爸爸,成了我們學校的董事了,但是沒做過幾件好事,比起江宴,他真是壞到家了。”
“夕夕,不能那樣說人家的,”白裏香說道:“對了,這些年都沒有聽說過歐妮,她怎麼樣了?”
樂夕停頓了一下,說道:“我那大表姐?她沒有上學以後就到自己家的小公司上班,本來是想要嫁給夜未澤多劃拉錢的,可是夜未澤消失了,又想和秋木槿在一起,但是秋木槿不要她,現在還是在上班,但是脾氣越來越大,男朋友是一個一個的換。”
白裏香沒有想到歐妮竟然會變成這樣,不過最近也不好再說什麼。
“阿香”樂夕停了停說道:“夜未澤家破產了。”
“什麼時候的事?”白裏香吃驚的問。
“就最近,連秋木槿都不知道”樂夕說:“我媽媽和我打電話的時候說的,夜未澤家的公司讓一個外國公司給吐並了,本來夜萬豪的情婦還想要給自己的孩子留一筆錢的,留一套房子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全都沒有了,情婦沒有辦法隻得帶著孩子賣了首飾才搬到小房子裏。”
“夜萬豪呢?”白裏香難過的問。
“他和情婦一起,”樂夕說:“澤消失了這些年,他家裏的變故真的很大,也不知道以後澤回來能不能接受了。”
白裏香站在那裏,不知道怎麼說,但是心裏很是很難受的。
“阿香,”樂夕叫道:“寶寶跑了!”
白裏香回過神來把寶寶抱到身邊,讓樂夕胡亂的拍了幾張照片:“夕夕,我們回去吧。”
“阿香,是不是澤家裏的事,你很難過?”樂夕問道。
“夕夕,我想去看看他們。”白裏香說。
“還是不要了,我媽媽說過夜萬豪那人城府很深,就是不破產也不會把錢留給兒子的,”樂夕拉著白裏香的手說:“我覺得,夜萬豪應該是那種很自私的,但是很會裝,澤但是選擇離開應該還有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