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媽媽給你和你的同事洗了點水果,媽媽要進來了”青杏故意在門外提高了聲音對房間裏的秋木槿叫道。
青杏叫完,不等秋木槿回答,就推開了房門,微笑著端著一個很是精致果盤,走進了秋木槿的房間。
秋木槿慌亂地從地上起來,看著微笑著的青杏叫道:“媽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去休息呢?”。
光頭彪也假裝很友好地對青杏說道:“阿姨,這麼晚了還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
“槿,第一次有同事來家看你,媽媽怎麼能怠慢呢,看你這孩子真是不懂禮貌”青杏看著秋木槿的臉上紅紅的手指印,微笑著轉過臉,看著光頭彪繼續說道:“槿這孩子,總是不會照顧自己,以後還要麻煩你多多照顧呢,以後啊,你要常來家裏玩,我的廚藝雖然不怎麼好,但是,還是勉強可以吃的”說著青杏就站在了光頭彪的身邊微笑著和光頭彪一起看著秋木槿。
“阿姨,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照顧槿的”說著光頭彪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看著秋木槿。
秋木槿也假裝很開心對著青杏笑了笑,可是眼睛中卻帶著無限的絕望和悲傷,光頭彪看著眼前的秋木槿實在是開心到了極點。
“啊……你”在秋木槿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情況下,就看到光頭彪慢慢地倒在地上,鮮血慢慢地染紅了地板,在燈光的照射下,這些鮮紅的血液,變成了暗紅色。
“媽媽?”秋木槿終於看到了青杏手中握著一把十分鋒利的水果刀。
“槿,你是我的兒子,從他進門的那一刻,我就發現了你的異樣,你們的談話,我剛才在門外聽的很清楚。我怎麼會讓我最心愛的兒子受別人的威脅和屈辱呢”說著青杏又狠狠地捅了兩刀地上的光頭彪,她要確定光頭彪在也沒有活的機會。
“媽媽,他?你殺了他?會不會……”秋木槿十分的慌亂,他從不曾想過有一天弱不禁風的青杏,會變得如此鎮定當做自己的麵殺人。
“槿,別怕,來,跟媽媽一起做個深呼吸,媽媽會處理好他的,保證不會讓任何人發現,就算是發現,也是媽媽一個人的事情”青杏確定光頭彪已經死亡了,看著慌亂的秋木槿,用帶著鮮血的雙手撫摸著秋木槿紅腫的臉頰說道。
“媽媽,我們該這麼處理他?”秋木槿做了個深深地呼吸,鎮定了許多,看著青杏問道。
“走,槿,和媽媽一起到院子裏去”說著青杏拉著還在發抖的秋木槿向院子走去。
“來,陪媽媽一起動手”來到院子裏的青杏,拿出一把鐵鍬,遞給秋木槿,示意秋木槿和自己一起動手。
在秋木槿和青杏不停的挖掘下,一個很深很深地大坑終於挖好了,青杏和秋木槿一起把光頭彪從房間裏抬了出來,剝光了光頭彪身上所有的衣服,放進坑裏。正準備填土的時候,青杏突然想起來了,走廊裏的窗子下還有一些生石灰,青杏讓秋木槿把生石灰拖了過來。
“媽媽要石灰做什麼?”秋木槿一邊往坑裏填土,一邊好奇地看著青杏問道,這個時候的秋木槿突然間就不害怕了。
“待會把生石灰鋪在中間,省的有異味”青杏異常地冷靜,淡定地說道。這件事,如果是在以前,青杏肯定是不敢去做的,經過這麼久一個人的孤獨,讓青杏學會了很多,很多,包括如何生存。
埋好了光頭彪,又把光頭彪的衣服燒了個幹淨,青杏和秋木槿又把院子裏的花重新移種了一次,看不出任何的異常,這才回房間收拾裏麵的痕跡。
等青杏和秋木槿把房間裏所有的地方都從新打掃衝洗了一遍,天已經亮了,青杏和秋木槿洗完澡,吃了個很是簡單的早餐。
青杏點燃了一隻香煙,很平靜地看著秋木槿問道:“槿,能和我說說,這些年,你和他的事情嗎?就先從你爸爸和你奶奶的事情說起吧?”
“媽媽,我還在高中的時候,有個女孩子很喜歡我,這個男人是那個女孩子的哥哥,有一天,這個女孩子的哥哥,來學校找那個女孩子,剛好,看到了我。於是,他就開始追求我。我很反感,因為我是個正常的人。直到我爸爸的出現……”說著秋木槿也點燃了一隻香煙,緩緩地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