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來真的!”鬼仆第一擊就吃了虧,屁股還在生疼,不敢再有半點兒戲耍的心理,前腳才剛剛落地,後腳又猛的突然暴起,直撲啞叔胸膛!
而啞叔也不甘示弱銀鞭橫劈,不過這回卻被鬼仆這老兒在空中來了一個橫翻躲過,而且鬼仆這老兒此時的後腳跟也已經甩到了啞叔的麵門前,鬼仆這一連串的動作堪稱行雲流水,毫無破綻可言,但啞叔眼光一凝,也隻是小退了半步,就將其的腳鋒躲過,也堪稱絕妙。
嘭!啞叔側身而立,而鬼仆擦身而過,一腳重重的踏在了一堵牆上,弄得塵土頓起,而原本好好的一堵牆,卻被鬼仆這老兒一腳給踏得是滿布裂痕,而這牆後所住的居民更是在半夢中,被他的這一腳給嚇得驚叫連連。
絲毫沒有理會牆後的雜音,鬼仆這老兒看了一眼自己一腳踏在了牆上的效果,臉上又嬉笑了起來:“怎麼樣?你這老瘋子我沒騙你吧,你還是給我小心一點兒的好,嘻嘻……”
鬼仆這老兒咧著嘴得意的嬉笑著轉身,不料屁股上傳來一陣辣疼,又是吃了啞叔一鞭,哎喲一聲後,又是轉到了一邊疼得上串下跳。
“我感覺,不怎麼樣!我說過,今晚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啞叔懶得再跟鬼仆這老兒廢話,掄起了龍神鞭來又是一頓猛劈,頓時弄得黑燈瞎火的小街道上塵土飛揚火星四濺,而鬼仆暫時也隻能摸著屁股到處亂竄。
“好!既然你想瘋,那麼我就陪你瘋,不過你可要跟緊我了。”鬼仆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躲閃著啞叔的龍神鞭,竟然還有心思咧著嘴巴調笑,不過他的話音才剛剛落地,眼神就陡然凝了起來,重重的一腳踏在了一根電線杆上,身影瞬間就騰上了周邊的屋頂,更讓啞叔惱火的是,鬼仆這老兒上了屋頂之後,還朝著自己闕高了屁股,挑釁之意極為濃重!
“哼!想跑,沒那麼容易!”啞叔冷哼一聲,也一鞭狠狠的抽在了電線杆上,而那支電線杆之前就被鬼仆這老兒用腳重重的踏過,本來就已經搖晃得厲害,而此時又中了啞叔一鞭,直接嘭隆一聲轟然倒塌!一頭不偏不移的落到了周邊的屋脊上,啞叔此時再腳步輕點,順著電線杆子很輕鬆的,也跟著鬼仆這老兒騰上了屋頂。
到了此時整個小街道上已經被啞叔與鬼仆這老兒,弄得是個沸沸揚揚,人聲吵雜!而鬼仆望著癱倒的電線杆子,卻嬉笑了起來,還是剛剛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幸災樂禍道:“我靠!老瘋子,你又灘上大事了!”
“我灘上的大事,多著呢,要你管!”上到了屋頂之後,啞叔沒有理會小街道周邊的驚聲四起,手上也沒有停頓,直接朝著鬼仆這老兒又撲殺了上去,刷啦的又是一鞭,直把別人家的屋頂抽得塵土飛揚,開裂而去,房下屋內又是悚聲驟起!
鬼仆看著別人家開裂的屋頂,眼神之中浮現了一絲擔憂之色,不過看著啞叔手中凶神惡煞的龍神鞭,他更擔心的還是他自己,二話不說,鬼仆這老兒直接在一排排的屋頂之上騰挪了起來,而啞叔手中拖著龍神鞭追上了鬼仆迎麵就是一頓亂劈,場麵凶惡至極!
而夜色中,本來黑燈瞎火的小街道周圍,頓時被鬼仆與啞叔兩人弄得沸沸揚揚雞飛狗跳不已,而且居民們聽著了自家屋頂之上的嘭嘭聲之後,也都從半夢之中被驚醒了過來。
最後的結果是,一時間鬼仆與啞叔兩人在屋頂之上打到哪裏,哪裏就是雞飛狗跳塵土飛揚,而居民們的謾罵聲也都亂成了一片,有的更是敲盆打鼓喊著抓賊,一家家的燈火也都挨個兒點亮了起來,煞是有趣。
而與鬼仆與啞叔這邊正打得熱熱鬧鬧不同,在H市的另外一頭卻是另外的一番景象,龍傲帶著他的龍虎幫上百號人馬,浩浩蕩蕩的走在街道上,這條街道在H市裏雖然稱不上是繁華,但也算是比較寬敞明亮,不過一排排泛黃的街燈,照耀在靜悄悄的街道上,這讓龍傲感覺自己仿佛就像是走在末路上一樣,那種感覺沉重不已。
而龍傲此時的心情也陰鬱無比,幾輛豪華跑車就在他的身旁緩緩的開著,不過他就是寧願在這街道上吹著冷風也不坐,因此還順帶著連他身旁的幾位左右手下白狼與金猴等人,也都不敢坐車而行,隻能陪著他在這淒冷的街道上吹著冷風,離著他不遠不近的樣子埋頭跟著。
說來也不知道今晚是天意還是巧合,就在龍傲的心情達到最低落最陰鬱之時,冷冷清清的街道對麵,突然迎麵而來一隊出殯的隊伍剛剛走到橋頭,與龍傲一夥人分立橋頭兩端,而H市裏城中城南就隻這一座大橋互通兩邊,可以說此橋都是兩邊人馬的必經之地。
聽著另一邊橋頭,鑼鼓聲囂白衣素篙哀嚎之聲連成了一片,龍傲本來就已經是失落無比的心情,瞬間就跌落到了穀底,此時更是眼光一凝,停下了腳步。
“MD,我說老子今天怎麼會那麼的倒黴呢,原來是這大半夜的都會遇到死人!”
龍傲的左右手下白狼,說著就要上前鬧事,不過卻被龍傲的另外一名左右手下金猴瞪過了一個眼色,趕緊的閉上了臭嘴,他倆今晚都被夜宇挑斷了一條手臂,不過好在他倆都在黑道裏混跡了多年,而龍傲今晚的失常他們也都看在了眼裏,早就已經從裏麵嗅出了一點兒不對的苗頭來,所以他們覺得今晚還是少惹龍傲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