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在靠近村子旁邊的海邊紮下大營,文朔按照自己的印象好像這裏應該是一個大城市的模樣,但是現在這裏隻不過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原生態原始村落,好像是當地人很害怕接觸外人或者是自己艦隊的大船把這些人嚇壞了根本看不到村子裏麵有人出來。
但是這些根本不是重要的,文朔覺得這裏應該就是後世南非的樣子,一想到南非最叫文朔動心的就是後世南非生產鑽石,那可是一個發大財的機會,自己既然來到這個世界上了那就不能放掉這個機會!
但是經過一番了解之後文朔發現當地人對於鑽石的了解根本就是一片空白,好吧你們都不知道就叫我來告訴你吧。
第二天的時候文朔召開了中軍會議,準備分派人手深入內陸去勘察,雖然他對整個時代的南非到底有沒有鑽石不太相信但是據說鑽石都是好幾億年才能夠形成的那也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在營寨門口站崗的校尉是一個叫孫廣運的小夥子,他原本是長江艦隊的一名水兵後來就隨著陳瑄一起到了巡洋艦隊成為了艦隊的士兵,但是那些戰鬥什麼的他是一次都沒有趕上,不是因為水土不服在營寨裏調養就是因為染上腸道疾病在船上休息,還好最近這段時間他算是恢複了,這不剛到這裏他就強烈要求自己要履行自己的職責,可是現在大人還沒有決定要出去也就隻好在這裏站崗了。
看著遠處的小村莊和近處的青山綠水倒是和自己在江南的家鄉有幾分相似,但是自己的家鄉肯定沒有這麼炎熱,太陽就像是在腦袋上麵掛著一樣炙熱的烤著整個大地。村子裏的人對這些來自海上的人很是害怕,在這些紮下大營這段時間裏除了幾個大膽的村民來到這裏遠遠的觀察之外根本就沒有人過來。再說就是那些人過來孫廣運也覺得很別扭,首先那些人為什麼長得那麼黑,隻有牙齒和眼珠是白色的感覺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小鬼一樣。這叫他很難接受,甚至一度認為這裏就是傳說中的地獄,但是他沒有看到牛頭馬麵黑白無常也隻好是認為那些人正在出外差,要是他們回來了一定會把這些黑鬼抓起來的。
和他一起站崗的是一個新近歸降巡洋艦隊的陳祖禮海盜集團的水兵,名字早就沒有了,隻不過就是因為心狠手辣塊頭大大家都叫他大塊頭,但是來到巡洋艦隊之後很是老實,因為自己的大當家的曾經三番四次的告誡這些手下人說現在雖然都是官身了,但是人家不一定是會把咱們當成自己人看的,隻有靠自己的實力來證明自己了,所以絕對不能招惹是非,要是誰不停那大當家的首先就會出來直接就把你砍了。這叫這個一直視大當家的為天的大塊頭很是緊張,所以也就安然無事。
但是看到今天和自己一起站崗的這個小個子滿是好奇的四處觀察他不禁來了興致:
“嘿,我說你是艦隊的老人嗎?”
孫廣運轉頭看看這個和自己一起站崗的人,知道他是新近歸降的,但是鄭大人有命令要大家不能看不起人家要把人家當兄弟:
“當然了,我原來就是長江水師的後來隨著陳大人一起調來巡洋艦隊的。”
“那麼厲害,還是水師的。”大塊頭生硬的誇獎著,對於一個生性直爽的人拍馬屁什麼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們也不錯啊,能在這海上馳騁縱橫這麼多年想著一定是要比我們在長江裏的厲害多了。”孫廣運也恭維了幾句。
“那還用說,咱們都是風裏來雨裏去的人,就這片陸地上各式各樣的東西各式各樣的人咱們都見過……”
說道這裏他不說了伸手指著遠處……
孫廣運好奇的看了他一眼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遠處的山石後麵閃出一個人,身上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頭上還有一個和長袍連在一起的帽子把整個人都包在裏麵,在這荒郊野外的一下子看到這麼一個人兩個人都是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