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紮科先生現在是一個傳話的人啊,那麼我有理由懷疑你們的那個什麼亨利親王是不是真的打算和我們合作還是要和我們開戰呢?紮科先生這樣的事情沒有少做吧?”周聞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問道。
周聞剛把話說完,大帳裏就爆發出一陣爆笑聲……
這一句話把紮科問的沒話說了,再怎麼說當初就是因為自己在他們和西班牙人之間傳話才被人家趕下船的不是,現在一下子周聞把紮科的黑材料給解開了,看看紮科那副模樣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尷尬的樣子,大家都笑出聲來了。
文朔揮揮手製止了笑聲慢慢的說道:
“紮科先生,現在你也看到了並不是本官不相信你但是你看看現在是眾怒難犯,歸根結底就是因為當初你的惡劣行為已經給我們大家留下了非常不值得信任的印象,所以要是想要和我們談合作的事情我想你們的那個什麼亨利親王可以拿出足夠的誠意比如說他可以親自到我們這來,至於你呢紮科先生我想現在最好是先回去吧。”
紮科絕望的看看周圍的人,顯然人家是不打算和自己談了。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當初自作主張做出那種事情呢,看來以後還是要好好做人誠信為本的好啊。
“鄭大人,咱們真的不打算和他們交涉嗎?”等到紮科離開了大帳之後,王景宏這才問道。
“怎麼可能,要知道那個亨利可是這個世界上除了咱們之外唯一一個能夠擔當起航海大業的人,不過現在有了咱們他還有存在的必要嗎?咱們麵對這個亨利的時候主要的任務就是要遏製他航海的欲望,我們絕對不允許在這個世界上有第二個可以和咱們抗衡的海上力量的存在!”文朔看看桌子上的海圖說道。
“大人你怎麼知道這個亨利這麼厲害,要是他真的能夠威脅到咱們的話直接派船過去把他滅了就是了為什麼還要這麼麻煩?”陳瑄再一次暴露出了他的好戰本性,大咧咧的說道。
“陳將軍,你又魯莽了。雖然整個亨利在葡萄牙沒什麼大的作用但是好賴人家是一國的王子啊,真的要是咱們把他給作了且不說他們葡萄牙國王要和咱們作對恐怕是整個歐洲也要把咱們看作是侵略者,到時候咱們就會很不好做事了在這裏。現在咱們主要的任務就是要盡快趕到教廷取得教宗對咱們的支持那樣的話以後咱們在這裏做什麼事情也就不會有這麼多阻礙了,也會有很多人給咱們提供幫助到時候再回過頭來把這個亨利弄掉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文朔打住陳瑄的話解釋道。
“哈~原來這個什麼教宗有這麼大的能量呢,要叫鄭大人也要對他刮目三分到時候還真要見見他到底是不是三頭六臂呢。”陳瑄一聽文朔把那個什麼教宗說的那麼厲,心裏就有了要會會他的意思。大家聽他這麼說也都是笑而不語。
文朔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不要以為人家和你一樣是個武將,我不得不告訴你恐怕教宗是一個年紀很大的老人家甚至是手無縛雞之力呢。”
“那怎麼可能!”陳瑄大聲說道,“看了這麼多紅毛蠻夷都是喜歡打架的,要是這個什麼教宗沒有個三頭六臂怎麼能夠鎮住他們這幫野蠻人!”
“那好,陳將軍你去和毛羅先生或者康提先生談談,打聽一下這個教宗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就好了,我們絕對不和你爭辯什麼的,你們說對不對?”文朔即便是這麼說,不管是陳瑄也好其他眾將也好心裏還都是有點懷疑的,至少在大部分人心裏能夠控製這麼多野蠻人的那個什麼教宗至少也得是一個無敵的高手才會有這鍾能量的。誰又會想到這個教宗到底是代表什麼意思呢?
文朔也知道僅僅是自己說是沒有說服力的才叫大家去和那兩個歐洲人去打聽,這樣的話也不至於到時候大家在人家教宗麵前出醜不是?何況大家這麼從這兩個人那裏打聽消息說不定還能有一些意外的收獲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