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托斯在自己的船上看到對麵船上人的服飾也是覺得很奇怪,還有那些人的叫喊聲也不時&的&傳&到&他&雄&霸&西&洋&書&海&小&說&網&首&&&發的耳中。他們是什麼人?這是個問題。但是現在不管他們是什麼人他們必須死!
朱真看到前麵的兩個人衝殺的最凶猛,好幾個士兵竟然是擋不住那兩個人的攻勢,知道這可能是對方的首領什麼的,把自己跟前的幾個黃頭發的大個子解決掉之後就朝著那邊運動。
“看好那個人!”阿爾貝托大喊一聲把手裏的長刀就朝著朱真砍了下來。
“來啦!”奧雷兒也把手裏的板斧斜著砍向了朱真的肩膀,兩個人配合的簡直是天衣無縫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慘死在這兩個人的聯合攻擊之下才能叫這兩個人配合的這麼默契。
朱真趕忙向回撤身希望躲過這兩個方向上的攻擊。他也看出來了眼前這個手拿長刀的人並不怎麼嚇人,但是那個手拿板斧的大個子可以毫不猶豫的說絕對是一個猛將。這兩個人和在一起自己對付起來肯定不會輕鬆。
果然,阿爾貝托一刀不中也不再糾纏直接就上前跟著一刀就朝著朱真的前心紮來,奧雷兒手裏的板斧這個時候從下麵向上撩把朱真的雙腿封住了。隻要是一個不慎就會被這兩個人給分屍了。朱真趕忙再次向後撤身,但是就在他向後的時候整個船忽然劇烈的一震。很不幸船上的一門火炮在這個時候炸膛了,橫飛的碎片像是下雨一樣在船上散落著。朱真也被震得站立不穩倒在地上,不過還好奧雷兒和阿爾貝托也是站立不穩勉強收住招式穩定身形。
其實按照文朔的方法改進的火炮在戰鬥中炸膛的事情很少發生,但是今天炮手們在慌亂的時候裝藥什麼的就根本沒有什麼規矩了,一個炮手把藥包塞進去就被海盜砍到了。另外一個抱藥包衝上來的炮手想也沒想就把手裏的藥包也塞進去丟進去一顆炮彈就點燃了火繩,沒有塞實的過量火藥在炮膛裏發生了爆炸,周圍的三門大炮也受到波及報廢了。
朱真這個時候正好是背對著整個位置,一下子就被震倒了手裏的腰刀也脫手盜飛了出去。阿爾貝托穩住身形之後二話不說就把長刀劈了下來,奧雷兒手裏的板斧也重重的砸在朱真身上,一聲慘叫之後朱真的一條胳膊被阿爾貝托的長刀砍了下來,劇痛當時就把朱真疼暈過去了。
看到自己的長官一下子掛掉了,雖然不知道是生是死但是眼下船上的人一下子就失掉了主心骨在海盜的瘋狂進攻之下,巡洋艦隊遭遇到了自己縱橫大海以來的第一次失敗。士兵們不是被砍殺就是落水,不大會功夫整艘船就被海盜控製了。也直到這個時候海盜們才知道原來這艘船根本不是歐洲的,而是來自一個隻在傳說中聽說的東方國度。
要說道其實並不是大明的艦船質量不好或者是士兵們戰鬥不利,現在的情況下真的是難以形容,首先朱真帶的這些人也不是突進隊的人就是原來艦隊的一般士兵,雖然當初在出航的時候文朔覺得要給他配備上突進隊的校尉,但是毛羅一個勁的表示說在這一帶隻要是打出教廷的旗號就絕對不會有人為難的,不要說海盜了就是一般的那些異教徒也不敢輕易的襲擊教廷的船。文朔想想也是,再怎麼說這個時代基督教在歐洲那絕地是一等一的硬靠山,國王什麼了的登基都是要得到教宗的祝福的,再說了教宗還掌握著一支叫整個歐洲膽寒的軍隊呢,當然了這和教廷在歐洲的號召力相比的話根本不算什麼。
“快過來看!這裏還真有個神父!”阿爾貝托大聲叫喊著從地艙裏把毛羅拖了出來,黑色的袍服這個時候也被劃出了幾道口子,帽子也丟了露著光禿禿的腦袋。
“你們不能這樣!我……我是教宗……大……大人的特使……!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毛羅的聲音在這個時候竟然顯得那麼無助。
“什麼?你是教宗的特使?”奧雷兒很吃驚的看著毛羅。
桑托斯這個時候也來到了跟前看著眼前的這個意大利人,然後又看看周圍的海盜:
“兄弟們,現在這個人已經看到了咱們的臉。他回去之後一定會把咱們的事情向教廷回報的,咱們隻有一不做二不休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