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既然大家都來了就一起聽聽是怎麼回事吧。”文朔示意大家先坐下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大家都坐下了才揮揮手:
“田兆,把事情給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田兆如果說剛才還是緊張的話現在倒是好了很多,大有死活在此一舉的份了……
聽完了田兆的敘述,整個大廳裏的人都沉默了現在遠征軍麵臨的情況一下子複雜了,既然是海上沒有出現過什麼船隻的到來,那麼這一支神秘的力量是來自什麼地方的呢?並且還能夠具有土著不具有的本領。
“也就是說自始至終你們都不知道是誰在襲擊你們?”洪保停了半天才問道。
“是的大人,我們幾個正在忙著挖掘高剛被安排做守望者,但是當外麵停下來的時候他就不見了我們根本不知道他是怎麼消失的,甚至是一點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田兆現在已經完全放心了自己說了這麼多大人們並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反倒是關注當時的情況比較多,所以他也就開始慢慢放下心下來至少雙寶是說對了,相對於士兵們的安全來說官佐們對於那些小小的違紀並不是很關注了已經,但是田兆不知道在今天以後文朔已經對他們五個人很是不滿,出去就出去了還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要不是看在現在遠征軍需要明確自己的敵人的份上,文朔甚至殺了這個田兆的心都有。
“那好,你先下去休息吧。至於怎麼做很快就會有結果了。”文朔淡淡的揮揮手說道,這在田兆看來簡直就是大赦一般趕忙出來了,站定之後才覺得自己的後背上濕濕的一片。
看到田兆出去了,文朔才問道:
“現在這件事你們怎麼看?”
洪保坐在那裏沒有說話,馬順卻是第一個站起來說道:
“看來是這些土著亡我之心不死,應該是趁著這個該死的冬天想要在暗中對我們進行襲擾,我們大可以派出一個小隊去把這些野蠻人幹掉。”
“恩,我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劉勉在一旁附和到,但是說完忽然發現坐在自己身邊的徐恭竟然是沒有說話,轉頭看看徐恭發現徐恭正在閉目養神好像是很悠閑的樣子。
“也不一定是那些原住民,很有可能是一群我們沒有接觸過的人也說不定呢?”周聞這個時候插話道。
“怎麼這麼說呢,現在咱們的艦隊在海岸上並沒有發現什麼外來人的艦船啊,要是有什麼人來的話一定會被發現的。”劉勉現在對於艦隊的強大很是有信心所以不認為什麼人能夠在海上逃過遠征軍的眼睛,甚至他覺得就是這樣的一支艦隊要是僅僅停在這裏很是可惜曾經希望文朔可以下令在冬季到來的時候把艦隊開向南方在那裏占領新的土地,要不是文朔告訴他說遠征軍現在暫時沒有那麼大的力量開辟出第二個戰場的話劉勉就要親自帶領艦隊出發了。
但是文朔搖搖頭:
“也不哪呢過這麼說,畢竟現在咱們隻不過是在近海一帶可以行的,但是在深海我們現在的力量根本就沒有估計到,要是這個時候有人從海上來到這裏的話我們還真未必能夠發現得了,再說現在咱們這個地方並不是全部海岸線,想想這漫長的海岸線我們也不可能每一個地方都顧及到再說現在這個季節咱們的艦船都是在港口裏停泊著即便是有人在海上來也不可能很及時的發現。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我們現在需要知道的是這些人是怎麼想的,他們要是想要對我們不利的話應該對我們發起進攻才對啊,為什麼要僅僅是把其中的一個人抓走呢?”
“難道是這些人想通過高剛來了解咱們的實力?”洪保忽然說了一句。
頓時整個房間裏的人都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