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軍的士兵按照鬆散的隊形開始朝著山穀前進,每個人都是很緊張的注視著四周的環境哪怕是一隻蚊子飛過都要仔細的觀察半天以確定那不是敵人的暗器或者是什麼自己沒有見過的東西。
但是一直到全部的士兵都已經進入到了山穀之中之後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反倒是在前麵的山上忽然有人影在晃動著好像是有什麼人正在朝著明軍這邊過來,看上去那些人也沒有要隱藏自己行蹤的意思,就那麼直白的朝著這邊來了估計應該不是出於惡意的。但是明軍還是很快就做出防範的姿態,畢竟現在雙方還不是很了解即便是明軍也不敢太大意的知道這些人到底有什麼本領或者對自己是不是友好或者邪惡。
很快雙方就在山腳下相遇了,突進隊這一路上也並沒有受到什麼襲擊完全就是在自己嚇唬自己了很多人都是這麼認為看來這些人並不打算和自己為敵,盡管現在還沒有見到對東方很多人心裏已經都是在這麼想的了。
但是當明軍看到來到自己麵前的這一隊人馬的時候都是睜大了眼睛,甚至還有人不有自主的朝著自己身上看看,難道是自己眼花了嗎?怎麼對麵過來的也竟然是一隊明軍打扮的人馬啊?不是說那些人是什麼蒙古帝國的流亡者嗎?怎麼這些人的衣服和自己這些明軍士兵的衣服除了在花色也顏色上有所不同之外式樣上完全就是一個樣子的呀!
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年輕人,看上去年紀也就在三十歲左右盡管是這樣但是這個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凜冽的殺氣都是叫所有人感到汗顏,就連那些跟隨在他身邊的人也都是在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唯恐被那股殺氣所傷。
“這得是多麼邪惡的人身上才會有這麼猛的殺氣啊……”一個突進隊士兵在後麵小聲說道,隨著他的話語身上不禁暗自打了一個寒戰,也不知道是當時天太冷還是真的是被對方的氣勢鎮住了!
這個年輕人來到文朔麵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看上去很是文弱的男子微微躬身問道:
“敢問足下就是大明的官軍?”
文朔沒有說話身邊的馬順這個時候站出來說道:”這位是我們大明巡洋艦隊巡洋正使兼總兵官以及新大明行省總督鄭和鄭大人。你是什麼人?”那個年輕人顯然沒有料到眼前的這個看上去並不怎麼出眾的人腦袋上有這麼多頭銜而且每一個頭銜都是足可以叫人感到深深的震撼,那每一個頭銜都是要叫人感到很是羨慕的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那麼自然的站在自己麵前全然沒有身上的那麼多頭銜而又任何一點自傲的神色。
“……”年輕人一下子就愣住了,既然是人家報出了這麼一長串的頭銜那麼自己不管怎麼說都是要說出一個差不多的身份來回應的,但是現在他就是找不到自己需要一個什麼樣的身份來表述自己呢?要知道在自己的這些流亡人中根本不存在什麼頭銜官職什麼的,大家就是一個鬆散的集合體,不管是誰在這裏都是平等的雖然其中還還有部分人作為帶頭大哥的存在就像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一樣雖然是可以帶領很多人進行各種各樣的活動,但是在大家看來他還是和大家沒有什麼區別的唯一得不同就是他的能力要比其他人厲害很多,這樣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他都是需要衝在最前麵的。在整個流亡者的隊伍當中除了那個一直隱藏在暗處的大首領之外好像還沒有任何人可以淩駕於其他人之上。現在這個年輕人要麵對的就是這樣的情況,自己沒有人任何的頭銜來和對方相比較。想了半天才猶豫著說道:
“在我們這裏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沒有那麼多什麼亂七八糟的頭銜,我隻不過就是負責警衛的人在我們這裏直接聽命於大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