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順是個性格爽快的人,一下子就說出了很多人的心聲。所以等到他說完身後的校尉們也都是紛紛附和著表示自己對文朔的支持。
文朔看看大家說的都是心裏話,也就不再計較什麼,畢竟現在他還沒有那麼多心思在這裏瞎扯,他的心裏早就記得像是著火一樣了。
在剛才的戰鬥中雖然是解救了不少遠征軍的女眷,但是剛才的場麵太混亂了,也有不少女眷也受到了波及,多多少少也是會受到一些傷害的。剛剛的時候醫官已經給她們去瞧傷去了,據說是其中有幾個的傷勢還是很嚴重的。要是不能及時治療的話很可能就撐不過今天早上了,當然那些校尉們也都是二話不說哪怕是自己的傷晚一點治也要醫官去先給那些女眷治傷。
當然現在文朔最關心的就在這些女眷之中,但是至今文朔還是沒有看到其中任何一個人的影子,這不得不叫他感到擔心,看看現在的天色已經很亮了。他也就不和這些人在這裏做過多的糾纏,挨個走到那些女眷跟前仔細的辨認。
現在這些女眷在土著這裏每天都要隨著土著們的步伐行進很遠的距離,不但是麵貌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要是不仔細辨認的話根本看不出原來的麵貌了。
等到中午的時候,文朔已經挨個看過了所有的女眷,但是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哪怕是其中的一個,整個時間裏,劉勉徐恭馬順都是跟在身後,他們心裏都是知道文朔現在到底是要做什麼,但是沒有一個人說話,即便是後麵有校尉過來請示一些事情都是悄悄的讓到一邊解決掉,雖然這些人看上去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但是看到自己人的時候還都是充滿了興奮和喜悅,畢竟現在是再一次回歸到了自己人身邊,這樣的話就不比在擔心自己的前途的未知了。
可是越往下看,文朔的心就更加難以忍受。
“大人,剛開始的第二天幾位夫人就被野蠻人帶走了,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出現過。”
“是的大人,最後一次見到夫人們是在第一次宿營的時候,她們被安排在了和土著的首領靠的很近的地方,這樣大概持續了幾天的時間,直到有一天早上的時候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大人,那些土著把夫人們帶走了。具體時間我們不太清楚,但是肯定是沒有在這裏!”
“大人,那些土著收買了幾個咱們遠征軍的校尉,是他們把夫人們指人出來的。”
“是的,大人其中有個叫高才豐的,他做了野蠻人的翻譯官專門是給傳話的。”
“大人那個高才豐是安山郡的。我之前的時候見過他,那個時候就是因為一些小事情他就對遠征軍充滿怨氣,這次投靠野蠻人恐怕是早有預謀的。”
“……”
在訪問了很多女眷之後,文朔也總算是把事情厘清了。應該是在土著開始對女眷們進行整頓沒多久,會寧她們就被指認出來了,並且很快就被土著們秘密的帶走了。應該是和這些土著走的不是一條路線。
知道了這些情況之後,文朔更加懊惱了。要是在當初自己能夠第一時間就對這些土著進行攻擊的話也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但是現在……
好像一切事情都變得複雜起來,現在不要說那些帶走了慶陽他們的土著在哪裏,甚至是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樣了根本就不知道,因為據說是在晚上這些人被一些土著帶走的。
“何解?”
文朔坐在一塊石頭上喃喃的問自己,晌午的陽光照耀著整個大地,暖洋洋的,但是文朔卻是感到了徹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