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波天一邊笑著一邊來到了戰鷹的麵前,絲毫沒有因為剛才雙方還是在互相廝殺而感到擔心似的。
“你就是前來襲擊咱們的土著首領?”
看著眼前一臉驚愕的戰鷹,朱波天絲毫沒有因為現在隻不過是自己一個人來到敵人麵前感到害怕。
戰鷹看到對麵的人群中走出來的這個高大的外來人,僅僅是那塊頭就叫戰鷹覺得這個家夥一定不是個善茬,再說現在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直接一個人來到自己這邊,僅僅是這個膽量就叫戰鷹覺得此人絕不一般。所以看到朱波天走過來的時候也是笑笑:
“現在你們是勝利者,現在你們想要拿走我的性命雖然是隻手指間的事情,但是想要把咱們的這些人生擒活拿絕對是不可能的!”
“哈哈,不是我們要生擒你們,是你們要投靠到我們這邊來。”
朱波天看看戰鷹笑著說道,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是輕鬆、已經完全在自己的把握裏的事情一樣:
“我們這些人來到這裏也並沒有要把你們怎麼樣的意思,隻不過是和你們一樣想要在這裏討生活。所以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弄到兵戎相見,大家和和氣氣的在一起共同生活不是很好嗎?再說現在你也看到了,就在我們剛剛到達這裏的時候,這裏的人還是要找你們前來援助的,但是現在我們相處的不是很好嗎?在這裏我們掌握著能夠提升你們生活品質的東西,而你們能夠在這裏為我們帶來自己所想要的東西,大家不是合作的很好嗎?”
戰鷹看看朱波天哈哈一笑:
“這種事情你們還能拿來說嗎?隻有這些愚昧的人才會背棄神明的旨意,投靠你們!對於這些人神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戰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直的看著那些站在流亡眾之間的部落土著,既是在對朱波天說也是在對那些已經和外來人攪在一起的土著。甚至是對這些人的詛咒!
但是朱波天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把這些化解了:
“既然我們能夠來到這個地方,那就一定是得到了你們的神祗的許可的,要是你們的神祗現在還在照拂你們的話,你現在也就不會失敗了不是嗎?所以說現在你們的神祗已經站在了我們這邊,隻要是你們能夠遵從神祗的旨意的話,我想真正受到詛咒的應該是那些不能和我們站在一起的人!”
戰鷹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人不但是膽子大,說出的話也是叫自己啞口無言。
事實上,在土著之中現在正在有這種思潮在蔓延著,既然這些外來人能夠來到神的土地上,那麼是不是就可以認為是神祗已經允許他們到來了呢?
那麼既然是神祗已經允許這些人來到這裏,顯然就是神祗的安排啊。要是神祗不允許這些人到達這裏的話那麼在之前他們的行程的時候,那些災難啦野獸啦什麼的不都要直接降落到他們身上了嗎?
再說現在這些人確實掌握著要遠遠超過自己的本領,先不說那些會噴火的武器,就是這些人手裏的武器也都是很精良的,土著們手裏的投槍神馬的根本沒有辦法和人家的武器相比。另外一點,這些人出現的地方往往都是會帶來很好的各種各樣的收益的,遠遠不像是之前的時候自己這裏的樣子,至少在這些人的地方吃的東西都是很充足的,不像是土著這邊的樣子一年之中至少是有一半的時間在忍饑挨餓。
那麼是不是說神祗們也在幫助這些人呢?
戰鷹對於這樣的思想也是知道的,但是一直找不到任何辦法來破解這種在士兵們或者是居民中間隱藏的思想,現在朱波天竟然是當著這麼多人說出這話,戰鷹馬上就覺得很不好受了。就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樣,臉色一變:
“好吧,那麼就叫我看看到底是神祗怎麼幫助你們的吧?”
話音未落,戰鷹已經欺身而上手裏的投槍直直的朝著朱波天的前胸紮了過去。
站在朱波天身後的流亡眾都是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原本還以為朱波天能夠過去把人直接說的投靠到自己這邊的,誰想到對方竟然是直接就上手了。所以都是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驚呼,但是好像朱波天沒有太在意的樣子,依舊是在那裏隨隨便便的站著,臉上還帶著微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