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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朱波天意識到現在自己麵對的應該是來自土著的攻擊。
雖然是在眨眼之間的事情,但是還是叫朱波天感到很是震驚,自己在這裏雖然是作為征服者的姿態出現的,但是自從真正的在這裏駐紮之後,不管是來自部落的酋長們還是一般的部落眾都是表現出了非常的恭順和尊敬,僅僅是因為自己這些人手裏的先進的技術和武器就已經叫這些人覺得好像是神仙一般的存在了,更不要說流亡眾在這期間的強悍的戰鬥力也是叫這些土著感到害怕,但是到目前為止也僅僅是限於在戰鬥期間發生的事情。
但是現場的情況根本就來不及考慮這麼多,朱波天現在要麵對的襲擊竟然是還沒有看清楚麵前的人到底是誰,可是已經在閃電般的交手了數十個回合。可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看清楚到底麵前的這個人是誰。
因為這個人麵上竟然是罩著一塊黑布,當然現在這裏的土著對於布料什麼的東西還是比較排斥的,在他們看來這些東西對於自己來說是有點比較的累贅,再說現在流亡眾對於布料這些東西還是比較稀缺的,能夠接觸到布料的人也就是在部落中比較上層的人,像是酋長啦大巫師什麼的都是覺得現在這些流亡眾製造出來的布料什麼的是一件很神奇的東西,於是也就開始在自己所能夠知道的範圍內開始接觸和使用了。
朱波天趁著對方的進攻間隙看到了在不遠處的一群流亡眾正準備回到部落裏麵,現在部落的外麵已經修建起了堅固的牆壘,雖然還是沒有足夠的人手在上麵守衛,但是要是做到對於敵情的預警也是足夠了,可是現在偏偏沒有人路過這段城牆。
就好像是老天故意要捉弄朱波天一樣,這一次朱波天也是一個人出來散心的,身邊的那些侍衛什麼的現在也不在身邊,好像是這個襲擊者對於朱波天的行程感到很熟悉的樣子。
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能夠準確的把握住朱波天的行蹤,眨眼之間兩個人就已經交手了不短的時間,但是好像眼前的這個人對於朱波天的路數很是熟悉,這一點在朱波天剛剛交手的時候就覺察到了,其實這也不奇怪,很多時候為了提升土著的戰鬥力,流亡眾當中的很多人都是作為教官什麼的來給這些人教導的,要說到對於朱波天的路數比較熟悉那就更加的說明這些人是在自己教導的人當中了。
但是還是不能確定的是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土著的問題,朱波天心裏其實一直就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很想土著的樣子,盡管在一開始的額時候就覺察到了很重的土著的氣息,但是像是這樣的能夠使用腰刀的人要說是在土著中的,就是朱波天自己也不相信。
因為在之前的任何時候,土著使用的流亡眾帶來的武器的時候都像是三歲的孩子一樣,可是現在眼前的這個人完全就沒有這樣的狀態,好像是完全是在大明的人一樣。
大概是被這邊的聲響所吸引,那幾個正在準備返回部落的流亡眾正在朝著這邊過來,其中大概是有人發現了什麼,也是在加快腳步,好像還有人正在朝著部落的方向去報信。
這一點朱波天看到了,對方這個蒙麵人也看到了。
所以對於朱波天的攻勢也是更加的緊湊,想要盡快的解決掉眼前的事情。當然這個時候朱波天心中已經有底了自然是不會亂了陣腳,所以兩個人的爭鬥就更加激烈起來。
“什麼人?”
就在兩個人糾纏的不分你我的時候,一聲斷喝傳來。
朱波天現在不敢分神,但是這聲斷喝好像是叫對方一下子愣住了的樣子,手中的腰刀也是稍稍一滯。朱波天自然是抓住了這個機會,欺身上前,手中的腰刀漂亮的在空中綻放出朵朵刀花,分別就指向了對方的咽喉、前胸和下盤,其實這一招是虛虛實實,要是對方防守自己的咽喉的話很可能這一招就直接插進他的胸膛或者是下盤,但是要是對方防守胸膛的話,那麼很可能這一招就是朝著他的下盤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