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小劉的話,元琅也聽到了。
她鬆了口氣,這下總應該能送自己回去了吧。
要自己說呢,麵前這位看起來年紀也不太小的男人,似乎活得太單純天真了一點。
真想著能以這般簡單的方式就去威脅人?
不說管祁東對自己可能是有點別樣的意思,就算他們今天是特別親密的男女朋友關係,更甚者兩人是更親密的夫妻關係,也不會有能讓一個男人放棄自己的權勢的重量。
不是有句話叫做,大難臨頭,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相處幾十年的夫妻都能如此,那你還能指望別的?
元琅隻覺得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壞境才能養育出管文彬這樣一個...奇葩來。
剛才把自己擄過來的時候那股子勁,現在便泄成一個漏氣的皮球,如被霜打的茄子一般,萎靡不振的握著磚頭一樣重的手機,瑟瑟發抖。
“克勤,你個王八蛋,你出的好主意,現在我把疑似我堂弟的心上人的姑娘擄過來了,並打了威脅電話,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管文彬簡直怕極了他那位堂弟,現在隻能跟好友求救了。
電話裏的人聽到管文彬這話,差點沒噴出來,“我那是玩笑話...玩笑話你聽不懂嗎?你還真那麼做了?”
“你堂弟是什麼人,大家都知道,惹到他的人,不死也得去一層皮,你還嫌死的不夠快是吧,還特意去惹他,你的腦子呢?”
電話裏是管文彬好友的怒吼聲,恨鐵不成鋼般的咬牙切齒。
“管祁東那樣的人會愛人?你難道你清楚他的花心跟無情都是出了名的嗎?你還真認為他會為了一個女人跟你談條件?”
管文彬被他的好友訓得灰頭土臉,呐呐的解釋道:“我,我這是被他氣狠了嘛...爺爺都被他氣到進了醫院,所以....”
元琅真不想擔擾對方打電話,但是她已經待在這裏很久了,急著想走了。
“那是,我想問一下,現在是不是應該可以讓他送我回去了?”元琅試探性地指著小劉說道。
“對了,現在將人送回去,然後馬上立刻向你堂弟負荊請罪,讓他原諒你的無知,不然你這樣每年等著分成拿錢的好日子也沒了,你就睡大街去吧....”
電話裏怒吼的男聲,尖銳得都快要衝破人的耳膜了。
管文彬趕緊將手機拿到離耳朵邊遠遠的距離。
元琅聽著那聲音,都同情起管文彬電話那端的朋友。
簡直是為自己的好朋友操碎了心啊。
那邊的男聲說完便憤而怒掛電話。
“那個,我送你回去吧。”管文彬悶悶不樂的說道。
這個時候,突然從遠處疾馳而來一輛熟悉的越野車,車的速度很快,不一會便到了幾人跟前。而過了好一會,後麵才又出現一輛黑色的桑塔納,似乎踩著油門在追趕前麵的車。
那兩個一直杵立不動的彪形大漢這下動了,瞬間撐開手往前麵一站,將管文彬,小劉跟元琅三人擋在身後。
越野車停下掀起了一陣塵土,門打開,管祁東一副怒容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