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蓮子,是我從雪怪窩裏、一群奪火蓮的人手裏搶來的。
她果然動心了,眼神閃著綠光“好!”
“我要冷暖玉。”她身上有我能製衡我體內熱毒的冷暖玉。
她眼神一暗,嗔怒道“獅子大開口啊!”
“不敢賭?”
“誰說不敢!!就賭這細腰長腿有胸有屁股的姑、娘是童男!!”她咬牙切齒的樣子,我真的哭笑不得了。
還處男?男的長胸?
我們倆幾句話間完全沒理那個信使,那姑娘幾次插嘴沒插進來,能插嘴的時候卻是兩個人如狼似虎的眼神看著她道“你是男的女的?”這當然是我問的。
“你是不是童男?”這三觀盡毀猥、瑣,齷、齪的的話當然是出自她的口。
我被她這麼直白的話嗆了一下。
那姑娘渾身一抖,聲音弱弱的道“你們……想要如何?”
我見那姑娘明顯有些怯了,戲謔道,“怎麼不脫?姑娘,你還是回去吧,日魔真的沒有故人!”
姑娘急了,“不!……日俠……我……你收了我的消息,自然就是奴的主子,想怎麼……都可以……”最後一句話,軟弱無力,柔弱的可以了。
“嗬,可以啊,消息嘛,就稍後,先脫了讓老子看看!”
姑娘垂眼掙紮了會,悲壯的的抬眼道“……還請,還請月俠回避……”
月還沒有所動作,就被我攔住,“不必回避,你隻管脫就好!這裏不是四野無外人麼……”
那人任命的垂下了眼瞼,澀然道,“那……奴遵命……”
手指纖長,扯著黑色緊身長衣,卻越扯越扯不開,急的有些發汗……
我冷冷的看著,毫無神情與憐憫,姑娘一咬牙,可算是解了一道盤扣。
有了第一顆,自然其他的就好解些……就那麼悲壯的利落的將衣衫整個褪了下來,露出一具纖細窈窕的嬌軀。
還滾下倆饅頭。
我“……”
衣衫被隨手扔在一旁,在月色下劃過一道弧線……衣衫獵獵,了無生機的落下。
光裸的身體上,我隻看見一片雪肌如月皎白。
那人下身處,柔順的毛發叢林下,欲遮還怯的一塊肉柱……
雖然他身子纖細,白嫩孱弱,卻也遮不住那下方春光。
我苦笑“你贏了。”
月道“我賭的是他是不是童男。”
他全身無一雜色,既沒有點守宮砂也沒畫守宮花。
我哪有那厚臉皮再問他是不是童男?
那人,孤冷挺立,卻不知是天冷月冷風冷還是我的目光冷,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卻倔強委屈地又再次站直……
月見狀嬌笑一聲,“日哥哥,還是你們兩個驗吧……”話未落,人影已飄忽消失在了眼前。
我揚眉,“還想溜?拿來!”
月冷哼一聲“不賭了!”聲音就飄散在風裏。
人已溜了。
他垂著眼瞼,翁聲道,“主子,可以聽奴說了嗎?”
我冷冷道“你是不是處子?”
雖然事實在眼前,可不一定沒有轉機。
冷暖玉的誘惑啊。
他蹙著眉,苦笑溢出,“主子若信便是了,若不信,奴也無法。”
眉不畫而黑,眼不留神卻泄情,端的是楚楚愁苦,揪人心神。
似乎……像一個人?
我在腦中搜尋著,驀然想起了什麼……我有些怕了,“你……把麵紗摘下來!”
他還未動,早被我伸手一扯,我那手指間捏著一條黑紗。
麵前一張絕世的容顏。
我一個不穩踉蹌了兩步,滿麵驚愕。
黛眉如遠山墨畫,鳳眼似星河璀璨。
長睫如扇,鼻梁秀挺;薄唇,肌膚如月。
那容貌的輪廓,絕色傾城。
有北方的五官深邃,也有江南的朦朧美豔。
這人的容貌,竟是與獨孤信無差!
隻不過眉宇間沒有獨孤信的霸氣凜然,多了些憂愁柔弱。
我竟驀然起唇道“低……泥叫什麼?”顫抖的音,差點叫出的爹反轉的有些狼狽。
他緩緩吐出四個輕如微風的字“獨孤九冥。”
輕的若不是我靠的近了,根本無法聽到,卻是重重的砸在了我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