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顛鸞倒鳳(二)(1 / 3)

“你假作獨孤九幽?為什麼?!”

“引你出來,順便……給朝廷那些人提個醒。”

“引我出來?為什麼?”我當然對朝廷的事不會感興趣。

“讓你成為我的禁奴。”

“你膽子真大。”

“因為你對我已經沒有威脅了啊。你武功已廢,倒不如留下做我的奴,床前榻上。”

“然後伺候你寬衣解帶?嗬!你不過是我的一個奴,不管你是誰,名義上也是我的奴,無法否認。”

“喔。”他應了聲,就垂下眼昏昏欲睡,長睫像蝶翼,撲閃撲閃的……

一顰一笑都像極了獨孤信。

可我再不敢相信他與爹爹有一點關係……

畢竟,血肉親情,鴛鴦合巹,讓人無法接受……

我咬牙切齒道“這麼說,是你千方百計讓我脫離日月回朝,又絕我後路的?!”

他閉著眼輕哼道“不止我,所有人都怕你入戰場,都想讓你死在江湖。”

“尼瑪!……為何天下人都容不下我!!”

他扯著唇角嗤笑。

我當即氣上心頭!

我氣勢洶洶拿找來的衣帶抽在他身上!

他一聲痛呼,乍然瞋目……

“人越痛時叫的越好聽,再叫幾聲!”

他剛想說什麼,幾下衣帶迎麵抽來!

直打的紅衣破碎露出冰肌瑩白映著紅痕。

柔軟的衣帶被我使的與蛇鞭無差,也足見我曾功力不淺。

“幸好你沒了武功,要麼這樣落你手裏估計半條命就沒了!”

他也知道感覺了,說完這話,索性閉了眼四肢大張道,“我累了,隨你怎麼玩怎麼玩吧,隻要別出了房門我就保你無仇家追殺,我先小睡一會。”

我“……”

臥槽……他這是什麼反應?

給個反應能死是不?

我白出了力,此時竟無言以對,扔了衣帶,歎了口氣躺在了軟椅上。

打量了下這房屋,看地勢與房屋構造,花藤欄繞,倒像是東方中原南下。

小榭清靜,窗台外映著一片紅綠,透過紅紗撲來陣陣香……

如果我沒看錯沒聞錯的話,那是鳳凰木吧?

“窗外的是什麼?”

“不知。”

“鳳凰木?”

他懶懶的****,“你既知道又何必問我?”

我鄙夷的冷笑,“鳳凰木的風骨,你不配。”

他狀似無意的自嘲的笑,“自然,月神風骨如鳳凰木,江湖人無不趨之若鶩。更何況,這乃鳳凰木之鄉。”

我卻不以為然,“鳳凰木是月的風姿,而蓮,才是月的傲骨!”

“嗬!不愧是日月,你兩人的詳細,自然不是我們所能知曉的。”

“嗬嗬!”我著,淒涼鄙夷的笑著,分明是在說:你若不知曉,那如今這情勢是什麼?

笑夠了,我猝然問“這是哪?”

他張口就答,“洛陽。”

我:“……”

一夜間,從北周國都長安所在的雍州到了北齊國都所在的洛陽,相隔江山萬裏,她隻覺有些哭笑不得。

他索性不睡了,半睜了睡眼,一眼朦朧,衝她眨了眨眼,“怎麼樣?一夜從長安到洛陽,我這行速如何?”

我不答,隻在心裏默默的反駁:如我內力沒碎,那已臻化境的輕功絕對可以甩他十八條街……

他挑眉,像極了她的那眉眼,一揚眉更是像極了她……

“哦?你是想說,你的武功一提氣來必能勝我遠去麼?”

我默然,“我可是還什麼都沒說呢!”

他咯咯笑,扶手撐著頭側臥,抬頭對她笑眼道“真若有感,怎需言傳?”

果真會有感應,又怎麼需要言語傳遞?

他是想說心靈相通嗎?

他是想誤她做獨孤九冥嗎?

他真的……有雙生子的心靈相通心有靈犀嗎?

我茫然。

不,他不能是獨孤九冥!

世上本沒有獨孤九冥,穿的人多了,就好像世間的男子都想來當獨孤九冥。

更何況,獨孤九冥不會是他這個樣子!

劍光灼熱,他眼前乍然一烘紅,本能的抬手一擋,“嘶……”他皺眉痛呼,一道深深的血痕出現在白皙的手背上,外翻的皮肉帶起血如泉湧,又被灼熱烤得凝固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疼,幾下又疼又癢又麻的如鞭衣帶就迎麵抽來了。

他受疼,銷魂的“啊啊”喊了幾聲,我卻聽的更是來氣,“好個又騷又賤的,你比那勾欄男苑裏的小倌差個甚麼!”

“就憑……”他抬腿一掃,我沒了內力的身體動作一頓,就沒躲過……

他順勢摟住了她,抬腳踢落了鳳凰劍,聽到沉重的鳳凰劍咣當一聲砸向香木地板,他了結了心頭大患,連著以卵擊石被鳳凰劍灼傷的腳也不是那麼疼了。

他猖獗的笑,“就憑我隻能嫖他們,他們隻能被嫖!還有就是,我昨夜強了你,今天你鞭笞我,現在……我要讓你再無法反抗!”

我聽著那句我昨夜強了你,隻覺十分刺耳難聽,一不留神他已欺身壓上,溫熱的唇遊走在她周身。

我傾身一側,握著他的手腕子起身,一陣天旋地轉後他竟被壓在了我身下……

“男歡女愛,你何曾是強?而老子今天,就是要強上了你!”

“哈哈……你還想強上我?……”

我默然,隻是抬手拿手中一直攥著的衣帶想綁他的手,他自然是極力反抗,但是卻很快的討了饒“啊……疼、疼!我的手腕骨……啊!你輕點……你手勁大你不曉得麼!!”看他都快哭了的表情,她嘴角抽搐了下,竟沒有一絲一毫勝利的愉快之感。

我抬手捂了他的眼,那雙眼,正如曾經夜夜夢裏想念的人。

他卻抓住時機推到了她,這次沒有前戲,便直奔主題。

我隻是微微皺了眉,對這****毫無情縱的感覺,隻是沒有放棄占據主權。

幾翻顛鸞倒鳳,他經一夜禦功萬裏早沒我體力持久,便又被我壓在身下了。

偏偏我還對占據主權很是亢奮。

他也從未試過讓這樣一個……比男人還男人的女人壓在他身上馳騁,竟是從未有過的暢快淋漓。

極致歡愉到飆淚時,連我都動了情。

“……你、你叫什麼?”

“嗯嗯……啊、啊……獨孤……獨孤……九冥!你……好強、繼續!嗯啊、啊……”

“不誠實!你這個又騷又賤的玩應,是不是等我懲罰你呢?嗯?”

“……九幽!別停下啊……”

“你叫什麼?你叫我什麼?!嗯?”我一聽到九幽這兩個字,乍然欲一冷。

“日……日啊!……別停!繼續啊……嗯~”他倒是反應的,這一聲喘,我不敢承認但她必須承認她竟然真的動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