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噯,這個顏色顯得你至少年輕了十歲……如果沒有那痕跡的話。”我邊笑著說邊走進他,手指撫摸著他因著剛泡過溫泉而白皙中泛著粉紅的頸子與鎖骨上皮肉。
那痕跡,青紫色,也有暗紅的,在白皙的頸子上,還有通紅的牙印印在鎖骨上,那麼刺眼。
他退後一步攏緊了衣衫,咬了咬唇道“我們……我們去找娘親罷!”
路上他還問我,“你說我年輕十歲……那我豈不是像十歲的幼童了?”
我挑眉道“哦?你芳齡才二十啊?你之前那些裝扮我以為你都三四十了呢……”其實我就是調侃,他要是像三四十的誰和他做朋友啊,幹脆認爹得了!
劉獨孤聞言臉一黑一咬牙,“君、玄!!!”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揍死我,趕緊往前隨便找條路就跑了……
跑的真準,跑到主堂了。
裏麵燈火通明,她也在等。
我等劉獨孤也跟上了才走進去。
我很知禮的走到劉獨孤後麵去……盡量不與他娘親正麵接觸就是了。
但是她娘驀然先開口道“她碰過你了?”
我反應了半天,沒理解,直到她一聲輕嗬“華胥!”
我無奈的從他身後走出來,弱弱道“我叫君玄……”
她鳳眼淩厲,斜了我一眼道“你把他睡過了?”
我回頭看了眼劉獨孤,他一臉窘迫……咳,同床共枕是有,但什麼也沒做啊。
我看到他頸子露出的痕跡才明了,我身上也有……
“那個……獨孤他冰清玉潔,我怎麼會染指呢……此事其實……另有原因!”
“你還想耍賴?老娘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也不說什麼了……這兩日趕緊把婚事辦了,雖然女尊但我這兒子就一個,隻能做正不能做小!”
我哭笑不得“那個……姐姐,呃不是,獨孤他娘親啊……我真沒……其實原因是罷,是罷……”難道要我說出來她兒子差點被一個女人給搞了,順便也搞我一下?我可說不出口。
劉獨孤咬了咬唇道,“娘親,沒有玄的事,能不能讓其他人先出去?”
劉獨孤他娘親一個眼神掃過屋裏侍奉的男童,他們告了聲退就悄然離去。
他是要說些什麼讓他尷尬的事罷。
我見狀自然是轉身就走啊。
手驀然被他扯住,他低聲道“你別走……陪我、留下……”
我疑惑的回頭看著他,他則是對他娘親道“是有個自稱梅花盜的女人……在孩兒身上留下的痕跡。我,我這次在玄的陪同下回來就是找您救我的。”
她臉色一變,咬牙切齒道“你是說你是被其他給……玷、汙了?!”
他臉一白,垂眼抿著唇不語。
我趕緊道“沒有沒有!我在場,那女人沒有真要他的身子……就是淩辱的過分,連同為女人的我也沒放過,不過我們逃出來了,獨孤都不知道什麼跟什麼呢……”
她臉色緩和了些,悠悠道“果真如此?那看來你是毋庸置疑了……不過,救什麼?”
我道“那個和獨孤用一樣飛刀的梅花盜把他給傷了,都說隻有你能救他了。好像是什麼冰針……”
她臉色一沉,急忙起身拉過劉獨孤道“傷到哪了?你個死小子怎麼不早說!怪不得見你這次回來有氣無力的……”
劉獨孤咬唇不語,依舊是窘迫著。
我拉開劉獨孤道“唉,這個……不方便說啊。”
見她滿麵疑惑,我清咳了聲,走過去拉起她的手要往她胸上放……眼尖的看見她眼神一跳,我趕緊拿過她的手放到我胸前……差不多就是紅心那點。
大姐姐模樣的娘親也是臉色一窘,燙手似的抽回手,沉著臉道“咳,冰寒之毒雪蓮花大都可解,我去拿瓶藥膏你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