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劉獨孤你特麼究竟哪個是裝來騙人的?!你特麼是變色龍還是變臉墨蓮啊!老子哪欺軟怕硬了!!你下來!別等我真發怒!”
他突然莫名其妙的來了句“我裝麼?我從沒騙過人。”
我腰間刹那間被大力一掐,霎時渾身一僵。
……麻了一刹那,隨而來之的是又癢又疼!
他竟然按我的手法將我的手盤在我脊背後,在我上身每處肆意妄為……
我僵著身子準備和他四抗到底了。
他敏感是因為沒有人碰過,而我是麻木了。
“劉獨孤你下來!別逼我!”
他默然不語。
我抬腿將他反踢下去。
我翻身反壓。
我將他壓在身下還不解氣,便擒住他的雙手去撕扯他的衣裳。
他閉著眼,竟然都不反抗。
隻是睫毛在打顫。
我見狀真的是……心底一股火翻騰起來了。
“劉獨孤!你想做什麼你說啊!你這請君入甕做的不好,我根本猜不透你想我現在該怎麼做,你讓我怎麼被你牽著走!!”
他睜開了眼,卻撇向一邊不去看我。
就那麼抿著唇不說話。
我默默的將他的衣裳理好,爬起身就走。
手驀然被他抓住了。
我想繼續走,然後我發現……他特麼的力道真大!
我沒挪動分毫。
好罷,我就在這站著行了罷?
“你去哪裏?”他沉聲問。
“我哪也不去,就讓你自己在這冷靜冷靜。”
“你還去西域麼?”
“去,去看看西域風情,我還準備走新絲綢之路呢。”
夜梅足矣讓我懼西域?那就太可笑了。
“你給我的玉璧……還改麼?”
我豁然一驚!臥槽……忘記了那塊玉啊!!
那玉上麵寫的是封卿!!
手突然被攥緊的有些疼,我才回過味來,“改!當然改!你拿出來,我現在就改,話說玉你看過了?”
他這才鬆了手。
我一轉身正看到他從錦囊裏掏出玉璧來,起身遞給我。
我接過玉璧,瞧了他一眼……眼角微紅,好像委屈了他似的。
我從頭上發冠裏拔出刀子,就握著刀子把封改成卯金刀的劉字。
還將梅花開的更大,勾勒成桃花。
再交到他手中時,他這才會心一笑道“這才算屬於我了……”
墨蓮在一旁悠悠來了句“看你們張牙舞爪半天了,練好了沒啊?好幾個時辰了,人可都散了啊。”
好幾個時辰了?
劉獨孤收好玉,默然道“明日即走如何?”
我點頭道“好。”
墨蓮“下麵的夜明珠還在,把那個留這發光好了。”
第二日我們才發現一個大問題,沒有駱駝怎麼進沙漠?
我們的馬怎麼進沙漠?
踏雪馬是極北之地的寶馬,可漫天黃沙赤日炎炎好像不是它能馳騁的地方啊。
劉獨孤道“沙漠中,駱駝腳掌比馬的要粗大,所以更快些。”
我道“不管它快慢,重點是……馬也能在沙漠裏存活罷?”
墨蓮無語道“那沙漠馬是哪裏來的?!我看了下,不止你那踏雪是好馬,我和劉獨孤那兩匹也是極寒之地的大腳掌好馬。走沙漠還是可以的,就是得把蹄子包上。還要帶足水袋幹糧。”
在敦煌買了一通沙漠中所需,這才上路了。
劉獨孤和墨蓮這兩人都知道方向與路程,告訴我隻走綠洲邊國不入沙漠腹地就能到龜茲了。
你們說這話多多此一舉!我沒事閑的跑沙漠腹地幹啥去?
沙漠裏,白天溫度極高,晚上溫度極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