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玄,我錯了……我不該擔心你會覺得我性子淫濫……我應該跟你說清楚的!
我悲喜交加,又心亂如麻,她說,我的眼淚是她的珍珠,讓我不要哭。
她終於明白了我說的那句我願與君絕。
絕君與願我。
“劉獨孤!我獨孤九幽真心喜歡你,想娶你為夫、十裏紅妝鋪錦繡,一生一世一雙人!”
“你的誓言真美……可惜,劉獨孤從此下嫁西夜侯了。”
“嗬哈哈……一入侯門深似海,從此良人是路人!”
我嗤笑道“你何曾是我的良人?事已至此,後會無期。”
她瘋狂的笑著,說“你來找我,不就是想讓我解救你麼?好……那我就要了你,你也不必下嫁了!”
她竟然二話不說就抱起了我,攬著我的腰、粗魯的揉著我的臀瓣、又掐又捏的好幾下,還去抓弄我下身那處。
我慌了,剛想出聲,就被她按著頭強吻了。
我渾身繃緊,轉頭側過臉躲開她的吻,奮力掙紮的道“嗯嗚!……你……你不能強迫著碰了我!!
不能就這樣!
我不知道我怎麼了,就是一個反抗不從的念頭出來,就
突然一把推開了她,我捂著腫脹發疼的下身,淚水打落在滾燙臉上,隻能咬著下唇,幽怨愕然的看著她。
君玄……對不起!
今生我欠你的太多,我來生一定百倍償還!!
我拿起了飛刀,抵在自己頸子上,要挾她不要碰我。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無奈的壓抑著怒氣,妥協道,“好,好!!”
沒有別的字眼了,隻有好。
這一刹那,我才知道,你對我的情當真很深。
你很在乎我的命,你很怕我受傷,你對我那麼好,那麼重要……可我,太對不起你了。
你眼中的淒涼和刹那間的生無可戀,看在我眼,疼在我心。
就憑這幾個月,我劉獨孤就決定了。
我定要鋒芒大展,絕不成為你的負擔,還要為你,成為鋪路石。
我絕不會愛上另一個女子,我要為你,永遠在心裏做你最冰清玉潔的小夭。
過往已成過往,但那份有你陪伴的天真純潔,我永遠記著。
我看著她,定定的看著,展現最美的眼眸給她,因為她說,我眼中開傾世桃花,
我一身紅紗與嫁衣迎風而舞,滿天的飛花卷揚在我身旁。
應該很淒美吧。
我愛上了一個來自東方的華胥人,她的娘親和我的娘親是至交。
東華胥西嬮妲,是一段異國情緣,我和她,也是。
一首女霓裳,東華胥將之唱遍了西域,她將上邪唱進我心裏。
我輕吟起上邪,說“我願與君絕。”
那一日,我已正生辰雙十。
她將發冠還給了我,刀亦扔給了我。
她向我索要玉璧。
我很有先見之明的拿玉摔給她看,出於私心,我早就調包了。
昆侖來的,寶玉中的寶玉,又怎麼會被摔碎呢?
那塊玉璧,我要一直藏著。
我又吟唱著女霓裳,“敦煌有仙衣、女君複來取……何日神再來……渡我極樂去……綾羅帶,絲綢衣,西域盡將仙裳披……”
何日神再來,渡我而去。
我先走一步,我等你來世來尋我。
這首仿佛是從遠古的土地流傳來的女霓裳,情意綿綿中會夾雜著氣勢磅礴的曆史悲情和神話色彩。
女霓裳,往西域。
我走的很艱難。
我怕你會呼喚我,更怕我心一軟,就怕了,就撲到你懷裏去了。
這一轉身,永別了。
母王說什麼也不來參加婚宴,而我,拋了廉恥來求她。
甚至夜梅也來了。
母王,您就我這麼一個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