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娘們,既然敢殺害我們這麼多的偉大祀神,而且還如此侮辱我這堂堂月牙嶺的左護法,若是讓尊者知道了,定要讓你們不得好死!”
那蛇身人麵的左護法在聽到慕容悅忻將其稱作為祀神冰雕之後,身為月牙嶺左護法的他從來都是隻受過別人的吹捧,又何曾收到過如此的羞辱,而且羞辱他的還是他從來沒有放在眼中過的渺小人類,不由得勃然大怒,恨不得立馬將麵前的這兩個人類碎屍萬段。
但是卻礙於被石辰的玄冰封印住了身體,不能動彈分毫,所以隻能做出一副猙獰的模樣,憤怒地吼叫道。
“喲喲!不得好死也,我好怕喲!”慕容悅忻聽到那左護法的這話之後,先是裝作一副嬌弱的樣子,然後抬起腿對著那其被冰封了的身體就是狠狠地一腳踢出,“你說你都這個樣子,嘴還硬什麼啊硬?祀神冰雕大人?”
“好了,該幹正事了,你就不要再鬧了。”石辰走到了慕容悅忻的身旁,製止了她繼續嬉鬧,然後對著左護法說道,“我們想要問你幾個問題。”
“哼!想要從我口中套出我們月牙嶺的機密嗎?”左護法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我是不會回答你們任何問題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蕩風域的雜種們。”
聽到那左護法的話後,石辰頓時覺得特別好笑,沒有想到自己與慕容悅忻兩人居然被其當成了蕩風域的人,於是石辰笑著說道。
“蕩風域?我們可不是什麼蕩風域的人。”
“不要再隱瞞了,雖然我不知道蕩風域是用了什麼辦法將你們這兩個人類戰奴的實力提升到了這種地步,但是除了蕩風域以外,我可不知道我們月牙嶺還有什麼其他的敵人。”左護法非常地相信自己的看法,信誓旦旦地說道,“所以,你們肯定是蕩風域的人!”
“你說得倒是還有些道理,我自己差點都相信了,不過嘛,你卻是錯了。”石辰笑了笑,說道,“我們可還真就不是那什麼勞什子蕩風域的人。”
“你們真不是蕩風域的人?”聽到石辰這話之後,左護法便確定了他們不是蕩風域的人,因為每一個祀神勢力都會在自己的人類戰奴的腦海中蝕刻下絕對忠誠的命令,而如果石辰他們是蕩風域的戰奴的話,就絕對不可能說出“勞什子蕩風域”這種不尊敬的稱呼來。
“沒錯。”石辰點了點頭回答道。
“那你們既然不是蕩風域的人,那又是那個勢力的戰奴?”左護法聽到石辰的回答後,十分疑惑地問道,“我們月牙嶺又沒有招惹你們,你們為什麼要與我們作對?”
“我們可不是你們這些所謂的祀神的手下,而是真正的人。”石辰回答道,“至於為什麼要對付你嗎?很簡單,因為你們將我們人類當做而來畜生一般奴役。”
“因為我們奴役了人了所以對我麼出手,而且不是戰奴卻有著這麼強悍的實力。”左護法沉吟了片刻,然後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地說道,“你們,想必就是人類中那些所謂的玄士吧?”
“你知道玄士?”石辰在聽到左護法這突然說出的話之後,不由得驚訝地睜大了雙眼,等著兩隻大眼睛用一種不可思議地目光看著他,然後連忙問道。
“不就是通過在體內構建出玄魂脈絡,然後修煉玄魂之力來獲得強大的戰鬥力的人嗎?”左護法輕蔑地笑了笑,“那些人類不知道,難道作為祀神的我還不知道嗎?”
“看來你這家夥知道的還挺多的嘛,那就好辦了,我還就擔心你什麼都不知道呢。”石辰先是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突然麵露凶光,手中的劍直接落到了左護法的脖子上嗎,狠狠地盯著左護法說道,“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們之後的問題吧。”
“我可不怕死,不要拿死來威脅我們偉大的祀神。”左護法再次輕蔑地一笑,這個笑容放到他那張長在蛇身上的人臉上麵,顯得無比異常地詭異,“而且再奉勸你們一句,不要以為你用這些冰塊封住了我的行動與體內的能量流動我就什麼也做不了了,我想要自殺的話,就是現在這種情況也用無數種辦法可以做到,所以你們也被想著可以通過折磨我來對我屈打成招。”
“哦?”石辰有些不相信地問道,“既然你不怕死,而且也有辦法自殺的話,那你還活著撐到現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