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劍派和廬山劍派的人原來隻是在這裏比劍,並不是在此一決死戰,陳瀾馴看著場中的動靜,對獨孤水月說道:“依你看,這兩大劍派的劍法如何?”
獨孤水月看著場中如飛鴻般掠來掠去的劍影,對陳瀾馴說道:“這兩大劍派的劍法各有所長,一時倒也難分伯仲。”
陳瀾馴說道:“也不知道他們在此比劍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隻是為了得到天下第一劍法這個名號嗎?”
獨孤水月想了想,說道:“隻怕沒有這麼簡單!”
正說著,突然聽得頭頂“嗖”地一聲輕響,一個黑影從兩人頭上一躍而過,飛到兩大劍派比劍的場中。
陳瀾馴定睛一看,見這個黑影是個蒙麵人,看不清他的相貌,但此人的輕功卻著實了得。
黑衣人剛到場中,雙方比劍的劍客立刻罷手,讓出一個很大的空間。
黃山劍派的掌門人楊崢龍雙手抱拳,對黑衣人說道:“盟主來得正好,我們在這裏大戰了三天三夜,卻沒有分出勝負,雙方的弟子都已經拚得精疲力竭,盟主給一個合理的建議吧!”
黑衣蒙麵冷笑一聲,說道:“南武林的劍宗隻能從你們黃山劍派和廬山劍派中選出一人,最終勝出的這個人便可以直接統治南武林各大劍派。楊崢龍,你在此坐山觀虎鬥,不參與比劍,難道不想來爭取這南武林劍派的劍宗嗎?”
楊崢龍搖了搖頭,說道:“老夫人已老,這把骨頭自然是無法與那些年輕人比了,盟主對老夫的賞識,老夫感激無比。”
黑衣蒙麵人說道:“本座雖然身為南武林的盟主,但看到南武林一盤散沙的樣子,當真是心寒無比,所以才會召集大家在紫金山巔比劍,選出一位南武林劍派的宗師,以便協助我管理南武林中的事務。”
陳瀾馴和獨孤水月對望了一眼,陳瀾馴問她:“水月妹妹,南武林指的是哪裏呢?”
獨孤水月說道:“南武林指的大概是長江以南的武林吧!中原武林範圍太大,所以江湖中才會有南北武林之說。”
陳瀾馴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那個黑衣蒙麵人既然是南武林的盟主,那麼認識他的人就一定很多,他又為什麼要蒙著麵呢?”
獨孤水月想了想,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了。”
廬山劍派的掌門人陸羽方咳嗽了一聲,對黑衣蒙麵人說道:“盟主身為南武林的盟主,今日來到了這裏,不如有你來親自選拔出南武林的劍宗吧!”
黑衣蒙麵人笑道:“我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就是如此!我倒要看看,到底是黃山劍派的人成為南武林的劍宗,還是廬山劍派的人能成為南武林的劍宗。”他看了看陸羽方,又道:“有你選出你們劍派最厲害的一個劍客,然後來與黃山劍派最厲害的高手比劍,雙方切記要點到為止,千萬不能傷及性命!”
陸羽方點了點頭,說道:“好說!”
楊崢龍也說道:“盟主能早一點來,不就更好了嗎?這也好說!”
當下,兩大劍派的掌門人親自在本派眾多優秀的弟子中選出最厲害的一名弟子代表兩大劍派出戰。
陳瀾馴看著場中的變化,說道:“早一點這樣做,豈不是更好?也省得大家在紫金山大戰三天三夜。”
獨孤水月說道:“的確應該早一點這樣做!”
由黃山劍派選出的最厲害的那名弟子和廬山劍派選出的最厲害的那名弟子到場中比劍,黑衣蒙麵人見兩人都懷著一種誌在必得的信念,笑道:“你們盡情施展劍法,本座真想好好見識見識黃山劍法和廬山劍法!”
黃山劍派的弟子點了點頭,說道:“盟主大駕光臨,得意親自觀察我們比劍,令我等榮幸萬分!”用劍指著對手,說道:“來吧!”
廬山劍派的弟子冷冷一笑,說道:“好,進入就叫你見識見識什麼是廬山劍法!”說罷,手中長劍“嗆”地彈出劍鞘,一柄如秋水般的長劍出現在眾人麵前。
黃山劍派的劍客說道:“果然不愧是把好劍!”也抽出腰間長劍,這柄劍卻是一柄細長的寶劍,劍光一閃,寶劍就像一道銀白色的溪流,幻起一片劍影,向廬山劍派的人“內關穴”、“外關穴”、“曲池穴”、“尺澤穴”、“治癢穴”、“孔最穴”、“列缺穴”、“陽池穴”、“神門穴”、“合穀穴”、“中渚穴”、“少衝穴”、“落枕穴”、“指間穴”、“太淵穴”等要害穴位刺去!
廬山劍派的劍客大吃一驚,動容道:“想不到你居然能在一瞬間,向我刺出十五劍,這速度真是太快了!”嘴上說著,心裏卻沒有聽著,見對方招招都是毒辣的劍法,心裏一歎,手中長劍夾雜著一股風雷之聲,迎向對方刺來的長劍。
“叮叮叮叮!”
滿天劍雨如春雨,在兩人身邊輕輕灑下!
陳瀾馴看著場中的形勢,悄聲對獨孤水月說道:“這兩大劍派的劍法倒是真有兩下子的!”
黑衣蒙麵人見兩人發揮出了彼此劍法的最大威力,忍不住動容說道:“這才是我想看見的真實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