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瀾馴和莫其妙看到眼前的這一切,均知道他們終於將這一招練成。兩人心裏的喜悅,自然是無言語所形容。
於是,兩人收回輸出的真氣,破月劍和殘日劍便一下子從空中落了下來,回到了兩人的手中。
現在,獨孤水月已經服下了第二顆藥丸,還剩下最後一顆藥丸在瓶子裏。這就意味著她的生命最多還有二十天。
二十天過後,如果得不到解藥,那麼她就隻有死了。
陳瀾馴和莫其妙雖然練成了日月無光劍法中最厲害的那一招“日月同輝”,但想到獨孤水月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所以兩人在驚喜之餘,更多的是擔心。
陳瀾馴心想:逆心天師既然來到了中原,那麼他到底在什麼地方呢?他們若要去找他,怎麼才能找到他呢?
莫其妙卻想:他和逆心天師的師徒情分已經蕩然無存,要是逆心天師不肯將解藥贈給他怎麼辦呢?這樣的話,獨孤水月所中的毒,怎麼才能解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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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中的烏衣巷,位於夫子廟以南不遠的地方。
這裏,曾經是三國時期,吳國戍守在石頭城的部隊的營房所在地。
當時這些戍守在石頭城的士兵都穿著黑色製服,故以“烏衣”為巷名,從而得到“烏衣巷”。
東晉初,大臣王導住在這裏,後來宰相謝安也定居在這裏。於是,烏衣巷便成為王、謝等豪門大族的住宅區。
曾經的豪門,發展到現在,竟然成了平民百姓居住的地方。
劉禹錫曾經有詩曰: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說的就是這樣一種趨勢,隨著曆史的發展,烏衣巷不再是隻屬於王侯將相所居住的地方了。
而此時,烏衣巷的一個庭院中,陰陽雙惡正在於一個年輕人說話。
陰惡說道:“教主,你要的魔教令牌,我們終於從莫其妙手中得到了,請教主過目。”
原來,這個年輕人竟然就是獨孤樓蘭。
獨孤樓蘭接過令牌,看了看,嘴角處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兩位護法辛苦啦,現在,令牌在我手中,我就可以統領魔教的所有人。哈哈哈哈……”他得意地狂笑起來。
陽惡說道:“教主,我們大蒙古國什麼時候才出兵中原呢?”
獨孤樓蘭笑道:“現在蒙古國出兵中原,已經萬事俱備,隻等皇上一聲令下,蒙古四十萬騎兵就會立即南下,侵犯中原。而那時,魔教作為蒙兵南征的先頭部隊,我一定要率領著魔教幾千人,衝鋒陷陣,殺得敵人片甲不留。我想,師父他老人家如此看重我,我就不能辜負他老人家的期望。”
陰惡說道:“教主,現在我們成了你的手下,你隻管差遣我們,我兄弟二人縱使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獨孤樓蘭笑道:“兩位前輩對我如此忠心耿耿,我是有些受寵若驚。”
陽惡笑道:“魔教令牌在你手上,你就是魔教教主,我們作為魔教的弟子,一定要聽你的。”
獨孤樓蘭笑道:“如此一塊破銅爛鐵,竟然能號召千百人,真是有著神奇的力量。”
陰惡說道:“魔教唯一能服眾的,隻有這個令牌。隻要令牌在手,就可以號令魔教千百人。”
獨孤樓蘭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就把令牌收下了。”
獨孤樓蘭現在是蒙古武林中魔教的教主,地位之高,令人昨舌。而他之所以能取得這些成就,自然離不開逆心天師的幫助。
逆心天師現在是蒙古國的國師,其地位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現在,魔教中隻來了他們三人。至於逆心天師,並沒有來到中原。陰陽雙惡原來是欺騙陳瀾馴等人的。逆心天師沒有來江南,來的卻是獨孤樓蘭。這些隻怕是陳瀾馴做夢也想不到的。
獨孤樓蘭得到令牌以後,心裏無比的喜悅,說道:“這一次能順利得到魔教的令牌,還多虧兩為前輩。現在,我封你們為魔教的左右護法。你們在魔教的地位,就和逆心天師在蒙古國的第地位一樣。”
陰陽雙惡聽到獨孤樓蘭封他們為左右護法,心裏無比的喜悅,兩人便齊聲說道:“多謝教主!”
獨孤樓蘭說道:“現在,這裏暫時沒有你們的事了,你們就回去吧!以後有事的時候,我再通知你們。”
陰陽雙惡點了點頭,兩人便離開了庭院中。
獨孤樓蘭見他們出去後,心裏歎了口氣,說道:“莫其妙啊莫其妙,你千萬不能怪我搶奪你的教主之位。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
他看了看庭院中已然凋謝的花朵,心裏陷入沉思之中。
不一會兒,庭院外進來了一個身穿黃衫的女子,年紀在十一二歲之間,見到獨孤樓蘭,口中嬌笑道:“獨孤大哥,我找了你大半天,原來你竟然藏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