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其妙說道:“這隻是我的猜測而已,我可沒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曾經是情侶。”
陳瀾馴說道:“逆心天師煉製的毒藥的技術,為什麼那麼好呢?難道是唐門夫人傳授給他的?荼毒丹是世上最毒的毒藥,但唐門夫人卻說普天之下,隻有兩個人能配製出解藥,一個是她,另一個是逆心天師。”
莫其妙說道:“這其中的確有些奇怪!”
陳瀾馴說道:“我其實是擔心,倘若我們真與逆心天師為敵,唐門夫人會不會暗中幫助他?會不會以水月妹妹要挾我們?畢竟,她今天的臉色似乎暴露出她對我們的不友好。”
莫其妙說道:“她的臉色的確很嚇人!”
兩人正在談論唐門夫人的時候,她的女兒唐婈突然出現在兩人的身後,口中笑道:“你們兩個大男人,在這裏說些什麼呢?”
陳瀾馴見是唐婈,笑道:“你來這裏幹什麼?”
唐婈笑道:“我來找你們玩啊。陳大俠,我聽你們剛才好像是在談論我娘呢!”
莫其妙心裏一驚,說道:“我們是在感激她,畢竟,她將是水月的救命恩人。”
唐婈說道:“你說謊,我明明聽見你們說到什麼逆心天師。你們懷疑我的母親與逆心天師有什麼密切的關係,對不對?”
陳瀾馴心裏也是一驚,暗道:“我們在談論你娘的時候,你竟然躲在那邊偷聽,你雖然年紀還小,卻是個不簡單的女孩子。”便說道:“是又怎樣呢?我們隻是疑惑,要不然事情也不會那麼奇怪。”
唐婈心裏有些不悅,說道:“我娘真心救水月姐姐,你們卻懷疑她,你們……你們的心胸真的好狹窄!”
陳瀾馴笑道:“唐婈妹妹,你誤會我們的意思了。我們隻是擔心逆心天師對唐門不利,沒有其他的任何意思。畢竟,逆心天師是這個世上最厲害的人。”
唐婈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娘的確和逆心天師是認識的。”
陳瀾馴一聽,失聲道:“他們怎麼會認識呢?”
唐婈想了想,說道:“逆心天師與我娘,是師兄妹關係。”
陳瀾馴大驚道:“原來如此!這逆心天師竟然是唐門中人。”
唐婈說道:“年輕的時候,逆心天師本來很喜歡我娘,但是我娘卻喜歡我爹。逆心天師一怒之下,便離開了唐門,遠走漠北。這些年來,他都似乎從未踏足中原,更不用說來唐門了。這些,都是我娘今天告訴我的,所以,她聽說你們要與逆心天師決一死戰,心裏自然不會高興。畢竟,曾經她們到底是同門。”
莫其妙說道:“怪不得,你母親對我們總是怪怪的。”
唐婈說道:“我娘要我來告訴你們,希望你們不要與逆心天師作對,你們雖然武功高強,但絕不是他的對手,我娘也不願他與你們作對。”
莫其妙說道:“可是,他將我逼到如此地步,我與他勢不兩立,這一戰是無論如何也要打的。”
陳瀾馴說道:“有些事,明知道可以避免,卻也會無法避免的。”
唐婈說道:“你們這樣做,又何苦呢?”
莫其妙咬了咬牙,說道:“是他這樣逼我的,我不去找他,他也會來找我的。就因為我不肯交出魔教的令牌,他便對我痛下殺手,想致我於死地。”
唐婈說道:“既然你們執意要與逆心天師為敵,我娘也沒有辦法。總之,你們一定要三思而後行,也許你們能打敗江湖中大多數高手,但你們不是逆心天師的對手。”
陳瀾馴說道:“這就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唐婈說道:“我帶你們去看看唐門喂養的那些毒物吧!”
於是,三人來到唐門中的另外一個莊園裏,莊園裏有三五個唐門的弟子,正在給一些動物喂食。
唐婈走到院中的一個大坑邊,對陳瀾馴和莫其妙說道:“你們快來看看,這裏喂養的動物吧!”
陳瀾馴和莫其妙到了大坑邊,一看下麵,大坑離地約兩丈來高,大坑裏全是黝黑的眼鏡蛇。這些眼鏡蛇密密麻麻地在大坑裏遊來遊去,由於大坑很高,四周是用石頭切成的,光滑無比,這些眼鏡蛇怎麼也不能爬出來。
莫其妙驚道:“這麼多毒蛇,用來製成毒藥,當真是劇毒無比!”
唐婈卻笑道:“我們喂養這些眼鏡蛇,主要是取出它們的蛇毒來製成毒藥,當然,也用蛇毒來製解藥。其實,眼鏡蛇除了毒囊中藏著劇毒,其他的地方是沒有毒的。”
莫其妙恍然說道:“原來如此!”
三人在大坑上麵觀察了很久,唐婈又說道:“現在,我帶你們去看另一樣東西。”說罷,帶著陳瀾馴和莫其妙來到了一個房間中,看守在這裏的一個唐門弟子見唐婈帶著三人到來,說道:“小姐好。”
唐婈說道:“你能給我們一盞宮燈嗎?我要帶他們到密室去看看那些毒物。”
唐門弟子點頭說道:“好。”將房間中的宮燈點亮,遞給唐婈,說道:“小姐,你要的燈,我已經點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