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隻有血沙幫的飲血刀法,才能將一個人殺死之後,然後再將人的血全部吸幹。
看著昆侖大怪和昆侖中怪的屍體,陳瀾馴喃喃自語道:“血沙幫的人為什麼要殺死你們呢?血沙幫和昆侖劍派到底有什麼樣的恩怨呢?”
他歎了口氣,走出房間,恰好看見獨孤水月正站在門口,似乎站了很久,他驟然瞧見獨孤水月在這裏,心裏竟然吃了一驚,也許是剛才看了昆侖雙怪被殺後,他仍然是心有餘悸。
獨孤水月見他走了出來,說道:“你到底怕什麼呢?甚至連看到我都怕。”
陳瀾馴說道:“你來得正好,大怪和小怪已經被血沙幫的人殺了。”
獨孤水月一驚,失聲道:“什麼?大怪和小怪已經被血沙幫的人殺了?這怎麼可能呢?我還以為他們仍然在熟睡呢!”她趕緊走到床邊一看,嚇得花容失色,迅速跑到陳瀾馴的身邊,又道:“你剛才在說他們是被血沙幫的人殺的嗎?”
陳瀾馴點頭說道:“普天之下,隻有血沙幫的飲血刀法,才會將一個人殺死之後,然後再將他的血全部吸幹。除了血沙幫是凶手以外,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誰,實在不能去懷疑其他的人。”
獨孤水月看了看房間,說道:“這裏沒有打鬥的痕跡,大怪和中怪是什麼時候被殺的呢?為什麼我們就在他們的隔壁,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陳瀾馴想了想,說道:“這就是凶手的高明之處,我也沒有想通這一點。房間裏的物品擺放自然,窗戶是關好的,隻是……”
獨孤水月驚道:“隻是什麼?”
陳瀾馴說道:“我進入房間的時候,房間的門竟然沒有上門栓。所以門沒有關緊。”
獨孤水月說道:“如此說來,我們怎麼辦呢?要不要通知客棧的人?”
陳瀾馴還沒有說話,就瞧見一群蓬頭垢麵、衣衫襤褸的叫花子從樓下蜂擁而上,這些叫花子中,有的口中喊道:“聽說這裏死人了,死的是兩個昆侖劍派的人,而且還是被血沙幫的人殺死的,我們趕緊去看看!”
有的叫花子說道:“據說被殺的這兩個人,還是昆侖劍派的高手呢!”
也有的叫花子說道:“昆侖劍派的人得罪了血沙幫的人,當真是該死!”
更有叫花子說道:“血沙幫乃西域武林中的第一大幫,誰幹去惹他們,誰就必死無疑;誰敢與他們作對,誰就是明擺著以卵擊石、飛蛾撲火!”
……
陳瀾馴聽著這些叫花子七嘴八舌地一邊說著話一邊進入了房間,他心裏無比的奇怪:“大清早的,這些叫花子到底是些什麼人呢?難道是丐幫的嗎?他們怎麼知道大怪和中怪是昆侖劍派的人呢?他們又怎麼知道是血沙幫的人殺死他們的呢?他們又為何知道大怪和中怪的屍體在這個房間中呢?”
這些叫花子中,陳瀾馴並沒有看見掌櫃和店小二帶頭讓他們上來,他心裏更加奇怪了,這些叫花子私自闖到樓上來,難道沒有人阻攔嗎?
獨孤水月站在陳瀾馴的旁邊,心裏也是無比的奇怪,暗道:“這些叫花子大呼小叫的,擺明是要大肆宣揚昆侖劍派的人被血沙幫的人殺死了。這血沙幫也太猖獗了吧,將昆侖劍派的這兩人殺死之後,唯恐別人不知道似的,要大肆宣揚。”
眾叫花子進入房間後,將昆侖大怪和昆侖中怪的屍體圍得滴水不通,紛紛討論著血沙幫的人為什麼要殺死他們。
陳瀾馴聽了他們討論了大半天,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便看了獨孤水月一眼,無奈地說道:“我們快走吧!”